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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少人知后,她放弃给静灯面容伪装的想法,在普陀山的一处传送阵,直传到十万佛山外的庙宇之中。佛宗的弟子多达数十万,像静灯这样长相俊俏的和尚也不在少数,宣宁将自己打扮成男性,倒没引起什么探究神色。两人乘坐一辆兽车,直奔莱仙区。“小师父之前有来过中州城游玩吗?”宣宁坐在兽车里,透过窗户望向外面疾驰的风景。“未曾。”静灯摇头,他自小在佛宗长大,第一次游历,还是前往魔域。“那这次我们可以好好逛一逛,等斋衣节结束,小师父你应该会很忙碌。”宣宁拿出一个玉简,灵识探进其中搜寻着有关中州城可游玩的地点。想到斋衣节后的安排,静灯神色难得显露出几分凝重,正如宣宁所说,斋衣节过后,他会非常忙。宣宁抬眸时,恰好瞥见静灯凝重的神色,她悄摸抬手,暗自靠近静灯的额头。刚想弹一下,手已经被静灯握住。“恩人?”静灯眸子里透着疑惑。“咳,没什么。”宣宁摇头抽回手,总不能说她觉得弹额头好玩想试试吧。太幼稚。“我们等会从莱仙区前往中州城中心,中途会路过一条河,到时候乘船过去。听说那河里有很多灵鱼,我们可以钓几条!”宣宁兴致勃勃地说。“嗯。”看着兴趣盎然的恩人,静灯神色柔和地点头。兽车抵达莱仙区后,宣宁跟静灯开始步行,考虑到静灯连中州城都没来过,宣宁充当导游角色给他介绍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店铺。“钓具店铺,里面都是各种用来钓灵鱼的鱼竿,虽然我觉得这鱼竿有点多余,不过还是买两杆,等会在河里指不定能派上用场。”宣宁带着静灯进入钓具店里,花点灵石买下两根品质不错的钓竿。鱼饵要在专门的鱼饵里买,钓具店虽然有鱼饵,但都是最简单的鱼饵,口味不够丰富,钓不上珍稀点的灵鱼。静灯在一旁安静听着,双眸中的惊奇从踏进莱仙区后,便没有收敛过。这些东西对他来说,的确非常新奇。钓鱼也好,游船也好,只要是跟恩人一起,静灯都颇为向往。两人走走停停。宣宁还拉着静灯进入收购符箓的商行里,把这段时间神兵符绘制的符兵销售一空。宣宁找佛宗弟子切磋时,都会把神兵符放出来让他离远点绘制符箓,这半个月也积攒一笔不小的收益。至少钓竿跟鱼饵的灵石都赚了回来,还有盈余。天色近黄昏时,两人才抵达中州城的大河岸边,想要进入中州城中心,这条一眼望过去极为辽阔的河流是必经之地。“我们挑一艘小船,等摆渡到对岸,估计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我们可以在船上钓一晚上的鱼,等明天中午再靠岸!”宣宁兴致极高地安排道,她不管在现代还是修真界里,都是头一次钓鱼,也觉得十分新奇。“好。”静灯心下微有些紧张。宣宁找到租赁渔船的商家,谈妥一艘小船,缴纳押金带着静灯前往。这艘小船外形打造得挺精致,长约十五米,宽约三米,放在世俗称不得小船,但奈何在周围河岸边的河船里,就这艘体积最小。小船有前尾与后尾,空间很宽敞,摆放一个四方桌都没问题,钓鱼更是方便。船舱里,软塌,茶桌,香炉,各种家具一应俱全,极为奢壕。“这比一般人的家里布置得还要精妙啊。”宣宁看着船舱摆设,感叹。静灯视线落在宽大的软塌上,发现除去那一张能休息的躺椅外,船舱里再无其它可供舒展休息的地方。倒是用于盘坐的蒲团有两个。正当静灯愣神之际,宣宁抓住他的手腕,兴致勃勃,“走!我们钓鱼去。”这艘灵船有自动导航仪,宣宁只需施展灵力就能cao控。站在灵船的后尾,宣宁把灵船开离岸边百米之后,收回灵力,拿出钓竿跟静灯一人一个。“我们比一比,看谁灵鱼钓得多。”宣宁望向静灯,嘴角一翘,“时间是明天太阳升起截止,如何?”“输了的人,要答应对方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宣宁想了下举例,“比如说你赢了,可以让我帮你炼丹,或者是帮你教训谁……”“我若赢了,恩人可以与我……”静灯耳廓透红,嗓音涩哑问道,“神修佛道吗?”“神修佛道?”宣宁有点疑惑,这啥意思,没听过啊。静灯此刻脖颈乃至脸颊都已经透红,他抿着唇别开视线,不敢看宣宁。“你脸怎么红了,该不会是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去了吧。”宣宁狐疑地盯着静灯。“不,神修佛道便是,灵识同修,于恩人,于我均有益处,但除非信任之人,才可同修。”静灯回头望向宣宁,微红着脸磕绊解释。灵识同修宣宁知道,这确实对修士来说颇有益处,但因危险系数高,很难有彼此绝对信任的修士能够达成,故而在修真界里很少见。“可以啊。”宣宁痛快答应,她对静灯是信任的,而且她的神魂与旁人不同,就算途中有意外也不会有啥大风险。“嗯?”静灯愣住。“恩人,恩人再说一遍。”静灯靠近宣宁,神色急切道。“我说,你要是钓鱼赢过我,我就跟你灵识同修!”宣宁说得很清楚明确。“好!”静灯重重点头。正当宣宁跟静灯给鱼钩上饵料的时候,忽而一道嘲讽的声音传来,“这便是佛宗弟子吗?竟擅自触犯佛宗清规戒律,贪恋情爱。”宣宁脸色微变,放下手中饵料,视线扫过周围的河流,发现离得最近的一艘灵船都有近百米距离。正在这样的距离下传音的,修为绝对不低于元婴境界,且对方绝对已经看破宣宁的伪装。“我于恩人,的确有仰慕,但绝非情爱足以言明。”静灯神色平和,没有丝毫避退地回应这个嘲讽,他主动将宣宁挡在身后,望向某个方向。宣宁对静灯这个回答有点惊讶,但想了想又觉得正常,换做她自己,对于救自己的人必然也心有仰慕。那道嘲讽的声音停顿了片刻,而后嗤笑道,“是吗?还真是敢作敢当啊,既然你于她并无情爱之意,那不如,我将她赐给旁人享用了如何?!”下一刻,一股极为强势的威压降临宣宁与静灯所在的小船。“噗——”这股强势威压大多都是朝着宣宁来的,她冷不防被镇压得吐出一口鲜血,顷刻间便已经重伤。静灯没料到对方竟敢公然在中州城内动手,尤其是看到宣宁吐在船板上的鲜血,静灯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