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8
一脸复杂的望着眼前神官模样的弘氰,他却凑近了,拈着青果子喂了过来,“你也喜欢吃……这馋相一模一样。”斜入鬓的眉,醉眼迷蒙,阳光洒在他身上,俊脸上竟朦胧泛着光,眉宇间有些寂寥,少了些风流。我有些忍不住了,手管不住般的抚上了他的脸颊,人生就他妈的像一轮月亮,有缺就有圆……当初,走的多潇洒啊。这会儿让你在神殿风流快活……却寂寞了吧,活该!我感叹还没完,手却被他攥住了,他醉归醉,说话倒是挺清楚地,一字一句都不落,“你们真有本事,把学她学的像模像样的。”他捏着我的下巴,眼眸晶亮,“连我身边伺候吃食的仆人都知道她喜欢青果……全部的人都知道……就她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眼角微扬,眸子里有着雾气。心脏骤然紧缩,我攥紧衣袍,一动也不敢动,怦然心动是什么滋味,这会儿……尝到了。“我……”话还没说完,便将我箍入怀中。我放软了身体,正准备坦白从宽,突然一个人就这么闯进了神殿,单膝兑在地上,“禀告大人。”弘氰攸然一下站了起来,一不留神……我差点跌在地上。好家伙,幸好稳了胎,不然这死狐狸一定是弑子凶手。一盘子宝贝的青果,全散落在各地了。“你们先退下。”神官大人发话了,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像是清醒了很多,眉宇微蹙迷茫一闪而过。得……我知道,该我捡的,还是得捡。跪在地上,一个个拾起,擦了擦,兴许,洗洗还能吃。“大人,我打听到了。”“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他又缓缓倚在了榻上,有些乏力,声音变得虚飘而又空灵:“他们那儿……还是没有动静么。”“是,这几天温玉照旧种了些药草,诗楠……”“那个人呢?”“一个叫弥儿的仆人在伺候她,大半的时间都在房子里没出来。”他转过脸,笑容落寞,“好了,她果然是忘了我。”“大人。”菟儿望着他,眼里写满了担忧。“当初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怪不得别人。”他温柔一笑,明亮双眼蒙上一层雾气,更是让人揪心,摇摇头也不再说什么了。菟儿鼻子一酸,转个身,直偷偷拿袖子抹眼泪。原本该忧伤的气氛,突然被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喀嚓……一个清脆的齿嚼果rou的声响,从一处传来。几道视线扫了过来,我蹲在地上,捧着个盘子,嘴里叼着一个青果子,身子抖了抖,呆滞的望着他们……低垂下头,朝安全的地方挪了去。“嘿嘿嘿……实在没想打扰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我挥了挥果子,缩了手,偷偷啃了一口,“我吃我的。”菟儿张着嘴,诧异的望着我。我捧着盘子,又抓起一颗,擦了擦,嚼着,朝不起眼的地方走去,可衣料下摆被人踩住了,阳光照临,他的长发乌亮,一道人影压了过来,他撑膝跪在我身边,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心里一跳,浑身紧绷。“你……”他眯着眼睛望着我,手执着我的肩,顺着我的肌肤缓缓向上,冰凉的触感,举手投足间还有着酒的芬芳。那只手修长美好,直伸到我的眼皮底下。“吐了。”我塞了满口,嚼了嚼,不情愿的吐了一个果核。弘氰的眼睛笑眯起,明亮的如同池水的波光,有着流水的温柔。记得曾经他也这样的望着我,院子里飘着柳絮,他就拿着芦苇一点点地调戏我,那个情景美好的恍若隔世。“你怎么不吐核,跟你说了多少次……”“不。”“青果子核不能吃,下回我再让使者多运些过来,你别这么没见过世面。”“……”“乖……”他偏过头来,啾的亲我一口,笑眯了眼,“我说,霁雪那小子给你做了那么多的人皮面具,若是我们二人有一天走散了,那时侯我怎么才能从陌生的人群里认出你。”“傻瓜……我来找你不就成了。”他侧躺着,支颐手,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不,我不想,只怕有一天惹了你……你就不再来找我了。”“好吧,告诉你,很简单的。”“什么?”“易了容的人用再好的人皮面具,肌肤的温度也很难传到假皮上,脸上的温度会很凉,若是和脖颈上的温度差很多那就是易容了,再者……”亲昵的捏着他的脸颊,“别忘了我的眼睛,它总是骗不了人的。”易容者,眼睛是变不了的。思绪回来,深吸一口气,我笑望着眼前的人……手搭上他试探在我脸上的手,安抚着。他的手抖得很厉害,滑在我的颈处,便想揭那层皮,一阵酥麻麻的触感,还有轻微的疼痛,下巴处的那层假皮揭至了唇边,凉飕飕的,他瞳人弯起,头凑过来,吻上了我的唇。笑得迷煞众生。徒然他身子一软,浑身的力气全没了,温热的身子软绵绵的全压在我身上,这叫一个千斤重啊……牙咬得紧,我简直喘不过气来……天哪,这算哪门子的事儿。他睫毛长长,遮住了眼。呼吸匀称,平稳,像是……睡着了。这酒,还醉的真是时候。11—3[上]有人……不停的在sao扰着我。头被人小心的摩挲着,从掌心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让我猛然一惊,恢复了清醒的状态,打了个呵欠。我揉揉眼,正巧看到停在半空的手离我的头还差寸毫,似乎是来不及收了。一双桃花眼倏然睁大,像是有些诧异。还有一丝被人逮个正着的尴尬,身子竟绷住了,低头支颐着侧躺下,手拉紧了被褥,翻了个身子突然极不温柔的吼骂,“你是白痴么……谁让你守着我睡了,不去床上睡也就算了,还……为什么醒那么快。”我都觉得怀孕得是他了。这……我醒了,也错了。是他说话没逻辑,还是我本身就把他这个人一言一行想得太高深了……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被他骂得有些委屈。我赔笑,他倾了倾身,坐了起来。脸上浮过一丝不自在的神情,垂头作势捻捻被褥。“酒醒了,头疼么。”某人继续捻被褥中,眼下垂,神情那般认真,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我自讨了没趣,讪讪的,由于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