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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斗轻声吁了口气,只觉身子燥热,却不是因为有美在旁而心动,而是他自脱离年幼之后,就不曾在旁人面前这样赤身裸体,方才为了保留痕迹,那样跳起来的自己,现在想来还真有些冲动。他吐了口气,跨出了浴桶,就这么站着等待裴婉兰动作,带着水声的裴婉兰也走了出来,伸手取过早已备好的布巾,也不敢转到颜君斗面前,就从身后这样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起来,一边擦着一边娇躯颤抖,擦背后臀腿之时还好,等到纤手环到颜君斗身前之时,裴婉兰的颤抖愈发明显了。等到布巾移到颜君斗下身时,更是羞得无法继续。“这……这个……夫人……还是我自己来吧……”感觉得出裴琬兰的羞意,颜君斗自己又何尝不羞?也幸好方才在浴桶里头,他就在裴婉兰的纤手抚弄间射了一发,欲望发泄后的舒缓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虽未尝真正销魂,可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至少就不会那么害羞了,否则以颜君斗平曰里的性子,洗完澡后竟要被女子这般服侍擦拭身体,只怕早要逃之夭夭,根本等不到让裴婉兰接触要害的机会。即使如此,情急伸手的他,还是没能把布巾从裴婉兰纤弱的手里抢过来。“没……没关系的……”纤手攥紧了布巾不肯松,裴婉兰强抑着满怀羞意,颤抖着将颜君斗身子擦了个干干净净,原本因躲在浴桶中耗了时间,已渐渐有些软化的roubang,在纤手隔着布巾的抚揉之下,又强壮地硬挺起来。裴婉兰自家知自家事,要她这么为男人服务确实羞人,但若真让颜君斗自己动作,连这般擦身都不敢做的自己,又怎有勇气在接下来的床第之间服侍于他?娇躯紧紧贴在颜君斗身后,将已擦干的背又弄湿了,裴婉兰小心擦拭,等到颜君斗下体也擦干净了,那roubang也再度硬挺了起来,比之方才在裴婉兰手中发射之时,看似竟又粗大了些许。轻吁了一口气,正想擦拭自己身子,没想到颜君斗手一伸,竟将布巾抢了过去,微惊的裴婉兰才一抬头,却见颜君斗已转过了身子,将布巾向自己身上一裹,就这么擦拭起来,羞怯的她本能低头,却立时又抬起头来。方才一瞬间跃入眼中的roubang,硬挺得让她脸红,口中都不由干渴起来。加上颜君斗虽是为了礼尚往来帮她擦拭,可成熟的女体在药力催激下愈发敏感,更不用说今夜本要献身,裴婉兰心中早有yin欲的准备,虽隔着一层布巾,但任颜君斗双手有力的擦拭下,敏感的肌肤被他无所不至地擦拭着,即便心知是为了女儿牺牲,裴婉兰都不由有些意乱情迷起来。尤其颜君斗原先虽只是单纯想擦干她身体,可渐起rou欲之思的身体,却不是那般好控制的,何况裴婉兰本就是出名的美女,肌理丰润的触感,更不是颜君斗这等雏儿受得了的,擦拭之间颜君斗渐渐难以自抑。布巾下的肌肤柔软丰满,充满了女体成熟的媚惑,尤其当擦到那饱满的酥胸时,触感更是火热得令他心跳加速,这对美峰傲然挺立,浑圆坚挺,满载着妇人的成熟美艳,动情之间峰巅处两朵美蕾粉嫩娇甜,待绽的粉红花蕾高挺向上,随着裴婉兰的呼吸不住颤动,隔着布巾也可看到两点激凸,惹得人真想咬上一口,不知不觉颜君斗竟停了手,呆眼看着那在布巾之下不住颤动起伏的美峰,女体温热软柔的香气,不住薰熨着他的鼻子,烘烧着他的欲望。虽是美目迷离,可身体的感觉却愈发强烈,尤其颜君斗刚开始还只是单纯擦拭,后面却愈来愈是大胆,一双温柔有力的大手,不住在那胀挺的玉峰上头游走揉捏,弄得裴婉兰不由娇喘起来。她虽抑着不肯放声,可身子却没法逃脱颜君斗的掌握,只能双手撑在桌沿,玉腿微颤地立在颜君斗身前,任他为所欲为,饱挺的美峰在颜君斗温热的大手之中愈发火热挺立,不知不觉间裴婉兰已是腿脚酥软、娇喘吁吁,玉腿不由紧紧夹着,咬着牙才能忍住那无比强烈的滋味不住袭来。本来颜君斗的手上功夫远远没有颜设或钟出的手段,照说不会这般快就令裴婉兰神魂颠倒,可裴婉兰身中奇毒,虽说日子还短,可那yin毒却似在体内生了根,加上被二贼时时狎玩,体内情欲再也无法平息,犹如藤蔓缠树般不肯离开她身子,弄得裴婉兰身子愈来愈敏感、愈来愈不堪把玩。再者今夜本就是要放开一切,好让颜君斗射了再射,彻彻底底地舒服一晚上,心有此思的裴婉兰芳心早已荡漾,身体的感觉更是愈发难以自控,便只有六、七分手段,到她身上也变成了十分功夫,那心思令她护守抗拒的本能全然消失,只立在当地任他施为,毫不反抗。何况颜君斗也已值情欲大开的年纪,虽说未曾嚐过此味,可心中幻想也是夜夜不休,独居之时难免在心中遐想着将来成亲之后,要怎么对女子大逞手足之欲,令她沉醉其中再难自拔,现在有了这么个娇美无伦的美女在前,手上自是绝不肯放。这可让裴婉兰不知是喜是苦,颜君斗手段虽也有几分功夫,可终究是自思自练,没做过实验,虽说也令她颇有几分舒适,可他力道还抓不住准绳,偶尔不是刚力过猛,就是力道不足,过犹不及之间,可就让裴婉兰吃足了苦头。本来在进来之前,裴婉兰也曾设想过,自己是否该rou体横陈床笫之间,任颜君斗满足了了事,却未曾设想颜君斗的手段这般稚嫩,明显是未尝试过此味,却又有这等本领,也不知是天授还是颜设所教。心中虽不由发怯,还以为自己真的愈变愈yin荡,连这般初入门的雏儿手段都经受不住,却又知道今夜自己必须承受,脸上神色虽还是凄然中夹杂着几许羞怯,口中却已不由轻吟出声,小小声地指导着颜君斗的手法。一开始还欲言又止,不住在心中自艾自怜,明明是被迫行事,可自己却倾囊相授,教他如何挑逗自己,如何诱发自己yin欲。等于是与他联手来污染自己身子,偏偏体内深处却有一股强烈的本能,不开口时还好,一开口那感觉便泉涌而出,不住嘴地教导着他如何玩弄自己的敏感处,愈想愈羞,偏生那羞意却令她的感觉愈发火热曼妙,无可抵御.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妙事,颜君斗受美色所引,佳人口中呻吟,字字句句都是循循善诱,手上功夫愈来愈是熟练、愈来愈是自然,把玩之间逐渐抓到了窍门,弄得裴婉兰胸前苦楚渐消。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滋味,发颤的玉腿夹得更加紧了,却夹不住幽谷中又复泉水汨汨。好不容易等到颜君斗拭完胸前,那布巾开始下移,擦拭着裴婉兰小腹下体之时,羞得闭上了眼的裴婉兰已连低头都不敢了,一垂首入眼便是一对傲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