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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不就得了嘛。反正都不知道,你绞尽脑汁在这儿想半天答错了,和立刻胡乱蒙一个答案错了不是一样的吗?”白清臣似乎被说服了,老老实实点点头。庄明黑了一张脸,他真是信了简无忧的邪。他敢打包票,简无忧这么说绝对是因为自己懒得思考了。你仔细想想说不定还能蒙对,你想都不想,那不是连蒙对都不可能了吗?!但是,庄明他也丝毫没有头绪。只能默默把话咽到肚子里去。周遭的纸人越来越近,在简无忧等人周围乱蹦哒。简无忧从牧道廷身上跳下来,随手拎起来一个纸人小童,小童倒也不慌,依旧笑嘻嘻地对着继续问道,“我是什么?你猜我是什么?”简无忧勾着嘴角温婉地笑着,淡声说道,“我不猜。”说完,指尖引火,一簇金色的火苗就烧到纸人身上。纸人被火苗沾上的一瞬间,尖声嚎叫,在简无忧手里死命动弹,简直蹦出迪斯科。简无忧顺势就放手了。落到了地上的纸人小童,捂着自己被烧着的部位一溜烟跑掉了。简无忧看着纸人哼唧唧跑掉的样子,表情分外慈爱。教你个道理,扰人恩爱天打雷劈,小纸人你给我记住了:)简无忧那张堪称美人的脸在火光映衬下分外温暖柔和。但是后面的庄明和白清臣莫名打了个寒颤,裹紧了身上变回来的桌布。女人太可怕了。明明笑得温柔,却分分钟烧穿你裤头。瑟瑟发抖.jpg在简无忧点了一个纸人之后。周围的纸人悄悄往后退了两步。纸人:………今天这个人有点可怕。惹不起,惹不起。但是纸人嘴里的声音是没停的。简无忧挑眉问道,“我答对了如何?答错了又如何?”纸人笑嘻嘻地蹦来蹦去,“猜对了就离开,猜错了就留下,嘻嘻嘻。”这幻境简直清奇。简无忧就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玩意。搞这么大阵仗,也不吃人也不伤人,就是把人困在幻境里不让出。简无忧估计这最多幻境时间拖得久点,最后把人饿死。堂堂一个占领了天机阁精怪灵异,居然就这点追求吗?圈了一群人陪它玩猜谜?开玩笑吗?灵异都不要面子的吗?就在这个功夫,纸人小童突然停止了动作,脸上笑嘻嘻的表情也凝固了,显得冷漠而呆板。两颊红色的颜料化开,顺着纸人小童的脸留下,就像是留下的血泪。纸人说:“时间到了!时间到了!没有答案!坏学生!补考!补考!补考!”简无忧听到这句话感觉受到了侮辱。她大学四年,课没少逃。但是年年成绩第一,什么时候补过考?怎么肥事啊!人家都说没有补考的大学不完整,那也用不着现在给补完整啊。这个坏学生的帽子,她简无忧是不接的。简无忧伸手打算教训一下这群小纸人。但是简无忧还没来得及把作妖的纸人给点了,眼前就是一片黑暗。但是简无忧这回学聪明了。彻底失去意识之前,简无忧牢牢地挽住了牧道廷的胳膊,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牧道廷身上。这办法着实傻了点,但………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因为简无忧再睁眼,不仅牧道廷在,后面跟着的庄明和白清臣也都在。缠在牧道廷身上的简无忧一抬头,对上了两双神色复杂地眼睛。庄明:“……”白清臣:“……”两个人眼里就写了三个大字:狗男女简无忧:“……”垃圾幻境,毁我形象!简无忧清咳一声,恢复一脸淡然的样子,似乎刚才那个跟八爪鱼一样缠人的,不是她一样。简无忧拍拍牧道廷的手臂,让他把她放下来。此时,幻境里的场景换了,周围的纸人小童也换了一批。纸人们都穿着鲜红的纸衣服,在拍着手唱道,“嫁新娘,嫁新娘,挑个女娃当新娘。选新郎,选新郎,找个男郎当新郎。入洞房,闹洞房,男郎女娃梦一场!”唱完,纸人小童分成了两堆,喊道,“新娘站这边,新郎站这边!”在纸人分成两堆之后,每堆中间都出现了一个格外精致的纸人,纸人身上的衣服连纹路都被描绘出来。一边是男,一边是女,分侧而立。似乎是在向周围的人展示喜服。简无忧盯着那群纸人小童许久,觉得除了一些小小的细节,她真的分辨不出,穿喜服的比周围的这群纸人多了什么。不过喜服看起来挺精致的,标准的凤冠霞帔,上面的刺绣栩栩如生。简无忧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刚才纸人突然出现之后,她身上的月白袍子就不见了。她还挺遗憾的。毕竟小裙子挺好看的。白清臣披着桌布从后面冒头道,“简顾问,我们是要找两个人站上去吗?”简无忧道:“你去。”白清臣瞪大眼睛,“那新娘谁去?不会是简顾问你吧?!”白清臣的表情看着像是要哭。不能吧?这要是简顾问去站了新娘位,他估计得被这个厉鬼削死。可能脚还没踏出去就已经狗带了。这可是真狗die。简无忧看着白清臣像看这傻子,“大白天的做什么梦呢?醒醒。”白清臣一脸懵逼。简无忧叹口气道,“小白你去站新娘位。老庄你去新郎位站一下。”“不要啊!饶命啊!”“简顾问我不想女装了啊啊啊啊!”白清臣庄明两个人当即嚎叫起来。简无忧笑着说道,“小白啊,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地区别。反正你有经验,也不怕多这一次。”庄明听见这话悄咪咪看向白清臣,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有这种爱好。啧啧啧,人不可貌相啊。白清臣差点被看得炸毛,他苦苦隐瞒了多天的消息就这么暴露了,“我那是为了任务!正经理由!”“嗯,没错上次是正经任务。这次也是正经事呀。小白你就牺牲一下嘛。而就站在那边,万一不用穿上呢?”简无忧笑着给白清臣挖坑。白清臣头摇成了拨浪鼓。“害,你看啊。你要是穿上这喜服,就不用披小碎花桌布了。多好,对吧?”“我爱小碎花!我喜欢桌布!”说完白清臣把碎花桌布在身上打了个死结,一副誓要与桌布共存亡的样子。“啧。狗子一点都不听话,鬼哥哥要不然给涮了吧?”简无忧靠在牧道廷怀里,装作凶狠地说道。白清臣知道简无忧是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