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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两个仙门外加一个风头不小的破道宗,主角还是凡亦歌,这狗血八卦瞬间就传遍了未名食府上下。纪子成觉得连到他们院落侍奉他们的鱼女,在见到他的时候脸上都写满了故事。鱼女看见纪子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看负心人的目光看了纪子成一眼,然后转头走了。纪子成:……等等,这么看我是几个意思?“纪师兄,不能在这么下去了。那个上官姑娘在外面等的越久,你的名声就不能听了啊。”阿萝幸灾乐祸的说道,“这可是一个死脑筋的姑娘。”纪子成的青筋暴起。“这当初不是你出的主意么?”要不是小苍铃就站在阿萝的身边,纪子成就要和阿萝直接动手了,“你现在倒是无事一身轻!”“话可不能这么说。”阿萝一本正经的说道,“可和她朝夕相处的人是你啊。我很无辜的好吧,她又不是喜欢我。而且,她应该也不喜欢女人。”“我总共就和她相处了几天而已。”纪子成觉得头都大了,“区区男女之情,何必纠结如此之久?”有这个闲工夫来修行不好么?“正因她纠结如此之久,你倒不如给她一个了断。”沈夕渐不赞同的看着纪子成,口气里也带出了一点责备,“你欺骗人在先,无论是何选择,你都要给她一个结果。”从阿萝的口里,沈夕渐也算明白了来龙去脉。怎么说,这里面最无辜的大概就是这个上官姿了。可惜这个世道是容不下一直无辜的人的。可沈夕渐没有这个想法去责备阿萝,那么就只能让纪子成去顶缸了。偏心这种事情,是没话讲的。“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这种单纯的女修了。”纪子成重重的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白好几根,“也罢,我出去见见她。”门外的上官姿身边,又多出了一个人。来人的脚步很慢,但是却很有力,存在感也是意外的强。“上官道友,你已经在此等了几天,还是速速离去吧。”凡亦歌出现在上官姿面前,认真的建议道,“一直呆下去,对你和对星河仙宗的名声,都十分不利。”“人不能只为了名声活的。”上官姿的神情有些憔悴,但是她的眼睛却亮的惊人。她看着凡亦歌,知道对方是好心,但还是直抒胸臆,“如果只因为别人说了什么,我就要去按照别人的想法做的话,那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意义呢?”凡亦歌一时被问的有些哑口无言。他从出生开始,就是为凡家活着的。凡家为了他付出的太多,哪怕他知道这其中有太多太多的黑暗,也牺牲了太多的人,但凡亦歌却不能因此去反抗凡家。他若是留在凡家,将凡家发扬光大,那么值钱牺牲的那些人他还会有弥补的机会。若是凡亦歌中途陨落,又或者是肩负不起凡家的希望,那么值钱的一切付出都是白费。凡家或许还会再一次如法炮制,制造出更多的牺牲来。因此,凡亦歌和上官姿虽然都是被看重的小辈,但是性格却天差地别。“我只是求一个结果。”上官姿挺直了胸膛,“我以前浑浑噩噩活了很多年,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只要我以真心换真心,就没有什么困难的。但是我现在知道,世界不是这样的。”“我已经被虚假的美好欺骗了太久,如今也是我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的时候了。我从未如此清醒过,就算以后我会为此付出更多,让我成为一个笑话,我也只想知道,事情真相到底是如何?”如果上官丹在此,看见自家孙女这个模样,大约会又欣慰又心酸。孙女总算长大了,却是以这样的一个方式。有时候,单纯带来的并不是美好。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度。单纯也不例外。凡亦歌久久的看了上官姿一眼,张口道,“是我唐突了。”语罢,凡亦歌转身离开。一直等到夜幕降临,纪子成才从院落里走了出来。他看见眼前这个站在他面前的少女,觉得对方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如果当初他欺骗的是眼前这个上官姿,估计不会成功吧。看来这几天的等待,也让上官姿清醒了不少。纪子成笑了笑,对着上官姿说道,“进来吧。”他可没有在外面给人看戏的爱好。上官姿挪动了脚步,跟着纪子成一起走进了院落里。确保他们两人的话不会被外人听见,才正式开始聊天。“坐。”纪子成礼貌的问候了一句,“我让鱼女弄了一些吃的来,我们边吃边说,不着急。”这不知道的还以为纪子成是看来招待客人呢!上官姿没有动这上面的食物,她来这里不是为了吃东西的。被上官姿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纪子成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只好主动打开话题,“上官道友。”纪子成拱拱手,“劳您等候多时,请问你有什么事情非要见我不可呢?”“我想要问,当初我遇见的那个凡亦歌,到底是你,还是真的凡亦歌?”上官姿定定的看了纪子成一眼,以前萦绕在她脑海里的记忆就像是被揭开了一层面纱一般。她所以为的那一段美好的记忆,真的是美好的么?还是别人用画笔画出来的一片虚妄呢?原来纪子成和凡亦歌长得如此相似么?怎么以前的她,就完全没有怀疑过呢?“真或者假,有那么重要么?”纪子成反问道,“还是你觉得,给你一个答案,你就能死心了?”“我不明白。”上官姿紧紧的握住手,“你的修为不差,想要拿到我的项链还有很多方法,为何偏偏选择假扮成凡亦歌?”“自然是因为这个方法最简单。”纪子成坦然的回答道,“当初你特意来问我,认不认识凡亦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喜欢他。”上官姿表现的那么明显,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所以真的是你?”上官姿有些怅然,纪子成真的承认的时候,她反而不知道要怎么问下去了。她纠结了这么久的事情,纪子成却是气定神闲的就给了一个回答。就像是拂去衣服上的一点灰尘那么轻松。“是我。”纪子成也不想多废话了,“上官道友,你当时怀揣传承钥匙在手,想要杀你的人多的是,我只是拿走了钥匙,并没有伤害你。”“听你的口气,我还应该感激你?”上官姿气笑了。“起码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纪子成点点头,“这传承钥匙,也是你爷爷上官丹从另一个修士手里强取豪夺来的,那个修士的坟都不知道在哪里。”上官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