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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我们长一样,你不想知道原因?”***林若初昏昏沉沉倚在车后座很久,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可是眼神没有焦距,花瓣一般的红唇微微张着,看起来就像个没有生命的瓷娃娃。司机怕是个麻烦,开得飞快,到了N大门口,忙道:“小姐,下车吧,到了。”叫了好几声,林若初才回过神,抬头看了看N大古老的校门,有几个学生相携走了出来,在阳光下看着是那样的清爽快乐。而她,那么脏,她还配走进干净如斯的象牙塔么。她还能隐约嗅到身上残留的陆维钧的气息,泪水啪嗒一声落在裙子上。司机有些不耐烦,她回过神,哽着声道:“师傅,麻烦去南亭街。”南亭街是N市的酒吧一条街。清晨,夜里的靡丽已经寂静,就像老去的美人,只让人感觉浮华如梦一般虚幻。她缓缓踏在路上,仿佛一缕游魂,走到尘世酒吧的后门,抬手轻敲,很快,酒吧老板秦风开了门,身上一股酒气,眼睛也通红,可是看起来却很清醒。他静静看着她,似乎早知道她会来,也没多问,只轻声说道:“累了?休息下吧。”林若初身体已经透支,强撑的精神也被他温柔的目光给击溃。她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张小床上,房里有淡淡的檀香味,床单透出干净的洗衣粉味道,显然是才换的。房间很小,陈设也很简单,唯一的装饰便是悬在窗边的一串风铃。她慢慢伸手,叮咚轻响唤回她的神智,门被打开,秦风拿了一套衣物进来:“去洗个澡吧,穿这个,虽然热一点,但是可以遮住伤处。我先出去了。”她处理完一切,衬衣的领口遮住了她吻痕斑驳的锁骨。她抱着胳膊慢慢走出去,秦风坐在藤椅上,看着摊开的杂志,杂志放反了,他浑然未觉,似乎看得很入迷,漫不经心道:“休息够了,就回学校,调整好了再来上班,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好,下次来拿吧。”她回头,卧室地上的红裙就像枯萎了的玫瑰花,又似一滩血。她想起临走前对那豪华大床的一瞥,米色床单上也有那样刺目的痕迹。她闭了闭眼,眼角清泪往下滚落:“扔了吧。”谈了三年多,她终于同意把自己彻底交付他,她特意选了那条从未穿过的红裙,因为,古时红色是嫁衣的颜色。嫁衣?笑话一场罢了,她和别的男人纠缠一夜,那么脏,怎配穿上嫁衣。---求收藏……☆、再遇红|袖|言|情|小|说秦风手上把玩着一副牌,纸片在他手上纷飞,煞是好看。林若初却知道,他心情极差的时候便会这样玩牌。她低头轻声说:“对不起,风少,这段时间我不能来唱歌……”他不说话,只点了点头。林若初心里却是一暖,此时此刻,她最需要的是独自疗伤,安慰只会让她崩溃,他很会体察人心。走到楼梯口,秦风忽然开口:“沈桓之,走了?”她深深吸了口气:“是。”“别伤心,他不值。”她心骤然一疼,回头泪盈盈望着他:“你为什么这样说?是我对不起他,我……我还有什么资格留他身边,他那样做是正确的。”秦风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眼中却看不出情绪:“少知道一点好啊,事实总是最为不堪的。”林若初不解其意的盯着他。他叹了口气:“别问,回去吧。记住你还欠我多少,早点回来唱歌还债。少了个台柱,生意怕是会受影响呢。”他凝视着她的背影,直到房门被关上的轻响传来,平静的脸色骤然一变,手中的纸牌唰一声飞出去,一旁放着的一个空酒瓶应声而碎。***林若初在宿舍睡得昏天黑地,可即使在梦境之中,耳边总是回荡着陆维钧满足的低喘,冷漠的羞辱,自己痛苦的哭叫,还有沈桓之那一声绝望的再见。毕业答辩完毕,她回家看了看病重的父亲,还好他的病情稳定,算是稍微给了她一点安慰。可是她没有呆多久,她害怕自己会崩溃,连在酒吧唱歌的事情她也不敢说,秦风借给她的六万,她也说是找有钱的同学借的,如果被一向保守的父亲知道自己上错床的事,她不敢想后果。早在三月她便签了一家大公司,如今只等拿毕业证,白天除了发呆,也无事可做。她本来和同学相处极好,如今却自觉肮脏不堪,别人约她,她都回绝。只有同学之间的散伙饭不得不去。班上有个富二代做东,在市里最好的酒楼定了个包厢,人人都喝了很多,她亦如此。有好几个男生趁最后的机会表达了爱慕,她一一感谢,脸上挂着笑,心里却痛得和刀割一样。终究是忍不住,借口洗脸,冲到洗手间痛哭失声,那几个男生多可爱,眼神也是又羞涩又纯净的,她怎么配得上他们的情谊?哭够了,她昏昏沉沉走出来,酒入愁肠,她已经醉了,陆维钧陪市里的官员应酬完毕,从包厢走出来,正巧看到她踉踉跄跄往前走,眼睛微微一眯。“林小姐。”那冷酷轻蔑的语调已经深深刻入林若初的脑海,她一颤,血液中的酒精化为冷汗涔涔而下,她一咬唇,想当没听见,身边却传来脚步声,他的阴影已经覆在她身上。不得不抬头,一看到那张脸,那副表情,她腿一软便跌倒在地,惊恐的看着他。“起来,跟我走。”她拼命摇头,慢慢站起来,转身想跑,却被他一把拉住了胳膊,栽进他怀里。一边的包厢门忽然打开,两个同学走了出来,见到此情此景,目瞪口呆。林若初的脸唰的白了。----唉,男主好坏好坏好坏!☆、逼迫“沈桓之?”同学震惊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觉得不对劲,他的衣着隐隐含着一种贵气,而他的神态让人无端觉得自己渺小——那是成功者才会拥有的气度。陆维钧眼光一闪,微笑道:“两位认错人了,我姓陆。这位小姐抓着我不放,怎么,我很像你认识的人?”她惨白的脸倏地通红,又羞又怕,转身逃命一般的跑进包厢,那两个同学很快回来,知道她和沈桓之莫名分手的事,虽然好奇,却也忍住没提刚才那个同沈极为相似的男人。手机忽然收到了短信。她打开一看,手一抖,筷子落在地上,把同学吓了一跳:“林若初你怎么了,你脸色好吓人……”林若初抬起头勉强一笑:“我……没事,喝多了,所以……”短信来自一个陌生号码,内容很短:十分钟之内出来,酒楼门口上车。她捏紧了手机,强作镇定,伸筷子去夹一个丸子,手抖得厉害,半天都没夹起来。同学用勺子给她舀到碗里,她道了谢,鲜美的菜肴在嘴里却像沙子那样粗糙无味。时间一分一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