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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当初你坚持要杀我爹,我爹......”“啪!”赵景然将身边桌子上的茶杯摔到她面前,薛梦娴停下了自己的话。“你爹该死。自古以来,谋逆什么时候都是诛九族的,我已经网开一面了。难道我二哥该死吗?啊?我二哥该死吗?”“可,可他是你的岳丈啊......”看着薛梦娴,赵景然突然就收起了自己的这份激动。“他害我的时候倒是没有想过,我是他的女婿。我告诉你薛梦娴,那个毒,是要下给我的,二哥,是代我而死。”薛梦娴睁大了眼,没有想到。“你骗人,你骗人......”“梦瑶。”赵景然低低的一声,一个一身劲装的女子进门。薛梦娴没有想到竟然会看见这个女子。“梦,梦瑶?”薛梦瑶,薛梦娴的庶妹,曾经在抄家之中自尽。“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薛梦瑶看着这位jiejie,语气平淡的叙述:“我没死,我只不过是假死罢了。我出卖了父亲,当初父亲下毒的对象,是三王爷,并非先皇。”薛梦娴被面前这一切打倒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你出卖,你出卖了父亲?”想到芳姨娘在薛家倒台之后被勒令出家为尼,她突然懂了。“母亲说的对,庶女,果然都是信不过的。你怎么能这么恶毒?”赵景然示意了一下,薛梦瑶转身离开,没有理会薛梦娴的歇斯底里。“既然你这么看不开,那么,你就下去陪他们吧。”说完,赵景然起身离开。就在薛梦娴惊讶的张嘴想说什么的时候,沈翎手起刀落,薛梦娴缓缓倒下。“告诉你一切,只不过是想让你做个明白鬼罢了。”出门。走到门口,他停下:“南笙交给婧媛。”沈翎没什么表情:“是。”听说南笙被抓住了,古净暖松了一口气,如果南笙一直不被抓,她觉得芒刺在背的感觉。南笙被抓,并且刺杀了三王妃,这样的消息传了出来,一时间沸沸扬扬。虽然外面的人议论纷纷,但是古净暖知道,三王妃,一定不是南笙杀的,即使是赵景然没有说,她也有一个感觉。三王妃,就是那个内jian,是那个窝藏南笙的人。她知道三王妃的过往,却不晓得她是与怎么与南笙勾搭在一起的,不过想到南笙曾经勾引了温情,她又觉得,其实一切皆有可能吧。跟着三哥一步步踏向密室。赵景云和赵婧媛都没有一丝的吃惊。“景云,南笙的事儿,我会交给婧媛。”他陈述。赵景云和赵婧媛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而那个真相对于三哥来说,是多么的残忍。三嫂,竟然是与南笙私通的人。对于薛梦娴的死,他们都没有傻到相信是南笙所为。不过有时候对于一个人来说,死,也是一种解脱吧。南笙被废了武功,关在囚室内,他已经被折磨的浑身鲜血淋漓。此时的他已经昏了过去,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华丽的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赵婧媛看着这样的他,突然就恨极。“来人,把他给我弄醒。”当南笙悠悠转醒的时候,就看到赵婧媛发红的眸子。“呵呵,我,我当,当是谁呢?原来是二公主。”他扯了一下嘴角,略带讥讽。“啪啪!”用力狠狠的抽了他几个大嘴巴。他本就虚弱,此时更是嘴角流血,连半句话都说不出。见他即使虚弱成这样,他依旧是嘲讽的看她。赵婧媛怒火中烧。下手更加凶狠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对他拳打脚踢。看他满脸是血,气若游丝一动不能动的时候,赵婧媛觉得痛快极了。看她疯狂,赵景云终于看不下去,他不担心南笙怎么样,他死了,他才更痛快,可是他知道婧媛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沈翎拒绝她的时候,她也是这般疯狂。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婧媛,婧媛......”“放开我,你放开我,六哥,你别管我,我要打死他......”“把鞭子给她。”赵景然低低的来了一句。赵景云愣了一下,放开赵婧媛,递过鞭子。扬起鞭子,狠狠的抽打他。赵婧媛觉得自己心里住了一个魔鬼,那个魔鬼让她不断的发泄着她的痛苦,恍惚间,她看见了母妃的离世,姨母的被刺,还有大红的嫁衣,她刺向相公那柄锋利的刀,之后是沈翎的决绝,南笙的背叛,赵婧媛,觉得这一片都连在了一起,连成了一片红......“啊......”“婧媛,婧媛......”赵景云一直都在留心着赵婧媛的状况,看她倒下,连忙将她接住。此时的南笙已经被鞭打的昏了过去。“我送婧媛回去。”点了一下头,赵景然看向南笙,交代:“用盐水将他泼醒。”三王府书房。赵景然看着大顺皇帝的信,面无表情。老皇帝对自己的这个小儿子还是很有感情的,他尚且不知道南笙已经被擒,希望能够将南笙引送回去,他将另外一个儿子送过来做质子,保证绝不破坏两国的协议。“不行?南笙那么恶毒,我曾经说过,害过暖儿的人,我绝对不会放过,想回去,想都别想。”“南笙不回去,势必会两国关系紧张。”赵景然实事求是。“紧张就紧张?他们怎么还敢惹事吗?如果他们敢起兵,那我憬徽朝也不是没人了。我自愿领兵攻打大顺,我就不信了,对于手下败将,我还会怕。”见赵景云像是炸了毛的狮子,赵景然突然就笑了起来。赵景云被他笑迷茫了,不解的问。“我想起了一件事,那时,古家还没有倒台,我命人盯着古家,萧云那个时候想参加科举。古净暖劝了他。”“哦?暖儿说什么了?”他好奇。“说什么?”赵景然想了想:“她说我杀兄弑弟,婧媛敢杀丈夫,你没事就打大顺玩儿。说我们赵家就没有一个善类。如今想想,你还真是拿打大顺像玩儿一样啊。”“暖儿是这么说的?”赵景云笑了。他的暖儿,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赵家没有一个善类,她又何尝不是我赵家人呢!”笑。赵景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