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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诱发,她发情

    不知睡了多久,姜舒良睁眼醒来,还是觉得鼻塞头晕,偏偏这时候她刚好听见有人敲门。

    是楼勾月。

    拍着门叫姜舒良,说是给她带来了白粥和鸡汤。

    姜舒良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看向床头柜的座机。

    途中来过电话铃响,她觉得烦,半梦半醒间用尽力气拔掉了电话线。

    电话打不通,现在就被人找上了门。

    “来了。”姜舒良虚弱起床,前去开门。

    大门有备用钥匙,只要向郭纪明说一声,任何人都可以拿到姜舒良住处的大门钥匙,但卧室门,一旦反锁了,除了被人强行破门,否则姜舒良不开门,谁都进不了。

    她走去开门时,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有些低烧。

    门一开,门外站的不止楼月勾一个人,身旁还有个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姜舒良认识。

    他是褚慈的父亲,褚福海,现任某地省委常委、统战部部长,小时候姜舒良叫他糖叔叔,因为他总给姜舒良糖吃。

    成年后,姜舒良被褚慈包养,跟着褚慈回他家吃饭,见到过一回在家的褚福海。

    糖叔叔这种小时候的称呼,她已称呼不出来了,她便称作褚叔叔。

    褚福海是知道姜舒良在银河城当妓女陪酒陪睡的,但他没反对已婚的褚慈和姜舒良在一起,可褚慈的母亲白忆竹坚决反对褚慈与姜舒良在一起。

    姜舒良跟着褚慈第一次回家吃饭,白忆竹让家里保姆司机联合一起将姜舒良赶出家门,还好褚福海阻拦,不然白忆竹还要打电话叫来褚慈的老婆周彩虹。

    见褚福海来找自己,姜舒良很是惊讶。

    “褚叔叔。”

    “褚部长专程来看你,还不快让我们进去。”楼月勾端着饭和汤,笑盈盈道,“我手都端酸了。”

    姜舒良立马侧身让开了路,让他们进房间。

    他们进去后,姜舒良意识到自己没穿胸罩,只穿了件吊带和短裤,奶子都凸点了,赶紧找了件外套穿上,拉上了拉链,连着脖子都一块遮住了。

    对于褚福海的到来,姜舒良很疑惑,自己和褚慈已经分开了,不可能在一起了,他来做什么,还是楼月勾带着他来。

    以为是褚慈出了什么事,褚福海才来找自己,姜舒良问道: “褚叔叔,褚慈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没什么事啊,前段时间他和彩虹闹分居,搬出去住了,今年过年,他岳父找他谈了谈,他又搬回去了,据说在和彩虹备孕,争取明年生个兔宝宝,或生在后年,生个龙宝宝。”

    哦。

    姜舒良敛眉。

    不是为着褚慈,那他来找自己,是为着什么事。

    楼月勾说道:“哎呀,褚部长来看你,要什么原因,还不是关心你,你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就当亲生女儿一样。”

    这可受不起。

    她沦落到银河城后,父母生前不少男性好友来看她,早觊觎她长相漂亮,少不得占她便宜,借着叔叔的名义,让她陪睡。

    眼前这个突然到访的褚福海,不是为着褚慈,那就是为着他自己。

    楼月勾给姜舒良递来温热的白粥,让她趁热吃。

    姜舒良端着白粥,放在鼻下闻了闻,虽没闻出异味,但她还是放了下来,不吃那碗粥。

    “我身体不适,褚叔叔有事的话,还是请讲事,没事的话,我想要休息了。”

    看姜舒良这是要敞明了说话,褚福海也不拐弯抹角了,看了眼楼月勾,示意楼月勾说。

    楼月勾脸上被硫酸泼出的疤痕进行了好几次美容植皮手术修复,已经淡了很多,她冲姜舒良一笑,面上淡疤跟着一扯。

    “这不,褚部长的夫人前段日子生病了,褚部长夜里没个女人……”

    话不用往下讲,姜舒良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老婆病了,都是借口。

    白忆竹那臭娘儿们前几日还打电话到银河场办公室,指名点姓骂姜舒良是个臭婊子,害的褚慈和她断绝了母子关系,这么有精力,哪儿像是病了。

    这种事,姜舒良不是第一次遇上了,只是……

    “褚叔叔,我和褚慈从小一块儿长大,说句青梅竹马不过分,如果我家没出那档子事,我完全有资格嫁给褚慈,给您老人家当儿媳妇,我以为您和别人不一样,没想到您和那些人都一样,对一个本该当您儿媳妇的女人,起了歹念。”

    姜舒良看向楼月勾:“楼妈,你刚才说什么,说他把我当成亲女儿?那作为褚叔叔的亲女儿可真倒霉,还要被自己的爸爸惦记。”

    几句尖酸刻薄的话,没有让褚福海打消念头,他稳稳坐在沙发椅上,只说了一句,男人都好色。

    姜舒良搬出了褚慈,说道:“褚慈如果知道他爸睡了他喜欢的女人,褚慈一定会恨你。”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如果在褚慈心中有一定地位,他老婆把你撞流产了,他应该恨他老婆入骨,而不会现在和他老婆备孕生孩子,还计划着要生两个。”

    褚福海在官场纵横二十多年,是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几句话就戳中了姜舒良的心窝子。

    他扫了眼姜舒良平坦的肚子,说道:“我听郭总说,你被撞流产后,好像以后都不能怀孕了。”

    姜舒良不是褚福海的对手。

    楼月勾看这局势,好心把姜舒良拉到一边。

    “别犟了,姜宝贝,老郭收了他五万块,你今天不伺候他,他在你这里吃了闭门羹,前脚从你这里走出去,后脚老郭就要冲进来打你,我看老郭叫了两个男人到他办公室候着,上次那谁谁不听话,老郭叫来五个男人轮jian她,然后丢去岸上,口吐白沫只剩半条命,你知道老郭那脾气的,你识趣点,不要让自己的皮rou吃苦,就这一晚,咬咬牙就过去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在银河城这么久了,你也算是银河城的老人了。”

    姜舒良唇角勾出一抹苦笑,正因为是妓女,所以可以对所有男人来者不拒,只要对方的官级大,足够有钱,就不能拒绝。

    楼月勾劝好姜舒良,就要走出去,留他们两人办事。

    出去前,楼月勾走到褚福海面前,弯腰从包里摸出一个东西,给了褚福海。

    当着姜舒良的面,楼月勾毫无顾忌地说道:“褚部长,姜宝贝自从做了流产手术,有些冷淡,很多客人都说她没以前sao了,没以前水多了,但没关系,我给你准备了这东西,你到时把这个药塞进她下体,这药可以诱发她发情,包你艹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