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之行,穿着艳红薄纱如祭品般半敞着露出后xue给继妹呷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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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一夜的胡闹,身体疲惫到极致,陆晚舟第二天还是在往常的那个时间点醒来。 窗帘紧紧掩着,只有几束光从间隙透进来,照在他带着斑驳吻痕的身体。 乳根肿了一圈,乳尖有些蹭破皮,泛着情色的艳红。 被子擦过敏感的乳rou时,他拧着眉,身子跟着微微战栗。 身旁,少女仍旧安静睡着。 陆晚舟小心从被子里抽出手,起身时,身后还有些明显的饱胀感。 两腿间泛着酸,不过还能忍受。 帘子被拉开的一瞬,眼睛被生晃了一下,陆晚舟下意识伸手去掩,蓦地怔住。 他无声凝视着自己的无名指,一种酸涩到饱胀的的情绪蔓延至心尖。 戒面上还刻着两人名字的缩写。 似乎是感受到了刺眼的光线,林止戈微动了下身体,宽松的睡衣撩到腰上。 身后的动静传来时,陆晚舟手指自然放下,手心收拢。 “哥哥,过来。” 止戈似醒非醒,声音带了点动听的沙哑又像在撒娇似的。陆晚舟乖乖过去,少女坐起身,唇热烈得贴上来。 他乖乖张了唇。 “我的东西。” 林止戈故意摩挲着那只对戒,“哥哥发现了,对吧。” “嗯。” 陆晚舟阖着眼睑,喘息着应了一声。 林止戈贴着青年的耳侧低低说了一句。 陆晚舟面色微红,有些叫不出口。 “哥哥。” 林止戈转而去咬他的喉结,叼在嘴里慢慢啃弄,低低地威胁似的出声,“叫不叫。” 青年浑身激灵,这才低低叫了声,“老公。” 颠倒伦常,悖逆伦常。 他和止戈是最不应该在一起的人。 可是少女眉眼弯弯,一副高兴的模样,他便什么也不再想。 …… 还有两天的假期,林止戈早就定好了机票,中午就飞到了深海科技承包下的那片未开发的无人海岛。那是林纾送她的成年礼。 到了岛上,便是胡天海地地zuoai。尽管陆晚舟早就有心里准备,但还是被继妹的索求无度给惊到。 那个地方毕竟不是钢铁做的,柔软的rou壁被不断摩擦,到后面,陆晚舟便低低地哀求。 林止戈听着沙哑的求饶声,忍着才没告诉哥哥,zuoai时的任何求饶只会是助兴的情趣。 林止戈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不走心地哄,“再做一次就好。” 说着,又熟练换了个姿势。 陆晚舟被侧着身,他呜咽着抱着自己的那条腿,林止戈便轻松侧入,入得极深。 他又战栗着哭叫了一声。 林止戈手抓着陆晚舟另一只手,毫不费力地前后摆动起腰。 那底下的逼乖巧听话,每每都把假阳具吞吐。 于是,在空无一人的海岛别墅,青年赤裸着身体挨cao,两人从床上做到了床下,被做到脱水无力,脚软得像是在打架。 能落脚的地方几乎都留下性爱过的痕迹。 周日,他们才回到两个人的小家,洗澡时,又在浴室里做了一回。 “叫我什么?” “止戈……” 林止戈巴掌落在臀上,又深深撞了进去,“不对,哥哥再想想。” 陆晚舟又疼又羞耻,仍不说话。 林止戈便一巴掌一巴掌得挥下,很快,雪白的臀被打成深红色。 继妹对他的身体早就了如指掌,找对地方后,次次往他痛快的地方弄。 陆晚舟拧着眉,在高潮的痛苦与快活中洇出眼泪。 他知道止戈想听的是什么,唇终于打开,他羞耻得一遍又一遍喊着老公。 因为做得太久,陆晚舟的声音带着脱水的沙哑, 林止戈这才满意,身下动作没有缓和,吻却温和落在他眉心,“哥哥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妻子”。 …… 假期结束的第一个早晨。 陆晚舟早早起了床,换好衣服。 回到床边,他看着还没彻底醒来的少女,温声道,“早上想吃什么?” 林止戈重新用枕头罩住眼,露出右手无名指上的对戒,那声音在底下含糊地传出,“和平常一样。” “那你再睡一会儿。” 将被角重新掖好,陆晚舟轻手轻脚出了卧房,狗崽子听到动静很快缠了上来。 在狗崽子的饭碗里添了水,又倒了些狗粮。 公寓外头的早餐店早早就开了门,现在生意正好。 老板娘拿着抹布擦着上个客人离席的桌子,抬眼看到眉眼俊秀的青年,脸上带笑,“又来了,还是那几样?还是打包吗?” “嗯。” 陆晚舟接过包装好的早餐,老板娘眼尖看到他手上的戒指,“哎呀,已经结婚了啊。” 陆晚舟轻轻转着手上的戒指,又轻轻应了一声。 没有鲜花,没有婚礼,只有两个人之间的心照不宣。 送完早餐,陆晚舟去了单位,两个人各自在自己的岗位上工作。 下午下班前,止戈发来信息,是定好的餐厅的信息。 整点准时下班,陆晚舟到了那家新开的餐馆,他和止戈一起吃了泰餐。 晚上是林止戈点的餐,那家店的招牌是冬阴功汤,但汤里放了虾,她干脆没点,然后把其他招牌都上了一遍。 九点多,两人手牵着手在步行街上,一路走回酒店,在高层的情侣酒店,窗外是城市的烟火,陆晚舟被抵在落地窗前,衣服已经被扯得凌乱。两个人之间只是单纯的亲吻和抚摸,到最后喘息着紧紧拥抱,贴在一起。 但陆晚舟清楚,他们之间还有一道没跨过去的坎。 是继母。 只是两人默契地略过这个话题。 周末,在领导安排之下,陆晚舟出了一趟差。大约要一个星期的时间。 同止戈说过之后,果不其然,电话那头提出了好几项明显不合理的要求,他红着脸在电话里答应下。 回来那天,林止戈亲自去机场接的人,半道两人又去商超买了些食材。 回到公寓时,陆晚舟顶着背后炙热的目光,强装镇定换好拖鞋径直去了厨房。 娴熟脱下西装外套,把围裙系在身上。 林止戈穿好假阳具才去的厨房,在哥哥放食材的空荡,拉过他的手,很自然地吻了上去。 浅尝辄止的吻,唇瓣只是轻轻地贴着,两个人的呼吸浅浅的流淌。 “饿了。”林止戈忽地出声。 陆晚舟整理好被弄得稍乱的衣服,安抚道,“我现在就做饭。” “不行,我现在就想吃哥哥。” 短裙下的假阳具抵着自己的臀。 原来,不是那个吃。 “哥哥,嘴巴张开,刚才还没亲够……对,舌头伸出来,哥哥好乖。” “刚才在车上忍了一路,真想在车上直接办了哥哥。” 陆晚舟抿唇,没有回这荤话。 林止戈便直接把人抵在台子前,啃咬着微微突起,精致的喉结,“自己把衣服解开,我要舔哥哥的rutou。” 看到哥哥乖乖听自己的话,漂亮的指节一颗颗解着扣子,她继续指挥,“围裙不要动……对……很乖……哥哥,你不知道只穿着围裙,一副等着挨cao的表情有多sao。” 听着荤话,陆晚舟喉头一紧,他仰着头喘息,手上动作却不敢停下,依旧乖乖一颗颗解着扣子。 衬衣剥下后,黑色的围裙趁着白瓷一样的肤色,乳尖还泛着粉,显得异常色情。 “rutou的位置也很敏感,轻轻一碰就会硬了。” 林止戈拨弄着另一头的乳尖,听着耳边压抑的喘息声,淡淡出声。 嗯。 低低的,难耐的一声呻吟之后,陆晚舟虚虚按着她的手,“好了,不要玩了。” “哥哥想要了吗?” 手伸入后腰,探入臀缝之中,林止戈脸上带了笑意,“哥哥的小逼已经准备好挨cao了呢。” 陆晚舟臊得不说话。 昨天晚上,在视频通话里,他裸着身体跪在床上,背对少女,高高抬起臀部,yin靡地用唾沫润湿手指后,一点点扩张后xue。 直到拓宽到四指,才又听着命令自己放进去一个肛塞。 直到今天上飞机前,陆晚舟求了许久,肛塞才被允许拿出来。 一直扩张到晌午的后xue自然湿软得厉害,炙热的肠壁仅仅吸附着入侵的手指。 “腿抬高,哥哥缠得太紧了,我动不了。” 陆晚舟调整好呼吸,听话抬腿,一只脚抬高到了台面上,大敞的双腿之间,每一根毛发都能被看得清楚。 合不拢的臀缝,臀眼被迫打开三指的宽度,被撑平的肠壁蠕动收缩着。 三根手指已经完全插进了xue里,在黏膜上抠挖挑弄。 林止戈手掌住他的后脑勺,去舔敏感的耳廓,舌尖往里探。 酥麻的感觉从耳际像四肢蔓延,陆晚舟猛地一激灵,喉咙有微微发痒的感觉,他难耐低低嗯了一声,喘息声沙哑,“不要舔了,会硬的。” 林止戈唇贴着耳垂,声音蛊惑,“把围裙咬在嘴里,我要cao哥哥的逼。” 陆晚舟眼眶里带了点雾色,他听话掀起围裙的边,衔在嘴中,又默默抬高了臀,让后xue更加清楚地呈现在少女面前。 冷白的肌肤在光下呈现出瓷质的光泽,双臀间的幽暗地泛着一圈诱人的红,轻轻扯开肛口,褶皱深处则泛着微粉。 林止戈伸手又把逼掰得更开些。 冰冷的假阳具抵着肛口时,陆晚舟只是默默放松了身体。 尽管两个人的身体已经结合过多次,但在厨房里zuoai却还是第一次。 身体不由为接下来的性事感到紧张。 出神的刹那,假阳具贯穿了他的身体。 他闷声吐出呻吟。 两个人的身体已经非常契合。 假阳具却只是静置他的体内,粗壮的阳具将肠壁完全撑满。 陆晚舟刚想回头。 林止戈伸手按住他的脖颈,用力往下一压,胸前便完全贴合在台子上。 林止戈腰向前一顶,陆晚舟手捏成拳,痛呼了一声。 尽管已经扩张过,但那根实在进入得太深又太急。 陆晚舟因为刹那的疼痛,白着唇无意识抓紧了身边手龙头的把手。 “止戈。” 陆晚舟不安出声。 林止戈没应。 这样的姿势让她想到了过去,她的哥哥是怎样又哭又叫地在她妈身下挨cao。 那熟悉的,臣服,乖巧,被玩坏的模样。 林止戈蓦地开口,“哥哥,那天我看到了。那天,在厨房里,哥哥怎样挨cao的,我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 这下,陆晚舟身体僵住。 林止戈却突然动了一下,那一下撞得用力,陆晚舟整个唇都在发颤,整个人像是被从那种麻木的状态中带出。 林止戈一次又一次深深顶着逼rou,sao软的xuerou被磨得厉害,紧紧缠着粗壮的假阳具。 林止戈抱住哥哥的腰,咬住他肩的同时用力往上一顶,用力向上抽插了数十下,像在发泄。 “我那时候疯了一样想去质问哥哥,可是我不敢。还有,哥哥那时候,打电话的时候是在做那种事情吧。” “哥哥,你到底被多少人碰过。” 最后一句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身体彻底僵硬。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陆晚舟眼神痛苦。 他污秽的,肮脏不愿提起的过去被一点点扯出。 心中难堪到极致。 他自己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在夜色里,他甚至都不知道有谁碰过他。 也是那次后,他学会听话。 同继母一次次的交妊让他变得麻木而迟钝,似乎只要接受就不会痛苦。他反抗不了继母,就在性爱之中麻痹自己。 他像是病了,继母的一点怜惜就让他不由产生依赖感。 他那样的脏。 陆晚舟声音颤抖绝望,“你会不要我吗?” “哥哥是我的。”林止戈抬高青年的腿,用猛烈的占有来告诉他,他是谁的东西。 陆晚舟被cao得弓起腰,身体明明受不了却还在极力迎合。 他想抬头看着止戈的表情。 那眼里却只有满满的冷酷。 他面色惶惶,林止戈扯了扯唇,“今天射出一次就原谅哥哥。这是惩罚。” “知道了。” 明明是惩罚,陆晚舟脸上却表现出心安的神色。 做到后边,强烈不断的快感转化为隐隐的疼痛,他依旧只是闷声忍耐,似乎那是自己应受的惩罚。越是疼痛,反而让他越发心安。 他不知廉耻得环住少女的腰肢,“把我弄坏……嗯……止戈,把我弄坏……” 快感让他啜泣呻吟。 期间不知道换了多少次的姿势,陆晚舟臀贴着台面,腿张着哆嗦着到了数次的高潮,脸上早已满是汗湿,在又一次的高潮到来的时候,他带着点压抑的哭腔,“要射出来了,止戈……喜欢……喜欢……不要扔下我……” 随着越发剧烈的性交力度,陆晚舟脚背勾起,缠着少女腰肢的两条长腿剧烈打颤。 近乎哭腔的一声颤抖的呻吟之后,湿热的肠壁把假阳具绞死,红肿的guitou才颤颤巍巍射出jingye。 腿在半空停滞了几秒,才慢慢放下,踩在台子上。 漂亮的眼睛还有些失神。 他真的被继妹cao到射精。 这样,就不会被丢掉了吧。 林止戈表情温和下来,伸手握住哥哥色泽干净的性器,上下撸动着射精后敏感的guitou。 “我永远不会抛下哥哥。”她说。 陆晚舟听清楚了这句话,但似乎仍是不安,就着后xue吃着假阳具的姿势尽力打开双腿,乖顺地任由少女玩弄。 他的手撑在台沿上,五个指节都按得发白,才勉强忍住不叫出声。 林止戈抓过紧紧抓住台沿忍耐的手掌,摊平,尔后十指相扣,她轻叹口气,“哥哥,射出来吧。” 空气中短暂一声呜咽。 陆晚舟红肿的guitou处颤巍巍射出一些精水,溅到两人的身上。 一场性爱过后,陆晚舟身上像是在水里淋过一遍。 林止戈也早已一身湿汗,她抽出假阳具,把人放下来,继而伸手抱住哥哥的身体,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块。 “不准离开,不然,我会比今天过分一百倍,我会把哥哥彻底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