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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那边传来动静,她也只是低吟了一声,趴在床上。睡衣一侧滑了下去,露出大片的裸.背,一根细细的肩带衬的肩膀白皙又性感。她没意识地往驰呈那儿移了移。驰呈翻过身,看着怀里的人,他想起刚才那几条短信,双目赤红,手上的力度都大了几分,猛地俯下身,吻了下去。谢逅是被扰醒的,慢慢睁开眼睛,又双手抬着自己脖子,往后仰,后.背被吻得缠而绵。......意识渐渐清醒,她猜出了驰呈意图,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驰呈,吓得她带着哭腔叫了声:“不要。”这一声叫唤,突然让驰呈意识清醒,他又猛得抬起身,叫了句:“逅逅......”语气里不无悔意。谢逅看着他,只觉得他有失了常态,顿时醒悟的懊恼,又有对她的恼怒,可就是这样,驰呈还是低头吻了吻她留下来的眼泪。......半夜,周围人家都睡了。只有个别几家还亮着灯,这几种就包括驰家的。在开着小台灯的房间里,谢逅抱着抱枕坐在床上,驰呈则坐在单人的沙发上,埋头抽烟。一根结束,他将烟头,扔进烟灰缸里,抹了把脸,站起来,往谢逅那儿走,坐在她对面。此时已经回过神来的谢逅,早就没了刚才的心惊胆战,只是很生气,把头撇了过去。驰呈衣服比刚才更皱了,近三十年来,他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举动,或者刚才那一幕在未来他也绝做不出来。“逅逅,我跟你道歉。”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暗哑。也不是很好过。谢逅没理他,说了句“我要睡觉了”,就关了灯,又趟了下来,驰呈在黑暗里,一直盯着她看。......第二天是周二师大播音主持专业没课,该上的课,上完了,只等着期末考试。一早,她就被周围的声音吵醒,正是驰呈穿衣服,去上班,谢逅装作没听见,一动不动,等驰呈走了。才坐起来,呼了口气。收拾东西,回了自己家。冬天雪很常见,谢逅到家时,院子里已经盖了层积雪,别提多漂亮了。谢家当时买了这房子后,是邹月兰一直在打点装修的,她喜爱精致的生活,装了个仿真火的电壁炉,正坐在旁边看电视,织毛衣。看见自己姑娘回来,动都没动,只抬眼看了一下:“还舍得回来?”自从她住进驰呈那儿,几乎看不见人影,倒是谢灵待在家里的时间多,邹月兰还跟谢建明抱怨过,说养这个闺女有什么用。只会追着别人跑。谢建明笑笑,没说话。“妈,我有点饿,有没有吃的?”“驰呈那儿没吃的?”谢逅摊在沙发上:“我都饿死了,你就别损我了,你看看。”她坐起来,把脸凑到自己母亲那儿,“饿得脸色都难看了。”这几天没睡好,加上没化妆,是不太行。邹月兰到底心疼女儿,连忙起来,说要给她煮碗粥,谢逅想着铁板鱿鱼,麻辣粉丝,安慰自己,算了算了,有的吃就不错了。谢母去厨房的这段时间,她没事,坐在那儿跟赵晓柔发消息,把昨天晚上那是跟她讲了一下。赵晓柔说:“就跟你说吧,越不爱说话的男人越闷sao,对了,你怎么刺激他了?”凭驰呈那性格,没外在原因,万万做不出这种事情来。谢逅把跟傅明的聊天记录截图给了她。“我靠!”赵晓柔说,“这家伙真够sao的,难怪驰呈生气。”谢逅也是早上,才发现傅明昨天晚上发来的短信。“你当时怕没怕?还是觉得刺激?”赵晓柔在旁边煽风点火。怕到是没怕,就是从来没见过他那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是这些话她是不会跟赵晓柔讲的,说了句“去你的。”就不再跟她聊。恰巧,邹月兰喊她吃饭,她就放下了手机。可能是天气不好,谢建明回家很早,看见谢逅,愣一下,才把东西递给邹月兰,问了句:“你怎么回来了?”似乎不太欢迎。那次因为她姐闹了别扭,谢逅好多天都没跟他爸说话了。邹月兰推推他:“孩子难得回来,你还说,都怪你。”“我那是为她好。”“好是好,她天生就那样能怎么办,难道你还想让她这时候去造宇宙飞船,当科学家,现实吗?好在现在她也嫁人了,也不是你该管的事了,驰呈会替你管着她。”谢建明一听这句话,甚是欣慰,“嗯”一声,好像听着挺舒心:“这倒是的,总得有人治治她那张狂的性格,女孩子像什么样子。”谢逅坐在餐桌上,翻了个白眼,没心没肺地想:“你喜欢的要死的驰呈,昨天晚上可不是你说的那样......”......驰呈下午,去看守所提审犯人。就是上周那贩.毒的案子,犯罪人员全部伏法,但还有些不肯交代的,要问个清楚。从看守所里出来,天都快黑了。跟着驰呈来的那个刚进检察院的小同事,急着回去,已经坐上了车,驰呈却俯身在窗户边说了句:“我抽根烟。”小同事一愣,说:“好。”随着他的背影转头,心里却想的是,驰检今天不对劲啊,不过他也不敢多问,只好等着。驰呈那边倒是很快,几分钟就抽完了,上了车,回了检察院。晚上他正常下班,到了小区里,停好车,没下来,在这里坐了一会儿了一刻钟左右,方才回家。家里,灯都是关着的。他去卧室看看,也没人,东西收的差不多了,驰呈站在那儿,揉着额头,思考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对面接的很快,带着些喜悦,问:“喂,驰呈啊,有事吗?”驰呈问:“妈,逅逅,回去了吗?”“在呢在呢,在家看电视呢。”“那妈,等会儿,我过去接她回来。”邹月兰笑着说:“哦,好,正好我们还没吃饭呢,等你一起。”她念叨着,“好在,我今天多买了些菜,都是你喜欢的......”......邹月兰活了近四十五年,驰呈打电话问谢逅在不在的时候,她便晓得这两人是吵架了,然后谢逅跑回了娘家。看着在那儿笑得疯疯癫癫的闺女,她走过去,猛拍一下她的头。谢逅正看得起劲,被一打,捂着头,问:“妈,你干什么,疼。”撒着娇。“我当你是为什么回来,以为你想我了,原来是跟驰呈闹脾气了,你说说,怎么回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