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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是内涵了,这分明是隐射!她写时间:现在有许多学生在学校里混日子,上课玩手机,下课打游戏,无所事事,消极度日,时间只改变了他们的外貌,却救不了他们的心,等到他们老去回想一生,发现自己碌碌无为,后悔为什么没有珍惜时间,臧克家纪念鲁迅时曾写过这样一句话: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毫无疑问,我身边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周曜:“……”她写爱情:当代社会每年的离婚率和分手率节节攀升,78%都是女方对男方心灰意冷后离开,而男方不知悔改,等真正失去女方后才后悔莫及,经调查显示,其中有57%的男方会去找女方复合,苦苦哀求痛哭流涕求原谅。这里建议女方意志坚定不要复合,狗改不了吃屎,你永远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再咬你一口,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的男人不值得。周曜:“……”他面无表情地看完。这他妈哪里是作文,通篇下来全是阮黛全方位无死角在diss他。还把两面作文纸都写满了,八百字都不够她发挥的。讲台上,廖清怡终于结束了她的长篇大论,进入正题,开始讲卷子,从作文讲起:“阮黛同学举的例子都很贴近你们现在的生活,开篇就点名主题,紧扣论点,你们都好好看看,不珍惜时间和生命的后果,别到老了才知道后悔。”她先是夸了一番,然后点出不足:“就是最后的爱情和整篇文有点格格不入,你们现在还小,不适合拿这个当例子。”“……”阮黛摸了摸鼻子,如果知道作文会被这样拿出来逐字逐句解析,她才不会写什么狗屁爱情,主要是当时考试时间快到了,她又一时想不到其他例子,才写了这个。她听到廖清怡又道:“总体来说这是一篇优秀作文,大家都要向阮黛同学学习,看看人家是怎么运用多种修辞手法来论证自己的观点。”底下有些sao动,大家互相看了眼,都不太能接受阮黛学习上压他们一头。“肯定只是运气好而已。”“不过她作文确实写的不错,以前都没发现她文笔这么好。”“不会是给周曜写情书写的吧哈哈哈。”……周曜听着边上的人小声议论,有些恍神,阮黛以前确实给他写了很多情书,一封又一封,全是手写,他见她的字越来越好看,也越来越工整,每封字数都不少于这篇作文。她很少会写些rou麻的话,文字清新质朴,点点滴滴诉说爱意,情深不寿。周曜至今还记得她写的:“周曜哥,我知道你其实不是自甘堕落的人,你比任何人都要认真努力,热爱生活,赶快打起精神来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周曜思绪拉回来,垂眼看着阮黛的作文,熟悉的文字尽是陌生的内容。那句“狗改不了吃屎”不可谓不生动。反差真他妈大。周曜舌尖顶了下后槽牙,心底那股闷气又窜出来了。抽屉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周曜烦躁地搁下作文,拿出来看了眼,是一条短信。【曜哥,甜糖非常注重客户**,保密性极强,而且软软小姐和他们签了约,一时半会儿很难打听到她的身份。】是昨天他要人查软软的事。周曜手指微顿,心里竟没什么失望感,脑子被阮黛的事占满,差点忘了这个。他琢磨了一下回道:“时间久点没关系,务必打听到她的真实身份。”他回完就关了手机,免得被某人看到又说他浪费时间。另一边。聂琴琴看着自己都没及格的卷子,不信阮黛能考一百多分,气呼呼道:“她绝对作弊了!”何紫盈看她一眼,“她分最高,抄谁的?”“肯定用手机百度啊,她成绩那么差,怎么可能一下进步那么多!”聂琴琴想也不想道,“老师是不是傻,竟然相信她是考出来的。”何紫盈没作声,她刚刚拿手机试着百度了一下,几乎没有相同的题,就算能找到答案,也要花大量时间,理论上是行不通的。但这些,她没有说出来。学校毕竟是学习的地方,学生们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心里还是很在意成绩排名的,而阮黛语文考了全班第一,无疑让她成了焦点。虽然她这段时间看着似乎很用功学习,但毕竟有前科在身,多数人都觉得她是移情别恋,以学习为借口接近严深川。而聂琴琴对此更是深信不疑,见前面的徐春纯沉默不语,似乎非常难受,不由拍了拍她的背道:“春纯,你就安心吧,这只是一次语文测验而已,她总体成绩肯定比不过你,她现在不过是在装样子,等着吧,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她绝对会露馅的!”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阮黛就坐在徐春纯前面,勉强能听清几句话,顿了下,没有理会。下课后,教室乱成一团,物理课代表起来收作业,要他们把昨天发的物理试卷交上来。“完了完了,我忘写了!”聂琴琴这才想起还有物理作业,连忙找旁边人抄:“春纯,紫盈,你们写了吗?拿来给我抄下!”“忘记了。”“我也没。”两个女生都白着脸摇头,昨天晚上光顾着化妆,完全忘了这回事。要知道物理老师最严厉了,没交作业的人要被罚抄一百遍公式。聂琴琴急得望向四周,想随便找一个人抄,看到阮黛桌上的卷子写得满满当当,一看就全写完了,眼睛一亮,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走过去伸手抢她卷子,“阮黛,借我抄下啊。”然而当她一碰到卷子,阮黛反应比她更快,纤细的手先一步按住卷子,直接拒绝:“不给。”“别这么小气嘛。”眼看课代表就要过来了,聂琴琴急得跳脚,手仍旧抓着卷子不放,“我就抄个选择题,马上还你!”阮黛没有说话,低下头,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从自己卷子上掰开,力气逐渐增大。聂琴琴吃痛,不得已放开了手。课代表正好来了,阮黛神色如常地把卷子交上去。而聂琴琴她们交不上来,都被登记了名字。*“我去,怎么会有这种人!”上课后,聂琴琴依旧气得要死,脸涨通红,“不就是抄个作业而已,又耽误不了几分钟,小气得要死!”何紫盈摇头,“算了吧,只写选择题交上去也一定会挨骂,这样也好。”聂琴琴咽不下这口气,冷笑,“是啊,她的答案肯定都是错的,不给就不给,了不起啊,说不定老师看了更会气死呢!”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