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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衣枭?!”“红衣姑娘!”两个人说完,面上神情截然不同。苍悟是凝重,连越书是兴奋。还没等众人缓过劲儿来,连越书已是一把扯下了自己的包袱,塞进了身边药童的怀里,乐颠颠的往前跑。边跑边四处张望着唤道:“红衣姑娘!姑娘!”陈封和云诗面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他们对视了一眼,看看他现在的模样,再想想先前对他们爱搭不理的样子……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罗盈袖紧紧的攥了手,牙关紧咬,心里头的思绪如波涛汹涌,起伏不定。她,她究竟哪点比不上那盲女了?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二十二】(10000珠珠加更?第五补更)连越书撒腿往前头跑,因着地势的缘故,根本不曾注意脚下的阶梯。陈封眼睁睁瞧他绊了一脚,一个趔趄,整个人就失了重的往前头扑,不由得惊呼一声,下意识的要飞身去接他。可他再快,也比不上连越书坠落的速度。眼看着他要从这青石梯上滚落下去了,连越书惊惶的伸了手挥舞两下,本能的想去抓些以供支撑的物什。不过抓是没抓到,撞倒是撞着了。他一头扑进了一个温软的怀抱。手下箍着楚楚腰肢,仿佛轻轻用力就能折断了,他鼻尖嗅到了淡淡的酒香,和恍若浸润在骨子里的馥郁芬芳。自己的面庞依稀埋在了一个极为柔软的所在,连越书不自觉的蹭了蹭,就觉蹭到了两团绵绵的,丰盈的软rou。咦?还挺舒服的。没等他细细的感受,他的后颈就传来了一股子熟悉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提溜了起来。连越书抬了头,对上一条黎莘蒙眼的红缎。黎莘静静的望着他,半晌,淡淡的说了两字:“舒服?”她的手往胸前指了指,连越书就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这才发觉自己方才埋的地方,正是两团高耸的山峰之间。他虽未曾经历人事,甚至于下山前连个女子都未见过,但师傅该教他的,都教的清清楚楚。当下,他如玉面庞霎时席卷一片红潮,几欲滴血:“姑姑姑姑。。”黎莘把他往旁边一丢,冷声道:“住口。”她可没这么个外甥。连越书忙捂住了嘴,只露出一双眼又可怜又羞愧的望着她。两个人方才的一举一动,都被围过来的众人看在限里,药童心中感慨万分,自家公子都……他却连个姑娘的小手都没碰过,可惜了。陈封和苍悟也则是暗喑猜测起两人的关系。苍悟多少知晓她的实力,不欲与她为敌,便上前客气道:“不知姑娘此番前来,有何指教?”黎莘依旧是那简洁的回答:“找人。”苍悟笑了笑,问道:“可是某门派中人?”黎莘摇了摇头,转而往连越书的方向侧了侧。苍悟立时明悟了。虽不知这初出江湖的小神医同赤衣枭有何干系,总归不是针对他苍山派的,他卖个人情又何妨。“既是小神医的故交,某自当倒履相迎。”说着,就吩咐了方才来报信的蓝衣弟子,让他带着黎莘一同去歇息。连越书赶紧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一时想要开口,却碍于方才黎莘所说不敢多言,只得委屈的抿着唇,期盼她能回头看他一眼。当然,黎莘可不知他心中想法。几人跟着哆哆嗦嗦的弟子来到了备好的小院,黎莘那厢房还得整理整理,因着她是多出来的一个。罗盈袖自打黎莘出现,心里头就一直生着闷气,这会儿见连越书一直在她身后转悠,黎莘不理会他,他还姑娘长姑娘短的。想到自己每回都要吃个钉子,昨晚还被人泼了一盆子冷水,心中愈发恼怒,哼了一声就甩手回了自己的院子。药童看了看她,又看看自家的傻公子,暗暗叹息一声。冤孽哟。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二十三】(10000珠珠加更?第六补更)是夜,接风洗尘后,苍悟让众人早早的歇下了。苍空自毁容后,便不愿轻易见人,苍悟索性让他们都养足了精神,再说医治一事。连越书在清点随身带来的瓶瓶罐罐,药童在一旁帮衬着,见他如此认真,就忍不住开口问道:连越书翻着单子,随意的应了一声。药童转了转眼珠子,讨好的笑着凑上前,对他道:“那罗姑娘和红衣姑娘,你喜欢哪个’”连越书闻言,不由愣了一愣“问这个做甚?”药童笑嘻嘻道:“我瞧那罗姑娘,心悦公子的紧!”连越书皱了皱眉,将单子又翻过一页,把对应的瓷瓶挪向一边:“莫胡说。”药童心道这约莫是不喜了,就换了表情,贼兮兮的压低了嗓音:“那红衣姑娘呢?”一说到黎莘,连越书的神色几乎是瞬间就发生了变化,他垂了头,有些紧张的绞着手里的书页:“莫,莫胡说,让她听了可如何是好!”他双颊泛了淡淡的红,掩饰性的咳了两声。呵,这个瞧上去就是喜欢了。药童暗自咂摸道。不过也是,这红衣姑娘毕竟救了公子一回,武功高就罢了,虽说失了明,可那容貌也是的的确确的好。他不比连越书,几乎从未下过山,平日里采买东西,都是吩咐了他去做的,是以那人情世故,他也是清楚明白的。“公子,我听人说,姑娘们都爱戴些花儿的。”连越书听到耳里,面上却瞪他一眼“我又不是姑娘,同我说这做甚。”话虽如此,心里已是默默记下了。所以第二日,黎莘方起身不久,就见连越书在自己的房门外转了一圈又一圈,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有事?”她平声问道。连越书被她的突然出声惊了惊,下意识的掉头就跑。可跑了没几步,又像是忽而想起了什么,噔噔噔的跑了回来,将紧紧攥着的东西一把塞进了黎莘的手里,这才红着脸跑开了。黎莘望了望他的背影,又低了头看看手里的东西,有些困惑的皱了眉。给她……狗尾巴草干嘛?连越书送完东西,一气儿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忙不迭的关上了门。他坐到了桌边,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凉茶,觉着脸上的热度下去了不少,这才长长的抒出了胸臆间的浊气。但他一时间又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