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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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婆
他现在这个语气、神态,都非常地像她的金主爸爸。人前清冷高贵,人后嘴贱又恶劣。
景遥先前的怀疑不无道理,扯下被子欲张嘴,目光灼灼,似乎又要说什么虎狼之词。
陈逾时赶紧又给她拉上。
许是用力过猛,把她额前的头发都掀了上去,语气都变得不太自在:“那个,放学了,你安息吧。”
“……”草。
-
景遥和陈逾时冷战了一个星期。具体表现为景遥不再像之前那样主动跟他说话了,而陈逾时—— 陈逾时本来就话少,他一般都在座位上做题。
除非有人主动来问他作业。
就好比现在,他们班的学委又抱着题过来了,撅着个屁股把原本就狭窄的过道堵住。
“可真帅啊。”和她一起上楼的贺敏只忽然开口。
那是景遥在这,为数不多的真正可以交心的好朋友。
听到她这么感叹,景遥稍一抬眼,目光落在他们班学委张超身上,“这就帅了?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大屁股?”
贺敏只真服了,“我说的是陈逾时!”
“哦。”景遥说,“那你有点眼光。”
景遥生前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
她学习成绩不好,高考都没考上大学,迫于家庭的压力,专科也没去上,早早地就出了社会。
第一年在酒店上班的时候,就恰好碰到一个剧组来拍戏,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所有人都已经到了剧组下榻的酒店,女三号却放鸽子不来了。
导演骂骂咧咧,打着电话走到前台,抬眼一看到景遥,撇开视线,接着又转头看过去。
来来回回三四次,他最后挂了电话,盯着景遥的脸问了这么一句:“你是这里的前台?”
接着第二句:“我们这缺个人,有兴趣拍戏吗?”
也许有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
这简短的两句话定了她的一生。
可景遥没想到的是,踏进这个圈子容易,走出头却很难。
拍的第一部戏小火,第二部大火。按照资历来说,她比其他人都走运,不走运的是没能逃脱圈子里的那套规则。
所幸她那天晚上碰到的人不算坏。至少,在那些大佬里,陈逾时是长得最年轻好看的那个。
第一次对她的时候,也不算太过分。
景遥至今回想起,都觉得自己上辈子算是幸运的。
如果要说有什么遗憾,那也就是没有和陈逾时好好道别。
但这一生,终归是值得的。
……
等到上课打铃,学委抱着作业本离开,景遥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这次不用她叫,陈逾时就自动起身。
“谢了。”她长腿一跨,轻轻松松地坐进去。
下午这节课又是数学的自习时间,自习之后还要小组讨论,内容是上周发下来的单元小测,非常枯燥又无聊。
要不是当了课代表,景遥都想直接趴在桌上睡大觉。
奈何职责在身,她背负着一个班级的荣誉,不得不屈身,把上周刚发下来的那套卷子推过去。
“怎么?”陈逾时看到一角。
卷子还很整洁,只在姓名那一栏潇洒地写下了“景遥”两个大字。
和她本人一样。
非常地不守规矩。
景遥说:“这个题不会,想问问你。”
看得出来她是非常地不想学习,语气硬邦邦的,和平时跟他撒娇的姿态不一样。
陈逾时问:“哪道不会?”
“嘿嘿。”景遥不好意思地笑,“都不会。”
“……”
这话彻底聊死了。
陈逾时面无表情地拿出笔,继续低头写自己的题,景遥赶紧扯住他袖子,“哎,陈逾时,陈逾时,帮帮忙嘛。”
这人怎么能这么冷漠?
景遥急得差点瞪眼睛。偏头望向窗外,走廊静悄悄的,下午这个点,老师一时半会儿不会来,主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巡查。
屁股黏着椅子,景遥挪到他身边。
陈逾时看见她左手的手腕上串了根红绳,手指压在他的课本上,皮肤又白又嫩。
她今天很难得地穿了校服。
“回去坐好。”陈逾时说。
她挨得太近了。
“我就问这一次。”景遥说,“做完了这次就可以了。”
又轻轻地扯他的袖子。
陈逾时轻轻扬眉,漆黑的眼珠看过去,“什么意思?”
“想你帮帮忙呗。”露出讨好的笑。接着又望了眼教室,所有人都在干自己的事,安静得只能听见写字和翻页的声音。
景遥小声道:“行不行?”眼神期待。
她生得极好,杏眼水润、漂亮,睫毛长而翘,眼皮薄薄的,自带眼线,鼻梁那还有一颗很浅很淡的痣。
陈逾时的手指有点痒。藏在试卷底下的手指缩了缩,他冷淡地把目光收回去,说:“不行。”
!!!
“真不行?”景遥不死心地问。
陈逾时:“真不行。”
“你……”景遥气得咬牙,怕吵到其他人,又压低了声音,“算你厉害!”
景遥把试卷扯回去,连带着把椅子也搬走,紧紧地贴着墙坐。
高一的题她还能勉强应付。毕竟高一下学期基本上都在巩固高一所学的知识,再笨的人循环了那么遍也都把答案给背下来了,但高二高三的,她是真不会。
就算没有重生,现在拿着高二的题去随便问个大学生,大学生也都不一定能答对。
景遥急得愁眉苦脸。
怎么办啊……等下还要小组讨论,测评结果不及格的话,她也别想混了。
景遥正想找找其他出路。
结果一转头,坐在她身后的人就用一副更严肃的表情说:“代表,要是你下个学期还想见到我,现在就不要跟我说话。”
阚阳一中每个学期都会再分一次班,排名倒数的会下到普通班,而成绩评定的标准除了参照期中考和期末考的成绩,还会看平时发下来的卷子。
看来大家都自身难保。
景遥苦着脸坐回去。
“喂,陈逾时。”
大概安静了十几秒,景遥又戳戳陈逾时的胳膊,小脸趴过去。在这种时候扮乖讨巧,没有人比她更会。
“我跟你说个秘密。用一个秘密,换一道题的答案,你觉得怎么样?”
陈逾时并不感兴趣。
但还是下意识地接话,“什么秘密?”
“我是重生的。”她说,“虽然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我上辈子是你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