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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孙灵灵觉得她过于谨慎了。巫师大人的声音依然没有起伏:“以前的队伍,我可以猜测到他们所有的行动和计划,提前制定应对的方案和胜利的方法,但是软绵绵不一样。”她说:“你们之前收集的资料我看过,她很强,如果事先制定好对付她的方案,那那个方案,一定会没用,甚至还会打乱我们的节奏。”“什么意思?”孙灵灵知道巫师大人对惊蛰很忌惮,但是没想到她有这么高的评价。黑魔法倒是听懂了:“孙jiejie,很简单,以往是我们算无遗策,把对方牵着鼻子走,但是惊蛰不一样,如果我们去根据他们的性格和行动猜测他们的计划,从而应对,那么很容易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孙灵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以不变应万变?”这真的是巫师能够做出的决定吗?巫师大人摇头:“不,我们当然要做。”她看向孙灵灵:“你继续按照计划,让他们尽可能把东西买到教室里来,我和黑魔法去看看,软绵绵想要做什么。”孙灵灵点头,她虽然还有疑问,但是也知道时间不多了。黑魔法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现在才七点过,别的班还在上晚课,外面已经飘起了小雨:“我刚才看见周子乌朝着楼上走了,她没有去医务室。”巫师大人:“跟上去。”两人很清楚楼上是哪里,今晚上软绵绵放出话来,只要到高三f班参加他们的活动,就能没人拿到两百块钱。周子乌家境不好,去那里也是正常的行为。因为别的班级都在上课,所以楼梯里没有人,黑魔法走在前面,巫师大人跟在她身后。黑魔法边走边问:“巫师,我看见你的房间里贴了很多软绵绵的资料,她真的那么强吗?”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巫师大人主动去寻找对手的资料。“你说这一场,我们能赢吗?”黑魔法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好像这场,胜率很小。巫师走在她身后,没有说话,她依然带着校服的帽子,黑魔法不知道她的眼神,但是如果巫师会开口说话,黑魔法觉得一定是那种依然没有情感波动的声音。她们私底下见面的时候,巫师大人就是这样的性格。除非是涉及游戏,需要分析战况,她才会多说几句话。现实里,巫师大人往往很少说话。软绵绵的视频,黑魔法也看过,她承认,软绵绵的运气很好,几乎每一场都打的很轻松,别人的艰难求生,一场下来心脏都要缓好几天,但是她的比赛和副本直播,黑魔法没有从里面感受到任何的压力和害怕。甚至还有点沙雕。但是黑魔法并不觉得软绵绵是多么难对付的对手,惊蛰的其他人,这一次的选手和他们的猜测组合差不多。阮惊是新人,目前没有什么突出的表现,除了很熟练,不像是个新人以外,一切都很正常,他之前的个人积分也只有五六百分,要知道到了后期,顶尖的职业选手各个都是上千的积分。萤窗雪案就更不用说了,虽然也是很强的玩家,但是还没有到不可战胜的地步。他们两个在惊蛰里,不是个人积分最高的人,反而积分都很低。唯一值得忌惮的就是云吞席卷和软绵绵。两个都是未有败绩。但黑魔法看过他们的视频,云吞席卷很强,如果这一场,有一个人她没有把握击杀或者战胜,那一定是云吞席卷。黑魔法没想到的是,巫师入侵放在首位的敌人,却是软绵绵。软绵绵同样是从开始进入隔离区开始,就一场未败,而且之前还是生存线的冠军队成员,但是这不代表她很强。几乎每一场,黑魔法觉得,软绵绵都是靠运气好才躺赢的。有一种轻轻松松,随随便便的感觉,甚至就连和她对战的对手,也没有那么难应对。“你是不是觉得,软绵绵没有多强,而她之前打败的对手,都很弱?”巫师大人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吓了黑魔法一跳。“嗯,”这么久了,还是不习惯巫师大人这种类似于读心术的异能。她可以从人的情绪和气场中感受到别人的想法,但是只是一点感觉和痕迹,而巫师大人的聪明,能够让她从这一点情绪和恐惧当中,判断对方的想法。比如一个贿赂的过他人商人站在警察面前接受问话,巫师大人可以从他身上感受到对警察的恐惧,以及心中细微的紧张情绪的差别,这种情绪往往是在自己行业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才会有产生,而且还会担心牵扯到更多人。就像是普通人只能感受到是香味还是臭味,但是她可以感受到这种香味,是来自怎么东西的香味。从而判断对方此刻心里,非常担心被警察发现自己为了生意而做过见不得光的事。紧张,害怕,撒谎,还有想要掩盖什么的情绪。巫师大人的这个异能,叫做【感知】。巫师大人继续说:“你看着她赢得很轻松,是因为她知道每一步怎么走才是最优的,最有效率的,也是最容易获胜的,很多人在游戏里身处险境,九死一生,就是因为他们总是做出错误的选择,引发危机。”果然一提到游戏,巫师大人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说话机器:“但是她不一样,她的每一步都是用最小的付出,获得最大的胜利,所以你觉得她赢得很轻松,甚至觉得你自己也能做到。”“可是事实上,你做不到她那样的预判,还有判断。”“而她的对手,也不是不强,亚希伯恩,积分第一,不强吗?”巫师大人继续说:“不,他很强,甚至就连云吞席卷都不能立刻击杀他,但是软绵绵不会和他比他的长处。”“她找到他们队伍当中的弱点,避免和对手进行对方最擅长领域的交手,掌握了整场的节奏,甚至利用情报上面的盲点,来对付,诱导,欺骗对手。”“一个浑身穿戴着不可攻破防御甲胄的敌人,扛着盾牌像你靠近,你被他击中一下,就血条掉过半,而你的攻击在他的盾牌上只能发出不痛不痒的声音。对方强吗?非常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