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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说也是一女的,男女授受不亲他不懂么?!跟她装什么熟人,她最烦别人乱摸她了,家里那两个都没这么占过她便宜!虽然知道凉涧不可能看上自己这样一个小娃娃,但他放光的眼神很让她反感,心里暗哼他这醉翁之意不在宴会,看来倒是安在了自己身上了。凉涧不聪明,但他也不傻,虽然为人庸俗了点,但做太子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根基的,他如今想稳固自己的势力最大的绊脚石就是凉安凉介,凉安早先言明过意志不在朝堂,隐形的敌人就减少了一个,于是现在主要对付的就是凉介。凉安凉介这些年的不俗表现有目共睹,他们的实力不相上下,硬拼下来将会是一场硬仗,如今局势尚未清晰,有机会将敌人变成盟友自是再好不过了。第二十二章醉翁之宴(2)其实在凉涧心中,凉安凉介是嫡亲的兄弟,自然同心同气,凉安早先说过不会参与太子之争,而凉介又从未表现出对皇位的热衷,潜意识里他觉得凉介对皇位不在意也说不定,对于那些所谓的可能性,他当然希望是后一种了,若是那样,他看着怀里的小娃娃,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凉安凉介大步过来,凉介直接拉过凉涧怀里的西河,凉安给她梳理着被凉涧弄乱的头发,两人看着凉涧的目光都有些难看。凉筝愣愣地站在一边,看着面前的几人,好像一层薄膜将他们隔开,明明就隔得那样近,她却丝毫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挠了挠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二皇兄,今日谢谢你的款待,这宴会我们也待的差不多了,请恕我们先行离去……”凉安给西河整理完头发,向凉涧开口道,此时的他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哎?那怎么行?宴会这才刚刚开始,六弟七弟就走了,传出去岂不是要怪本太子没有招待好你们?放心,今日我为你们准备了住处,大家好不容易聚聚,又是本殿下生辰,可不许走。”凉涧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凉介凉安越发阴沉的脸,笑着截断他的话,为他们做了安排。“不可,府里还有事情需要我去处理……”凉介开口道。凉涧哈哈一笑,拍了拍凉介肩膀:“哎呀,七弟你就别推辞了,今日我特地向父皇帮你们告了假,明日早朝就不用去了,今天一定要一醉方休,府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明日处理也不迟,就这么说定了!来人!上酒!今日一定要和大家一起喝个痛快!”说罢,凉涧直接吩咐人上酒,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他们。凉介凉安还想再说什么,凉涧又在他们不注意下将西河拉着走回宴会场,两人无奈只得跟着返回,隐在衣袖中的拳头捏的嘎嘣直响,西河面具下的小脸都黑了,这凉涧还能在不要脸点么?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一点都不想跟他走啊好么!能不能别用这么大的劲拽她一个四岁多的小孩子!回到席上,凉涧招呼众人继续畅饮,作为主人他自然坐在上首,以下左右两边各列一排,每桌设八个位置,凉介凉安在他左下首,现在凉筝也坐了过去,兰风王凉宁也在其中,他的身边赫然是见过一面的虎威大将军赫连荣虎和许莺娇,那一桌其他人都不敢坐,因此还空了两个位子。西河看他们都看着自己,正想过去,却被凉涧拉住,看着他笑眯眯的脸,西河真想一拳给他个熊猫眼。“小河乖,今日是伯父生辰,就陪伯父坐着吧~”凉涧看着眼前的小女娃略带撒娇地道,说罢不管她的反应,直接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眼角余光注意着下面两人的一举一动。凉介凉安的脸都要绿了,浑身散发的冷气场连周围的凉宁几人都感觉得到,几人面面相觑,看着坐在上面的凉涧眸中划过一抹暗芒。对于身边的波涛汹涌西河自然察觉到了,她看着自家那两个护女狂的神情,深知再不过去怕是不能善了,苦着脸从凉涧怀里挣脱出去。“皇伯父,我想到父王那里去。”隐去眼底的情绪,西河眨巴着大眼望着凉涧开口道。凉涧微愣,没想到自己的魅力对这么个小娃娃竟然不管用,心下不愉面上却仍是一片和煦,扫了眼下面盯着自己一举一动的两人,勾起唇角道:“那好吧,正好大家坐一起也热闹,我们就一起坐吧。”说着拉起西河就来到凉介等人坐的桌旁,在仅余的两个位子上坐了下来。西河如今是真讨厌凉涧了,那般自作主张毫不在意的态度,已经让西河对他生不出一丝好感。好在她坐在了凉安身边,凉安凉介的表情好了不少,凉安直接拉过西河坐在自己腿上,这次西河倒是没有犹豫,立刻配合地抱住了他的腰,比起凉涧她更乐意和凉安在一起。凉安微微一怔,脸色又重新变得如沐春风般温润。凉涧诧异地看着他,凉安似笑非笑地瞄他一眼,招过凉羡道:“羡儿过来坐,别一边站着了,坐你父亲身边刚好。”凉羡一直是跟在凉涧身后的,之前父亲眼里只有那小郡主,把他早忘脑后了,使得他憋了一肚子气,眼下得了机会,虽然想去赢得父亲的注意,但下意识的,仍是看向凉涧征求同意。凉涧的表情倒是有些不好看了,他瞪了一眼凉羡,多情的桃花眼里泛出一丝不起眼的冷意,随即道:“别站着了,过来坐吧。”凉羡坐下后,凉涧与桌上几人聊了几句,转眼见身旁的凉安凉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眼睛一转看向他怀里抱着的西河,问道:“小河都四岁了我这做伯父的也才第一次见,你们两个也捂得太严实了些吧?”凉安闻言一怔,西河被带回来时只有凉淳知道,对外他们也没有澄清,大多数人把西河当做他们在外的私生女,凉涧也是如此。下意识的,他看向身边的凉介,在凉介眼中看到一丝不赞同后,心内微微叹了口气。淡淡一笑,凉安没有接凉涧的话,他深知言多必失,他们宁肯让西河的身世成迷也不能在此刻被揭开。凉涧见他如此有些悻悻,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拿了酒便招呼他们喝酒。桌上八人独许莺娇、凉筝与西河是女性,许莺娇又长年混迹军营自是一腔侠骨豪情,酒量不逊于男子,连凉筝、凉羡这少年都少少喝了些,凉涧正准备给西河也添些却被凉介按住了手,凉涧微微一愣,打了个哈哈,放手便罢。几巡酒下肚,桌上气氛也缓和了些,许莺娇不时说些军营趣事,在座除了她与赫连荣虎都不曾上过战场,这些杂事也都听得津津有味。西河一直坐在凉安腿上被他抱在怀中,脸埋在他的怀里能清楚感觉到他的心跳与体温,鼻间全是凉安独有的木兰花香,久而久之都有些混然欲睡了。她在凉安怀里动了动,抱住他腰的小手合不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