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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带sao的王珈宁,双剑合璧表演当面索命。全场尖叫声此起披伏。不得不说,练习室的确没法和正式舞台比,有了灯光舞美音响加持,商濛濛和周围的粉丝一样,嗓子都快喊劈了。一百二十分钟的演唱会顺利结束。向澜团队早就定好了庆功宴,地点就在名爵,邀请商濛濛和王珈宁一起参加。听到地点是名爵时,商濛濛面上波澜未惊,心里其实还是不可避免地大力跳了一下。三年的时光,在她二十三年的人生里不算短,更何况还曾经那样的刻骨铭心过。能容纳两千多万人口的繁华都市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她和燕淮的社交圈不可避免地会有交集,不要刻意逃避早点适应,也许这样能让她更好更快地走出来,直到将他当成自己生命里的一个过客,再无波澜。VIP包厢内,已经摆上了最近风靡全城的麻辣火锅。向澜自然坐了主位,下手是商濛濛,王珈宁不由分说坐在了商濛濛旁边。吃火锅少不了喝几杯,商濛濛酒量颇好。反而王珈宁酒量最差,一杯下肚,人就往桌上趴了。他强撑着脑袋笑看着商濛濛和向澜吹牛逼拼酒。又是数个回合下来,一桌子除了不喝酒的司机,清醒的没剩几个。到洗手间洗了个凉水脸的王珈宁酒劲过去一些,重新坐下来剥了一盘子虾,推到商濛濛手边,“别光喝酒,吃点东西。”新鲜肥美的大头虾去头去壳整整齐齐地摆在盘子里,诱人食欲。商濛濛楞了一下,这是第一次有男生为她剥虾。她心中一暖,夹起一只吃到嘴里,脸上绽开笑容,“谢谢你。”商濛濛本就是明艳的长相,喝了酒后,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上晕了层淡淡的绯红,那双漂亮的杏眼愈发艳的氤氲透骨。王珈宁感觉自己的心脏大力地跳了一下。向澜凑过来,直接用手抓走一只,“小宁宁,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你长辈啊。”王珈宁难得没有和她吵嘴,顺从地说:“等着,我也给你剥。这个虾壳很硬,你们女生就别上手了。”向澜“呀嚯”一声,笑弯了眼,“不错不错,今天尤其有乖弟弟样。”王珈宁白她一眼。向澜越来越上头,豪气冲天地灌下一杯茅台,疯魔地抱着商濛濛就mua了一口,嚷着:“濛,换场!烧烤走一波!”商濛濛淡定地擦掉脸上的口红印。向澜就是这样,喝大了就喜欢抱着人乱亲。身旁椅子响动,王珈宁把向澜从商濛濛身上拽下来,“别喝了,再喝下去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走了走了!”商濛濛今天啤的白的都喝了,不同度数不同种类的酒精一齐下肚,反应可不是简单的11。不过她目光还清亮着,跟着站起来,“那就喝到这儿吧,以后还有机会。”今晚房磊送她来到体育馆后,她就让人回去了。向澜家和商濛濛家一个东城,一个西城,实在不顺路。王珈宁适时开口,“坐我的车吧。”“行,麻烦你了。”王珈宁嬉皮笑脸地比了请的手势,“能为jiejie效劳,是我的荣幸。”还十分绅士地在她矮身时手掌微弓,搁在她的脑袋和车缘之间。酒精的后劲上来了,商濛濛身子小小地趔趄一下,一头撞在他手上。王珈宁连忙扶了她一把,直到商濛濛坐稳在车椅上,才收回手。可女孩子肌肤柔腻的触感还停留在他的掌心,他下意识地蜷了蜷手指,仿佛要把刚才的感觉留下。就在这时,一道不是太确定的男声在王珈宁身后响起:“小嫂子?”对这个声音,商濛濛不是很熟,但也绝对不陌生。它的主人正是据说和燕淮吃一个奶瓶穿一条纸尿裤的铁瓷发小——陈贺。名爵是陈贺的场子,在停车场遇到实在不奇怪。商濛濛没打算下车。一来,一下车就要你来我往地寒暄几句,没有五分钟走不了。二来,停车场虽然车不多,但王珈宁这么大一爱豆难保不被人认出,很麻烦。于是,她只是微笑着,客气而疏离地叫了一句:“小陈总。”陈家老爷子今天到了帝都,把儿子叫回家吃了顿饭,所以今天陈贺来得晚。没想到这么巧碰到了商濛濛。尽管对方帽子口罩戴得全,不过对凡是见一面的人就能在大脑里留下影像的陈贺来说,一下就认出了人。唯一让他感到不太确定的是,已经快零点了,为啥淮哥不来接自己老婆?陈贺笑呵呵地走近,先是和王珈宁点点头,然后委婉询问:“小嫂子,和同事聚餐吗?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冲你的面怎么也得打个八五折。这么晚了,正好我也要回家,不如顺路送你,免得淮哥担心。”商濛濛摇摇头,“不了,谢谢你,我和他已经分手了,小陈总以后可以直接叫我名字。”说完,朝王珈宁使个眼色,后者收到,和陈贺说了声借过,上车关门一气呵成。顺便嚣张地喷了陈贺一脸尾气。陈贺抹了把脸,感觉自己今晚喝的不是虫草乌鸡汤,而是牛栏山二锅头。他拿出手机狠敲屏幕,听到一声没什么精气神的“喂”之后,立刻连珠炮似的三连问:“淮哥,你分手了?怎么就分手了?什么时候分手的?”好半天,燕淮只用一个后鼻音回答了他,“嗯。”“卧槽,淮哥,你怎么……我他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告诉你,你是光你是电你是唯一的神话也救不了自己头上的青青绿草原!!!”作者有话要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加更了!骄傲挺胸叉腰(* ̄︶ ̄)明天更新在中午十二点☆、第十四章商濛濛坐上车后报了自家地址,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王珈宁不是第一回来名爵,对名爵的老板和背景也略知一二。他没想到名爵的老板竟然称呼商濛濛“小嫂子”!不过心里再好奇得跟猫抓似的,他也识趣地什么也没问,只拿了矿泉水拧开瓶盖,然后又找了自己的颈枕,“用这个舒服点。”商濛濛道了谢接过来。喝了酒会口渴,她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浅浅的酒气混着馥郁芬芳的玫瑰香,存在感极高,意外的好闻。王珈宁坐在旁边,看着她红润润地像朱砂的唇,突然不那么自在地咳了一声,偏了头。商濛濛喝了水,便枕着颈枕阖上眼。王珈宁也不知在想什么,平时见了她话多到不行的人,竟然也安静如鸡。两人一路无话。黑色保姆车一路开到美林小区地下停车场。临下车前,王珈宁突然一本正经道:“jiejie,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