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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诱发了细小根须,看这架势是准备扎根在良田里。宣宁担心药泽发根之后,影响药力,她特意找了楚湛,借口准备种植药泽,询问这个情况。楚湛是个理论派,对于药泽的培养,所知的也不多,不过有个好办法就是检查那些根须含不含药力。若含有药力,自然不影响。不含的话,就得注意点了。宣宁顺势检查了一遍,发现根须很含有的药力虽微弱,但总归是有一点的,她放下心来,而为了万全起见。宣宁已经事先提炼五瓶药泽的精华,其中两瓶赠予贺渊明,她自己还留下三瓶。药泽不说解百毒,至少除却那些过于刁钻的毒性外,它都能解,准备药泽精华,派上用场的概率很大。宣宁在平台上修整了七天。另外两个阶梯才陆续完成考验,四个阶梯,原先将近一百一十多人,现在只剩下四十个不到。这四十人里面,有一部分还受了重伤,不得不被迫停留在第四层的平台上,放弃接下来的考验。楚湛也留了下来。倒是之前那个一起挖藕的修士还想在第五层的资质考验尝试一下。第五层的资质考验很简单。宣宁看着眼前这几乎看不到尽头的阶梯,这就是第五层的考验,走上去就算通过,并且没有禁制屏幕。宣宁观察了片刻后,正要踏上阶梯,手臂忽然被人抓住。“嗯?”宣宁回头望向贺渊明,眼中带着疑惑。“这种考验是根据你踏上阶梯时的状态来叠加难度,所以收敛气息很有必要。”贺渊明松开手,冷淡地说完这句话就匆忙踏上了第五层考验的资质阶梯。宣宁侧头望向走上阶梯的贺渊明,寻思着他可能还在念及之前的交情,所以才好心提醒一下吧。宣宁站在资质阶梯前,闭上眼,将气息收敛同时把神秘纹路主动关闭,宛如一个普通的筑基后期。随着她踏上资质阶梯第一层,一股重压从上方降在她的肩膀上,令她无法运转灵力腾空,只能一步一步顺着阶梯走。宣宁前行近五十层,除去肩膀上的重压有点让人不适应外,并没有遇见到太大的障碍。贺渊明的动作极快,早已经在一百层开外,宣宁排在第五,除却贺渊明,她前面还有三个东铁镇官方的修士。他们对行宫的情报知晓得远比宣宁多,对这场资质考验,他们做足了准备。宣宁看着前面三个东铁镇的修士,又回头看了看身后颇有一种消极怠工的其他东铁镇修士,皱了下眉。有点不对劲。东铁镇既然掌握了很多情报,那么在这资质阶梯上,为什么仅有三个人在奋力往前走?除非……这资质阶梯有名额限制。只有前几名登上去,方才能得到下一个考验的名额,只有才解释得通,为什么余下的东铁镇修士会如此。那么,究竟是前五名限制,还是前四名?宣宁不纠结这个名额问题,只要她超过一个东铁镇修士,必然能够得到准入名额。随着她速度突然加快,很快就拉近了跟另外三个东铁镇修士的距离。他们本就是常规回头看一眼后方情况,结果想不到刚才还相隔几十个阶梯的宣宁突然就出现在他们几个阶梯后,顿时慌了。“你们看起来很慌张啊……果然这阶梯有名额限制对吧。”宣宁嘴角带着笑意,轻而易举地便越过了这三位手握道具的官方修士。“……”三名修士不言语,但从他们难看的脸色来分析,宣宁猜的□□不离十。看着这三个修士不断从储物袋里拿道具,加快攀爬阶梯的速度,宣宁一挑眉,“你们这么着急倒是提醒了我。”“如果这阶梯是有时限性,那我就不能在这跟你们浪费时间了。”宣宁说罢,不再打探情报,迅速往上走,因她最初收敛了气息,随着每一百层阶梯重压增加,都还在她承受范围内。三个官方修士看着宣宁越来越远的背影,面露绝望。“完了。”其中一个修士说。“这下子两个人都上去了,我们拿不到顺位,再继续下去也没意义。”“是我们失算了,本以为这剑修是个麻烦,想不到他身边的黑衣人也是个麻烦。”宣宁在考验场的表现绝对是当之无愧的p,但奈何这个p她喜欢换马甲啊,又兼之贺渊明风头极盛,她自然被人忽略了。就这次资质阶梯,官方修士的预估是贺渊明得到第一顺位,而他们三人同一时间抵达,拿到第二顺位。谁能料到,宣宁成了最大的黑马,直接把官方修士的布局搅得稀巴烂。“我们还有机会,只要他们两个在第六层考验的时候失败,资质阶梯还会重新开启。”“我从没听说过第六层考验可以两人完成,哪怕他们再强,应对数十头金丹期魔物,也绝无可能。”从进入行宫开始,东铁镇的官方修士大部分时候都是集体行动,因而对贺渊明的强大都是道听途说。而有过深切认知的,要么弃权了,要么已经命丧黄泉。半个时辰后。宣宁跟贺渊明站在第六层考验平台上,下方的资质阶梯变得灰暗。“关掉了?”宣宁回头看着资质阶梯,有些意外。看着偌大的平台,而今只剩下贺渊明跟宣宁,两人之前还闹了点情绪,现在独处……莫名有点尴尬。宣宁收回目光,沉默地打量着第六层考验的阶梯,只有一层。而踏上这一层阶梯后,便是一个四方台,在四方台的上方,是庞大的铜鼎祭坛,这铜鼎便是三十个成年人合抱也难以概括。“走吗?”宣宁回头望向贺渊明。贺渊明沉默着点头,走近宣宁,两人一起踏上第六层考验的阶梯。身形消失。下一秒,刺眼的白光让宣宁有些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她正准备打量周围的景象,身体忽而被人揽在怀里,朝一旁躲避。下一个瞬息。一道强横的气息从宣宁所站位置的上方降临,绝对有金丹后期的实力!“把眼睛闭上,这里的光有点古怪。”贺渊明语气里是难得的严肃与郑重,他声线清冽地在宣宁耳畔说。宣宁已经有所察觉,听到贺渊明的话,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根黑布,将自己眼睛蒙上了。隔着一层黑布,原本哪怕闭上眼睛也觉得刺眼的白光,终于被隔绝在外。“你要不要?”宣宁把一条黑布朝贺渊明递了递。“嗯。”贺渊明接过黑布,给自己眼睛绑上,宣宁在透浮巢xue里锻炼的直感在这一刻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