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除了问陆总您昨晚的去向,就没再说什么了。”他抿抿唇,叹了口气,“送我回江恒名都吧。”“那跟王总约好的饭局?”“改天。”高临应声,在前方路口处调转了车头……—陆隽择开门进屋时,客厅里静默无声,房间的床上,除却一条换下来的睡裙,也不见舒梨人影。他打了好几通电话,最后在虚掩的门边听见响铃。“去哪儿了?”没想到他在家,舒梨有几分惊愕,“你今天不工作?”“没什么事,回来陪你睡会。”“我昨晚睡得很好。”“我睡得不好。”他上前,拨弄了两下她的头发,发尾处微微湿润,“淋雨了?”舒梨偏头,躲过他的手,“淋了点,我去洗热水澡。”陆隽择长指顿住,不禁皱紧了眉,她的态度果然不对劲。浴室里洗手台前的半身镜被蒙上一层水雾,舒梨在浴缸里浸泡着,温热的水冲刷了一身寒凉。雨势渐小时,她从那家酒店出来,因着车里空气闷沉,她便开了点小窗,细密的雨丝透进,沾在颊边卷发上,让她以往的那段回忆越发清晰。她那时借着醉意生出了那么点勇气,又是提议假结婚又是向他毛遂自荐,可当男人真说“去民政局”时,她还是怂了。“现,现在去?”舒梨揪了揪裙角,“是不是有点快?”陆隽择倚着墙,似笑非笑的,“你后悔了?”“没有,我只是想到结婚是不是需要户口本?”“嗯,需要。”她松了口气,忙说,“那今天恐怕不行,我的户口本在家。”“你家在哪?”他问了句,又觉得不妥,“算了,你什么时候结束,我送你。”舒梨那时候是跟爸妈一起住,地方有些远,在北城郊外,听见男人说要送她,舒梨很是兴奋,反正毕业酒会也快结束了,她当即重色轻友的向班长知会一声,糊里糊涂的就上了男人的车。郊外的小区有些老旧,城市规划也没划到这一块,见她一上车就发着呆,陆隽择便起了话头,“高中你也住这?”“嗯。”“那怎么还说跟我们顺路?”她张了张口,闷声道,“去舅舅家就顺路。”“所以每周都去舅舅家?”舒梨默,才不是,她每次都是跟他们走一段路,然后再独自搭车回家,那时候天都黑尽了。“陆隽择,我今晚就能拿到户口本。”“嗯,明天我来接你。”他仰头看了眼,几家窗户正亮着灯,“住几楼?”“五楼。”陆隽择颔首,看她走进楼道才重新发动车子。次日一早,舒梨被微信铃声吵醒,男人声音温和清冽。“是我,过来开个门。”她一下坐起,差点撞到了脑袋,“哪,哪个门?”“你家。”他顿了顿,“是501还是502?”她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压低了声道,“你上来干嘛呀,我爸妈在家呢。”“结婚不得拜访一下叔叔阿姨吗?”“假结婚不用的。”陆隽择站在楼道里,声音尤显冷静,“舒梨,我想了想,你的法子不太行。”“啊?”她抠了抠手心,有点点失落,“那咱们不去民政局了?”“假结婚骗不过老爷子,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二婚的女生不好找对象。”当然没想过……浴缸的水渐凉,舒梨才缓缓起身,那时候的她就是一时冲动,当然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不过现在也说不上后悔就是了。陆隽择大概是真的没睡好,她在浴室的那会功夫,男人已经倚着沙发睡着了,舒梨搬不动,只将窗户关小些,拿来毯子给他盖上。他昨夜不知做了什么,眼底有片淡淡的青灰色,下巴的胡渣没刮干净,除此以外,与一年多前,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当初就是这张脸,让她惦记了这么多年。这不,现在还惦记着呢。舒梨不禁想敲醒自己,颜控可真要不得。她“啧”的一声,懊恼的拍了下脑袋,手腕就被人握紧。“舒梨,你什么时候有自虐这毛病了?”舒梨眨眨眼,一把拍掉他的手,“你才自虐,我这是在反省。”“反省什么?”他稍稍坐起,身上的毛毯滑落,“对我太凶了?打算温柔点?”舒梨捡起毛毯,盘腿坐到他边上,一本正经道,“陆隽择,我们谈谈。”她难得这么认真,男人也相当配合的等她开口。“当初是你说我们可以假戏真做,试着培养感情的。”舒梨整了整毛毯,抬眸看他,“你觉得我们现在算是有感情了吗?”陆隽择摸不清她的套路,只保守反问,“你觉得呢?”“本来我觉得我们之间是有点感情的,虽然可能就那么一丁点,但我现在不是那么确定了。”“因为我昨晚没回家?”他隐约能猜到导.火.索,开口解释,“昨晚顾呈回国,在回渊办接风宴,顾清染应该知道。”顾呈一毕业就进了顾氏,半年后被派往海外开发市场,现下才被调遣回国,料想应是会全面接管顾氏,顾清染早两天提过一嘴。“不全是。”“当初我提出假结婚的时候说过,你如果遇到喜欢的女人可以离婚。”她尽量使自己的音调听起来更平稳,不至于留下一种纠缠不清的错觉。“所以陆隽择,你诚实点告诉我,你想离婚吗?”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开求收藏呀~文案:小哭包×假正经许星舟时常将自己的小竹马挂在嘴边。吃饭的时候提一下打游戏的时候提一下甚至联谊会上男生搭讪都要在心里暗戳戳的做对比。某日,舍友终于按捺不住好奇,问她,“星舟,你的竹马在哪,很远吗,怎么都不见他来看你啊?”“不知道。”许星舟吸了吸鼻子,“他要是回来,我一定不理他了。”后来,人物专栏采访,竹马真的出现在她眼前,许星舟憋着泪,不敢甩手走人。她照着稿子,声线平稳,唯独最后一个问题,让她莫名紧张。“秦陌北……先生,请问你有喜欢的人吗?”“有。”他抬眸,目光灼灼“我喜欢她很久了。”有多久?大概是从记事以来便贯穿至整个生命。☆、第十八章陆隽择抬眸,仔细打量着她,舒梨眸光不偏不躲,对上他的视线,面上冷冷淡淡的,仿若就是随口问的一句。“没听清,再说一遍。”男人压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