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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丹园的任务,接一些私下炼制的丹药委托,这都是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道鹤冷声说:“这场声讨会,正好卡在童客卿闭关的关头,由其他客卿主持,而辛师几人,被集体针对,自此,不再外接任何委托。”“童芍衣干的?”宣宁虽是问句,但语气却是笃定,结合童芍衣成为巧衣的二掌柜,这几乎是显而易见的。“不错。”道鹤眉宇间夹杂着煞气点头。辛师那批供应丹药的主力丹师消停,云鹤临也陷入无丹可卖的境地,而陈巧巧的巧衣店铺,丹药却没有断供。因为陈巧巧拉拢的那一批丹师,都是丹园之外的,而当道鹤表示想要让陈巧巧分一批丹药到云鹤临售卖。却被严词拒绝。陈巧巧的理由很充分,这是她拉拢的丹师,为什么要让云鹤临去卖。她浑然忘记当初发家靠的是谁,巧衣店铺初建成,接触丹师的机会,又是谁给的。而今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巧衣店铺暂且不提,我会在这停留一段时间,你们若是实在找不到丹师,就自己亲自上阵吧。”宣宁没有急着去收拾巧衣店铺,与其主动去挑衅,不如等她先按耐不住。要说丹药,宣宁最不缺了。“自己上阵……”道鹤呆了下,他跟薛临岐之前没有考虑这个,因为这完全不现实。炼丹又不是像学小法术一样,三五天就能学会一个,他们接触过丹师,越发感触丹道艰难。前期的投入就是一个大支出。而且等他们炼制的丹药能够登堂入室,只怕云鹤临这块招牌早就被人摘掉。时间来不及啊。“叶姑娘如今也在初学炼丹,你们还能有个伴,我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而你们,还打算之后再度受制于人吗?”宣宁淡声道:“你们这次失败,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丹药断供,造成的危机。”宣宁一针见血,直指问题核心。但凡薛临岐或者道鹤两人,有一个人具备出色的炼丹技艺,云鹤临即便落魄,都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宣宁的话让道鹤与薛临岐浑身一颤。是啊。没有谁的帮助是永久的,有人能在雪中送炭,已然难得,这还是因为当年他们与云姑娘相识,落下的余荫。手握得千金财,却没有一技之长去守住,终究到头来,不过一场空。“我们……会努力的。”道鹤深吸一口气,望向宣宁认真道。“这后院附近有没有临近些的院子,有就租一处,免得来回跑。”宣宁从凳椅上起身,视线张望店内的布设,找到通往后院的过道与布帘,率先走进去。叶箐箐连忙起身跟上,汤璋不疾不徐地坠在后面,至于那女装少年,他不做声的时候,存在感非常微弱。目送众人进入后院,女装少年的目光落在柜台后方的薛小东身上,他脸上扬起笑容,手却下意识去解手腕上的银线。“你叫什么名字啊?”女装少年靠近薛小东好奇询问,“我姓祁,祁画天。”“薛,薛小东。”薛小东看着打扮得比那些女子还要漂亮的祁画天,他有些羞涩。“小东哥。”祁画天已经离薛小东不足一米,他垂下的手指尖捏着银线一端,长长的银线还有一部分落在地上。祁画天的眼底,已经被纯粹的恶意占据。第383章动手薛小东尚还不知道危险降临,听到祁画天这比女子还甜的嗓音,他越发羞涩,脸颊发烫。祁画天这张脸,实在很难让人将他与男子联系在一块,哪怕薛小东知道他是男的,可还是下意识误认为女子。当祁画天靠近薛小东一步距离时,两人只要对方稍微偏一下,就能碰到身体。祁画天捏着银线的手指微动,他的半边身体站在薛小东的视野盲区,手臂微抬。“小东哥,你衣服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拍一下。”祁画天语气欢快地说。他借此挪动身位,贴近薛小东,另一只手呈现环抱的姿势,握住银线另一端。这一刻,祁画天身体激动得颤栗,他眼中已经被纯粹的恶意占据。泯灭生灵,泯灭生灵……祁画天双手握住银线,在薛小东因紧张僵着身体不敢动时,将银线上移,接触脖颈位置,狠狠一拽。银线没有如祁画天预料的那般切豆腐,而是碰到坚硬的阻碍,难以存进。此刻,站在走廊处的宣宁也暗自心惊,这银线,好锋利!她金丹期的灵力罩,按理说筑基期都难以破开,然祁画天凭借炼气期的修为,却可以割开出缝隙。哪怕这缝隙很小,但也足以说明这银线的品质极高。银线遭遇的阻碍让祁画涌现暴虐,而薛小东在灵力罩激活时,他入目尽是白茫茫,身体想动都动不了。银线不能泯灭对方,那就只能换另一种方式了吧……祁画天大脑思维自行运转,同时,他手掌松开银线,伸手贴近腰间握住那块玉佩饰品,手掌呈现突刺的姿势,对准薛小东的心脏而去。宣宁的灵力罩还没抵御这玉佩饰品,却已经感应到比银线还要锋利的气势。挡不住!灵力罩挡不住!没有缘由,这就是一股准得诡异的直觉。宣宁毫不犹豫施展风系元素,一招将祁画天的身体推开,同时把薛小东带到走廊处,她则迈步走近祁画天。银线掉落在地,祁画天手里握着的玉佩饰品,明明rou眼看来不锋利,但宣宁当时却直觉自己的灵力罩挡不住。这小子身上,问题很大啊。宣宁在祁画天那恶意的注视下,蹲身将地上的银线捡起来。看着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青年,祁画天神色平静得可怕,没有丝毫被目睹行凶举动的惊慌与害怕。“你喜欢杀人?”宣宁蹲在祁画天面前,伸手夺走他手中握着的玉佩,但奇怪的是,这玉佩到她手中,的的确确只是普通物品。她甚至运转业火纹观察,却只看见玉佩上,升腾着淡淡的恶念与黑气。这的确是块玉佩。并非其它物品所伪装的外表。祁画天一双被恶意占据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回答。他不怕死,且有底牌。至少在宣宁看来,他显露的态度是这样的。如果毁灭这个少年就能解决那股恶意,天道绝不会大张旗鼓地用劫雷来暗示她。宣宁略作思索后,她把手中的玉佩重新系到少年腰间,并把银线帮他缠在右手腕上,不忘问一句,“是缠在这只手腕吗?”祁画天:?没有等到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