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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屈辱,眼神一黯。他移开视线,静静开口:“别再问我这种没水平的问题,我为什么这样,你不至于想不到。”她不说话了,他又走了几步,深沉的眼眸中仿佛有暗流涌过,脸渐渐的发红,咬牙道:“我认真的……肯定得给你个像样的身份,够清楚了吧?”她闻言,心跳也不由得加速了,调整了一下呼吸,终究是忍不住开口:“好,那我问你,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女朋友当得比以前还窝囊?我在爸爸面前遮遮掩掩也罢了,现在还要在这里小心翼翼过活,这是哪门子女朋友?”“我保证,尽快处理好萧家的事。这样做只是为了最大程度的护着你。”他抱住她走进花园,在花架旁坐下,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晰,“你我的事迟早会公之于众,我要和家里抗衡,自己得有充分的资本,所以公司的事我必须处理好。同时涉及发展和派系斗争,我暂时不想分心再和家里闹矛盾,也不想随时注意萧洛的小动作。你放心,我也没说让你在她面前委屈自己,只是别让她发觉我对你上了心就好,明白吗?你想读书,想出去玩,想购物,都随你,只是我暂时不能像现在这样时刻和你联系。”他说着,脸上浮出自嘲的笑,“其实你巴不得这样,有什么好生气的。”她抿着嘴,否认也不是肯定也不是,正烦难,忽然听到噗通一声,两人同时循声望去,发觉坏蛋扑进了游泳池里闹腾。或许是今天坏蛋立了功,陆维钧不像往日那样不耐烦,皱了皱眉便回头凝视着她道:“为了迷惑她,对外我已经散布了足够的消息,人家都认为我对你已经没多大兴趣了,随时可能打发。”她不言。还有……我已经让王姐帮着联系好了两个个聪明而且懂得分寸的女人,对外说是我的女人,让她们去和萧洛忙活。你放心,只是做给人看的,我一定不会碰她们。”.她轻轻说:“知道了。”“真的,别多想,让她们去玩心计,免得你分心,不能好好复习。”“没多想。我困了,回去洗澡。”说完,她准备从他腿上溜下去,他却用力揽住她的腰,微笑道:“生气了?”“你都是为我好,我生气做什么。”她漠漠回答,想掰开他的手臂。“再坐一会儿,今天难得凉快。”“有蚊子!”“哪儿有?”陆维钧捏捏她的脸,“我没感觉。”林若初气得咬牙:“我本来就招蚊子,都来咬我了,你当然没感觉。松手,我想去睡觉。”“九点钟就睡?”“那我看看电视再睡。”“看什么?”“。”陆维钧微微一怔:“好像听过这个,讲的什么,你不爱看电视剧也有兴趣?”“讲的一群女人为了个老男人斗得死去活来。”“看这个干什么?你不是常常说什么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林若初盯着他的眼睛,做出淡漠的样子:“你对我那么好,我自然得争气,不能到时候轻易被萧小姐吞了,先去看看那些戏码,预习预习。”趁着陆维钧怔忡的时候,她径自脱离他的怀抱往房里走,换了鞋,她觉得视线被水雾模糊,咬了咬嘴唇,自言自语:“烦死了,脚怎么还那样疼呢!”陆维钧静静坐着,她走了之后,果然耳边开始传来嗡嗡的蚊子叫。他抬起头,二楼卧室的灯亮了,过了一会儿,浴室的灯也亮了。他闭了闭眼,脑海里浮出方才她仿佛满不在乎的言语,眼中闪过淡淡的愉悦。真的不生气?他正在思忖,脸上忽然溅上了凉凉的水珠。他回过神,低头一看,发觉是坏蛋凉快够了,正站在他脚边甩去一身水。他难得的主动伸手抚了抚它湿透的毛,驱赶着它进屋,极有耐心的把它的毛吹得干燥蓬松。回到卧室,林若初已经窝进了床里,空气里一股花露水味。他皱眉,走过去推了推她的肩膀:“怎么,打翻了花露水瓶子?”她眼睛都不睁开:“我痒死了,多用了一点。”他掀开毛巾被,只觉得六神的味道浓得呛人,眉头皱得更紧:“别告诉我你用这玩意洗的澡。”她坐起来,理了理头发,撩起睡裙下摆给他看小腿,又指了指手臂,脸鼓鼓的:“看啊,你数数,至少二十个包,你看这个都肿了,比一块钱硬币都大,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脾气见长。”她低头,声音小了很多,却依然不服气:“都当女朋友了,还没有生气的权利?”“自然有。”他拉开柜子下的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转回来坐在她身边,慢条斯理道,“但是,我也有表示不满的权利。”她噎住,眼睛瞄着他手上的盒子想转移注意力。这是一个绘着梅花仕女图的五彩珐琅嵌螺钿圆形扁盒,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淡绿色半透明的膏体,似有若无散发出一股凉而苦的薄荷味。他蘸了软膏,细致的抹在她被叮咬过的地方,说道:“爷爷的私人医生的祖传秘方,我家这么多年都用这个,效果立竿见影,今后你别再弄得一屋子花露水味儿了。”林若初盯着他手上的盒子,终究是忍不住拿了过来细细端详。陆维钧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我奶奶以前是个大家族的小姐,因为举家帮过革命,公有化的时候没有查太严,留了些心爱的物件没充公。这是她留下来的,你喜欢就拿去,不过得好好对待,别糟蹋了。”林若初摇摇头:“我不是找你要东西,我记得……我mama以前也有个一样的盒子,只不过上面的梅花是白的,这个是红的。”陆维钧微微一怔:“真的?”“真的,以前爸爸教我画画,让我临摹过上面的图。”陆维钧不由得诧异:“奶奶以前说过,这本是香粉盒,嘉庆年间***祖上进宫朝见,家眷也去后宫觐见,据说某妃子同大小姐合得来,赏了两盒宫制香粉,盒子的确是一对,一个白梅一个红梅。难道……咱们的长辈有渊源?”林若初蹙眉:“不至于吧,听爸爸说,外公外婆以前都是文工团的,文`革时被迫`害死了,爷爷奶奶和外公一家是邻居,顶着压力把mama接过来养。出身也就那样,和你们这种家庭能有什么关系……再说,如果mama能得到你家长辈的礼物,你家至于那样赶我么……”她想起自己一人一狗被赶出秦风家的情形,心里窒闷。陆维钧抱住她,温言道:“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