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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保底五粒。”宣宁说。“一分材料保底五粒?那算上容错的,我该准备多少份材料才好?”男子认真询问。“容错的?不需要,你给几份材料,我炼几份,不会失败。”宣宁一脸自信。“嘶——”微胖男子倒吸一口凉气,抬手捂着胸口,有点缓不过神来。他还是头次听到炼丹师说不需要容错的材料,非但保证成功率,甚至还保底每一份五粒啊!!他这次到底碰上了一位什么样的神仙炼丹师,光是这份底气,直接碾压他之前接触过的那些丹师。简直爱了爱了。甚至明天就能拿到丹药。一粒一千块中品灵石,对比起自己的功法大事,这点钱,算钱吗?!完全不算!“这十几年里我断断续续有在收集材料,这里面是十份补虚丹的材料,如果一天炼不完也没关系,我可以等的。”微胖男子连忙把材料递给宣宁。宣宁把丹方委托炼制的契约拟定好,递给对方过目,同时接过材料,检查其中药性,她随意道:“十份有点耗时间,你三天后来取即可。”“才三天算什么耗时间,丹师实在太谦虚了。”微胖男子忍不住感叹道。对比普通丹师动不动十天半个月,慢一点三两个月,宣宁这还真的能被称之神速。第399章不妙的预感宣宁接下补虚丹的委托之后,为避免被打搅,她拿出平日关门用的横梁,横在门口,同时把写着‘暂时不迎客’的宣纸贴在上方。宣宁这样的举动可以说得上非常任性。一些不知情的修士在街上走动,发现别的店铺都是敞开大门热情又积极地揽生意。唯独挂着云鹤临牌匾的这家店铺,风格奇特,显露着一股爷有钱的奢壕气魄。“你说这间店铺,这么整,能赚着糊口的灵石吗?”街上两个金丹期的外地修士小声交流。“化魔丹,一粒十五万中品灵石。你还别说,卖一粒,算它一半的利润,都够得上这条街上中等的盈利额了。”说话的金丹期修士一身青袍,五官端正,正值中年。“十五万中品灵石一粒,你买吗?”另一位花色锦袍的男子摇头。“若真能化解体内魔气,这个价位放在金丹期境界,其实并不昂贵。”青袍修士说。中品灵石是金丹期修士之间的流通货币,以他们的境界与实力,获取起来比筑基期修士要更简单。但相对应的,他们平日修炼上的花销,也均是以中品来议价。“下次的售卖时间在正午,只售卖一刻钟,等会再过来瞧瞧。”青袍修士颇感兴趣。与云鹤临的平静相比,东铁镇另一条街的巧衣店铺,因陈巧巧突然丧命,童芍衣作为二掌柜,不得不临危受命,开始管理店铺。起初童芍衣得知这个消息,想的是陈巧巧死了,那么巧衣店铺今后的盈利岂不是都归她?结果童芍衣赶到店铺二楼的账房里,看着大书架上摆放的一本本账本以及各种店铺策略方针与分析。童芍衣拿起一本翻看约莫半刻钟,只觉得自己在看天书。她在商业上,当真没什么天赋。“二掌柜……大掌柜那边,程队长还在处理,目前店铺暂且捞您cao持,等程队长把事情解决,他会再派人过来接手大掌柜的事务。”曾彩桐心情沉重地向童芍汇报道。“什么!?”童芍衣惊了,她将曾彩桐上下打量一遍,忍不住问:“陈巧巧死了,这巧衣店铺与那姓程的有什么关系?”“大掌柜虽不幸丧命,但大掌柜在巧衣店铺的份额,一直是与程队长共同持有的。”曾彩桐抛出这个消息。童芍衣听懂了。虽然陈巧巧已死,但巧衣店铺另外六成盈利,还是没有她的份。“这些东西我不懂,你们自己看着安排吧。”白干活还不给利润,童芍衣顿时没了好脸色,她丢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童芍衣也不担心巧衣店铺阴奉阳违像之前排挤道鹤那样排挤她,要知道巧衣店铺的丹师还在祁风镇。真把她逼急了,大不了一拍两散。曾彩桐独自待在这间账房里,她视线打量著书架上的一本本账簿,手指拂过每一样精巧的装饰,最后坐在陈巧巧常坐的那张凳子上。“大掌柜……这椅子坐着,当真舒服得很。”曾彩桐嘴角翘起,眼中是勃勃野心。时值正午。宣宁在隔间里将第七份补虚丹的材料炼制完毕,看着出炉的十三粒、品阶普遍都在四品的补虚丹,她只留下五粒,剩下的自己收起。宣宁不需要容错的材料。相应的,每一份材料,她都会按照约定,给予五粒补虚丹。十份材料就是五十粒,宣宁自己大概能留下六十粒。她不需要补虚丹,但身为丹师,不光灵材上要做到应有尽有,丹药,也得需要时候拿得出手才行。就像之前唐婉珍中了药,宣宁要是临时去炼制的话,身份绝对会暴露。“饿了吗?要不要吃灵膳?”宣宁收起丹炉,目光望向乖巧躺在软榻上躺着的祁画天。祁画天眸子轻闭着在浅眠,听到宣宁的声音,他轻嗯一声,乖巧坐起身。宣宁发觉祁画天的气息有些不稳,她主动走近,手指搭在他的手腕脉搏上,开口询问:“你受了内伤?”“没有。”祁画天摇头,他神色平和地注视着宣宁,轻声说:“这具rou身太弱了,只要好好休息就没事。”宣宁仔细感应下,并未察觉出祁画天的身体有什么伤势,但气息这种东西,就相当于一个人的健康指标。气息微弱,要么经脉问题,要么气海问题,要么内脏……反正基本没好事。像祁画天这样的气息微弱,但身体没有问题的,宣宁还是头次遇见。“阿宁,你有喜欢的东西吗?”祁画天在宣宁拿出灵膳,递筷子给他时,轻声问。“喜欢的东西?”宣宁愣了下,她忍不住将祁画天仔细打量一番,吐槽道:“你如今气息微弱,又问我喜欢的东西,会让我有不好的联想。”就像是一种告别的前兆。祁画天握着筷子迟迟没作声。宣宁心肌一梗,她觉得自己……该不会是说对了吧?!“你不会真的……时日不多了吧?”宣宁连忙道,“我没什么喜欢的东西,你如果想满足我一个愿望,那就尽量别死。”“我不会死。”祁画天说,他视线微抬,像是在透过隔间的墙壁,与其它目光对视。“阿宁,我不会死。”祁画天重复了一句。“嗯,我信。”宣宁还真相信祁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