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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听她与姜期容的对话,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少夫人?很严重吗?”她手撑在太阳xue,咽了口口水,摆摆手。事情也不是很严重,丢便丢了吧,倘若真有什么宝藏,她守不住也没办法。谁叫她老爹一点风声不给她透呢,她日后见了老爹再请罪罢了。“没什么事,算了,吃饭吧。”姜致揉了揉太阳xue,起身与采青去吃饭。孟复青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了一个小孩子玩的那种小鼓。姜致觉得他未免买得太早了些,这才三个月,还早得很呢。孟复青摇摇头,表示这是未雨绸缪,且他开心。姜致撇嘴,本想将这事告诉他,但是话语到了喉头,她又鬼事神差地觉得不必说。孟复青观她神色,问:“怎么了?”姜致摇摇头,说没什么。她依靠着孟复青的胸膛,和他闲聊:“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啊?”孟复青回答得斩钉截铁:“女孩。”姜致胳膊肘顶了顶他,嗔道:“你就知道了?”孟复青笑:“女孩好啊,像阿致一样可可爱爱的。”“男孩吧。”姜致说,“毕竟你是独苗,还是得给祖宗延续香火。”说起这事,她不免又多想,“要是我一直没生男孩,怎么办?你会不会找别的女人?”怀孕之后,难免会胡思乱想,大夫和他说过。孟复青挑眉,转过她身子,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坐着。“没有这种可能。孩子并不是很重要。阿致是最重要的,你明白吗?”姜致点头,手臂绕过他窄腰,耳朵贴在他胸口,“嗯,明白。”·姜期容的话还是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困扰,她减少了出门的次数,窝在家里绣花。不过绣花技术不是太好,针脚都歪歪扭扭的,她想象了一下自己的娃穿着这东西,就忍不住地扶额叹气。这一年的夏天似乎也不大太平,一直身强体健的圣上突然病倒了。这消息太过震惊,很快在街市上流传。姜致明白消息定然是真的,因为孟复青近些日子又回来得晚了些,且难掩脸上的疲惫。但是姜致不清楚这事带来的后续反应,孟复青只说让她不必担心。她确实不大担心,相较而言,她更担心她的绣工。这么丑,怎么穿?于是乎,又拆了重绣。来来回回的,日子倒是好打发。眨眼之间,就过了好几天。孟复青说不必担心,果真是不必担心的。几日后,皇上又好了起来。这事便成了一桩茶余饭后的谈资,有诸多纷纷扰扰的猜测,听闻皇上身边那位南越来的美人这回发挥了大作用。她献了一种南越的秘药,不仅救了皇上,甚至还让皇上更加精神了。亦有人说,皇上这病不是意外,而是人为。不过这些都是猜测,毫无根据。事实究竟如何,只有他们知道。·“孟卿,你的猜测似乎有些多余。朕如今的身体,好的很。”一个再英明的君主,在牵扯到某些事情的时候,也容易变得刚愎自用。孟复青低着头,“是,臣妄言了。”他从上书房退出来的时候,那位南越美人正好从外面过来。小内侍说:“林美人最近可是风头无两。”·陆小山说的礼物,送来的有些迟。他气色比上次见面好了许多,整个人有了精气神。姜致不知他上回是遇见了什么事,如今看他好起来,总归是高兴的。陆小山送了她一个香囊,姜致是真没有想到。她拿着那个香囊仔细端详,“这有什么特别的吗?”陆小山摇头:“好像没有,不过我是特意让太医配制的,都是些安神的香料。而且,里头缝了我从普照寺求来的平安符。我听人说,生孩子要从鬼门关走一趟,听着就吓人。”姜致被他逗笑,她握住香囊道谢:“多谢了,等你成婚的时候,我定然送你一份大礼。”陆小山笑容一僵,“只怕没有这一日了。”姜致只当他是随口一说,也随意地追问一句为什么?陆小山指了指自己的腿,“我上回求我爹说我不想成婚,我差点没把腿跪废了,我爹终于答应了。”姜致还是笑:“你现在没碰上良人,不代表日后不会碰上的。”陆小山别过头,反身靠在石桌上,望着天空:“没有这一日的。”感谢鞠躬~哒哒哒小马达我知道你们要交白卷了嘤☆、明月引(7)姜致觉得他太悲观,她俯身将香囊系上,香囊的味道很清淡,还挺好闻的。“总有你后悔的一天。”姜致说。她想留陆小山吃饭,转念想到自己如今是个孕妇,似乎不大合适。她看向方重雪,眨眨眼,给方重雪暗示。方重雪也眨眨眼,似乎是接收到了她的暗示。方重雪开口:“陆二公子,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姜致:“……”陆小山起身,拍了拍衣服下摆,告别那一句说得有些过分郑重。“嗯,我该走了,下次再见。”陆小山转身,摆摆手示意不必送了。他的步子走得很快,背影还透出些潇洒。姜致看向方重雪,忍俊不禁:“你赶他走干嘛?”方重雪理直气壮:“表嫂该吃饭了,我外甥也该吃饭了。”姜致忍笑,起身同她去吃饭。·她又过了一些日子不曾出门,到六月中旬,肚子渐渐大了些。一直也无事发生,她想起姜期容说的,觉得她们应该明白这是谣言了。孟复青近来时常带些小孩子的玩具回来,小孩子还在肚子里,姜致只好替他玩了。前三个月的时候她没什么反应,到四月开始,渐渐孕吐,吐得过分了,也不大吃得下东西,人也跟着瘦下来。孟大夫人看得心疼不已,孟复青更甚,他甚至每日迟到早退,回来陪着她吃饭。姜致对此很不赞同,赶他出门。孟复青站在门口,回望她,长叹一口气道:“倘若我能代阿致受苦就好了。”姜致恹恹地笑了笑,挥了挥手让他快些出门。她其实也没有心理准备会如此狼狈,整个人跟去了半条命似的。她捧着肚子,自言自语:“宝宝啊,你可一定要争气一点啊。”孟大夫人看着她这样难受,觉得也不是办法,找了许多大夫来瞧。大夫只说是体质问题,也没法子,只能开些温和的药调理调理。孟大夫人叹气:“唉,过些日子,咱们去趟普照寺吧。”姜致点头,求个心安也可以了。出门那日,她坐在马车上便孕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