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耿直的邵清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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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笙箫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妻主抱在怀里,抬眼就能看到她的睡颜。男子用含情脉脉的双眼描绘着女子不施粉黛的精致眉眼,高挺的鼻梁,多情的薄唇,心中不由感叹自己上辈子是做了什么样的好事,能与她共结连理。 xue里还含着女子一半的火热,此时正是朝气蓬勃之时撑在他的阴xue里极有存在感。食髓知味的身子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将剩余的火棍全部套进去,空了大半宿的内xue终于填满了。 “嗯...”好撑,陆笙箫咬着唇轻轻喘着,怕吵醒他的妻主,全部含住之后就不再动作,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细细感受。 哪怕他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女子还是醒了。 “嗯啊...” 突然的一记深顶,让陆笙箫禁不住睁开了眼,见女子睁着深邃的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之后也不再装睡,全身紧紧贴着她。 陆笙箫一条雪白不见淤青的大腿,被季妍握着挂在腰间,就着侧入的姿势,季妍半压着陆笙箫缓缓律动着,晨间的cao弄深猛又不失温情。在女子五浅一深的cao干下,陆笙箫咿咿啊啊娇吟着体内层层叠叠的酥麻快感堆积成山,山崩时倾泻而下的山瀑尽数喷洒在女子的guitou上。 guitou上敏感的精口被温泉一浇,季妍猝不及防顿感腰腹一紧尿意涌现,咬紧牙关深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忍住了立马抽身下床,从床底下拿出夜壶,虽然净房就在一旁,为了方便陆笙箫怀孕时夜间小解,季妍让人备了夜壶,只是一次都没用过,这会倒是派上了用场。 淅沥沥的清亮水声响起,陆笙箫体内的高潮余韵还在抓着被角红着脸偷偷看他妻主小解,他用的夜壶口竟盛不下妻主的guitou,大guitou抵在小口上小解的样子就像一股股的精水射入他的腹中一样,刚得到满足的身子又躁动了起来。 时辰也不早了,季妍小解完就消了那份旖旎的心思,准备带人去梳洗。 刚转身,guitou就被温热的小嘴含住了,柱身被的软嫩的小手上下滑动着,很是舒畅,本就没发泄的阴器立刻勃发了起来。 “唔,脏,笙笙松开。”季妍想抽出性器,可陆笙箫含的紧紧的不愿意松口。 胯间的小脑袋摇了摇头,更加卖力的吸吮起来。嘴里的腥sao味,让他越发口干舌燥,他还没吃到妻主的精水,yin荡的身子欲求不满的扭了起来,白玉无瑕的少年郎跪坐在大红牡丹花纹银丝被上,口里含着她的性器,哪怕是最艳的娇花,都不及他半点风情。 季妍双目暗沉按住陆笙箫的脑袋挺胯动了起来,陆笙箫配合的松开咽喉,势必要将口中之物吞吃入腹。 季妍哪里舍得,有了射意就不顾陆笙箫的挽留在他的嘴里射了出来,他的口器就如同尿壶一般迎接着妻主的精水,咽喉飞快的吞咽着生怕漏了一滴。可存了一夜的精水实在是太多了又浓又多,吞咽不及的精水不停的溢出了他的嘴角。他还不如哥哥们厉害,陆笙箫遗憾的舔了舔嘴角。 季妍握着自己的性器,把龟结压在陆笙箫的脸上,愤张的龟结湿软又坚硬如工匠的抹刀,溢出的精水被她一点点的均匀涂抹在男子俊俏的脸上,同那些膏脂一样滋润着她的夫郎。 “好吃吗?” “好吃。” 陆笙箫抬着脸享受着被精水图脸的舒爽,深深的吸着空气中弥漫的腥麝气息,一脸餍足。 怎么这么sao了,季妍的呼吸粗重了起来,刚刚平复的情欲瞬间翻涌而起。陆笙箫躺了下去,伸出软舌舔了舔唇上残余的精水,双腿大张双手掰开自己的xiaoxue向他的妻主发出邀请。 牡丹绣被翻红浪,帐内春光无限,季妍临近中午时分才出门做事。 马车内,季妍靠在软垫上微眯着眼一言不发,在旁人看来甚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只有季子浔知道,这是妻主尽兴了的样子心里也替她开心,只他一人确实有点难以承受她的欲望,妻主心疼他经常是草草发泄一通就结束了,这憋久了季子浔也是急在心里。 生完孩子的陆笙箫身体确实又强健了许多,早晨被女子cao的合不拢xue,到了下午又精神十足了。 陆笙箫提着刚出锅的青团去了商行,给他的妻主还有浔哥哥送点心。大街上熙熙攘攘,季家商行外,停了一辆做工精良的马车,车帘掀起后一位俊俏的双人被搀了下来,羊脂白玉般的小脸白里透红,行动间身姿曼妙,想是极受宠的,偏偏又装着一副矜持清纯的模样,也不知是哪家的双人这么勾人,不免让人多了几分别样的心思,不过在看到双人耳垂上挂着的耳饰后旖旎的心思就烟消云散了。 双人千千万,要是得罪了这季当家可有他们好受的,驻足的人群一会就散了。 商行里进进出出的伙计管事,看到陆笙箫时都毕恭毕敬的行礼,他也端庄得体的跟管事们打了招呼。 三人在前厅围坐着一起喝茶品尝青团。 “主子,吉祥酒楼的账房先生在外头想见您。”三人刚吃完青团季如兰就进来传话,季如兰是季妍从本家带过来的心腹,平时就在商行帮她处理一些事情。 “让他进来吧。” 季妍见来人是邵清宁面上有些诧异又有些了然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邵清宁看到陆笙箫也在场有点局促,毕竟他找季妍谈的也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邵清宁比邵音音年长几岁,陆笙箫小时候还叫过他哥哥。 “季老板,上次听君一席话,令邵某茅塞顿开,家里的商铺已经盘了出去,如今在吉祥酒楼做账房先生,邵某在此感谢季老板慷慨赠言。” “哪里哪里,季某也只是随口一言,主要还是邵兄自己心中通透。” “实不相瞒,邵某今日前来有个不情之请,如有冒犯,还望海涵。” “你且先说来听听。” “听闻季老板还有一批风华镜,邵某想预定一面。”风华镜拍卖那日他是在场的,巴掌大小的都要大几百两,邵清宁要养家糊口,千金博一笑的事情确实做不出来。这风华镜巧夺天工,是他见过的最匪夷所思的器物,哪怕得知有下一批货时,也知道必定是一面难求所以想找季妍行个方便,这也是他这二十多年来做的最出格的事情。 “邵大哥,是给阿音买的吗?”陆笙箫知道邵音音爱美,这风华镜谁能不爱。 “不是,东家待我不薄,邵某无以为报只能投其所好。”邵清宁面上报赧,说来也是惭愧,上次meimei央了他那么久他才答应给她买簪子,眼下有求于人也不好藏着掖着。顾呈很喜欢风华镜,拍卖时他正好不在城里,等他回来时黄花菜都凉了,闷闷不乐了好几天。也不怪顾呈喜欢,邵清宁第一次看到风华镜时也是惊呆了,这宝物谁不想占为己有。 邵清宁在吉祥酒楼做事,他的东家应该就是上次他见过的那个风姿卓绝的双儿,陆笙箫无意识的瞄了季妍一眼。 “这倒也不是难事,我手上还有一面碗大的本打算自己用的,邵兄若不嫌弃可以先匀给你,只是这事不能叫旁人知晓,就只余这一面了。” 其他两人一听就知道这是女子善意的谎言,他们房中已有一面了。 “邵某保证守口如瓶,感谢季老板割爱,敢问需多少银两,今日来的匆忙身上并未携带银两。” “客气了,季某与顾老板也算有点交情,这面镜子也略有瑕疵,这个数如何。”只见季妍比了个数。 三百两,于寻常百姓家够吃喝好几年了,可对这风华镜来说确实是极其优惠,算得上是半卖半送了,邵清宁知道季妍这是看在顾呈的面上给的。 “多谢季老板,邵某一定会如实告知东家。” 果然是够耿直,这事也是该说的吗,季妍一时语滞。 “邵大哥,依我看此事还是不说为好,不然日后我们也不敢再去吉祥酒楼了。” “明白了,是邵某考虑不周。”见邵清宁幡然醒悟的样子,季妍称赞的看了陆笙箫一眼。 邵清宁走了之后,季妍也没什么事要处理了,三人一起回府。 回程的马车里坐了三人,车夫赶着马车走在平坦的大道上。 陆笙箫的rufang这会有点胀了,浔哥哥也在车内,他不好意思跟妻主说,抓着衣襟悄悄蹭了一下,被眼尖的季妍看见了,她今日还没给他吸过乳这会是该难受了。 车内坐了三人,略显拥挤,季妍让陆笙箫坐在她的一条腿上,一点也不避着季子浔,慢条斯理的解开了他的外衫,两块湿迹清晰的显现在里衣上。 失了遮羞布,一对小巧的娇乳明晃晃的露了出来,敏感的乳首一接触到空气就挺立了,车厢内多了一股淡淡的奶味。 季妍也不急,用拇指和食指捻住乳首轻轻揉捏按压着。 “嗯...妻主”陆笙箫这会也顾不上有人在场,早上才承过欢的身子这会极度敏感,被揉着奶子,底下立马就湿了。 季妍一只手往下摸了摸,隔着亵裤都能感觉到明显的湿意,也不再刺激他,低头吸吮了起来。乳汁流出的那一瞬,陆笙箫忍不住喘着气抱住的女子的头胸部越挺越高。 陆笙箫的奶水越来越少了,季妍咂摸了一下就没了。 车里就那么点地方,季子浔眼角看到了陆笙箫被吸乳的样子,不禁想到他要是出了乳...... 好羞耻,季子浔脑海里想着想着耳尖就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季妍见状了然于胸,揉了揉陆笙箫另一边的rufang用力吸了一口之后,抬起季子浔的头将含住的乳汁哺进他的口中。 “笙笙的奶水好喝吗?” 有点腥又有点甜可惜一口就没了,他竟然还品味了一下主夫的乳汁。季子浔不敢接话恨不得马上从车里消失,头埋在女子的肩颈上不敢看人。 陆笙箫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妻主做了什么,也是耳红面赤,轻轻掐了她一下,又揉了揉他掐的地方怕把她掐疼了。 马车内鸦雀无声,她的夫郎们一左一右闭着眼睛靠在她的肩颈上,季妍肆意大笑,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这会也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