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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孩子,可是我想,还是先生个儿子比较好,这样他才能保护自己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小meimei啊!”古净暖锤了他一下,笑。“睡吧。”“恩。”古净暖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隔三五日,赵婧媛和苏意如就会来看看她,而据说,苏意如要在一个月后嫁进安家了。古净暖想,让安晓晨配苏意如,会不会有点亏待苏意如了,不过这样的话她倒是没有说出口。可苏意如不是傻子,从她的表情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她状似无意的说:“在一段存续的婚姻里,如果没有相互的爱,那么,付出少的那个,一定是不会受伤害的那一个。”安晓晨与古净涵的事儿,她略有耳闻,不过,她相信,自己不爱安晓晨,所以做不到妒忌。也不会付出什么。古净暖没有多说什么,苏意如真心爱慕过的,是赵景云。如果她说了什么,未必就是一件好事,免得让她以为自己炫耀。所以,她选择了沉默。时间过得飞快,也就是一个月的功夫,苏意如真的就是轰轰烈烈的嫁给了京城有名的二世祖,不学无术,吃喝嫖赌的安晓晨。看着一身大红,意气风发、喜气洋洋的安晓晨,沿途酒楼里的一名白衣女子泪流满面。中年男子擦拭着女子的泪。这二人正是古家父女俩。“自古男子皆薄幸......”她喃喃自语。“涵儿。”古文远连忙抱住她。“不,涵儿,为什么你就是要对我的感情视为不见。”这幸好两人是在包间,不然的话,这爆满的酒楼会让他们的关系一日之间传遍大江南北。“你是我的父亲,我们怎么能有别的关系,怎么能?”她略带激动。“怎么不能?你看看你选的那些男人。司徒平抛弃了你,安晓晨也抛弃了你,唯有我,唯有我全心待你。”“他们,他们......是我所托非人。”她痛苦闭眼。古净涵没有想过,她今日的遭遇完全都是她咎由自取,反而,她觉得是自古男子皆薄幸,觉得自己遇人不淑。“司徒平休了我,安晓晨另娶他人,难道,难道真的是自古红颜皆薄命么?”“不准这么说,我不准。什么薄命,我的涵儿命最好了。如果不是涵儿的聪慧,古家怎么会如此。”古文远抱着她,呢喃。古文远全心的爱护古净涵,丝毫不管她的身份。而古净涵则是面色痛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爹,我想见见司徒平。”她想做最后一次的努力。“涵儿,你......”古文远愤怒的抬头,不过却在她哀伤的小脸上看到了绝望。“好,我帮你。”如今的司徒平仿若变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永远面带笑容的年轻大夫,他冷漠,淡然。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在有生之年再见到古净涵,他曾经发誓,永不见她。“你来干什么。”他语气不好,没有想到,她会找来。“司徒平,你别这样,别这样好吗?”“古净涵,我记得我说过,我们此生都不会想见。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你是我今生见过的最恶心的女子。”他的话让古净涵后退了几步,仿佛承受不住。“如果,如果我发誓,以后会安安分分的做你的妻子,你,你还会要我吗?”后面不远处树后的古文远因为她的话攥紧了拳头。他定睛看了她一会儿,缓缓吐出两个字:“不会。”“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为什么你不肯原谅我?为什么?啊~~~”“涵儿。”古文远适时的出现扶住古净涵。司徒平冷笑:“滚。”“你......”古文远还想说什么,却被古净涵打断。“算了,算了,覆水难收,覆水难收......咱们走吧......”看着二人相携而去的身影,司徒平摇晃了一下,吐了一口血。“如果,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发誓,与你永不相恋。如果还有来生,那么我发誓,与你相见不相识。”两人并未走远,古净涵似乎是很受打击,停了一下,却没有回头。“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的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的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她哼唱着曾经听过的一首很喜欢的歌,笑红尘。里面的歌词,唱出了她的心伤,哽咽着唱到最后,她终于无法忍受,泪流满面,飞奔离开。(歌词摘自陈淑桦)听着外面吹吹打打,苏意如坐在大红的轿子里,面色如常,并无半点高兴。其实对于她而言,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呢?这个相公还是相公显赫的家世?冷笑一下,其实对于她而言,这一切都不是她在意的。而安晓晨这个人,她并没有觉得很好,且不说他与古净涵的那些肮脏之事。就说他的为人,就为她所不喜,一个大男人,不想着建功立业,每日只会玩乐,十足的纨绔子弟,这样的男子,哪会儿是她苏意如喜爱的?她常常在想,自己不是男子,若是男子,定是要跟着表哥建功立业的,并非虚荣使然,只是,她想做一个有理想有抱负,能为国家做些什么的人。她的母亲自幼早亡,父亲懦弱。如果不是她有两个身份显赫的好姨母,怕是还不知道会经历怎样的生活。后来两个姨母相继过世,二表哥三表哥六表哥还有表姐都和她同命相怜,对她处处维护,更是让她在苏家稳稳的站住了脚跟。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六表哥的,好像,好像就是从他对她处处维护开始吧?二表哥三表哥那个时候更加的忙,对她照拂也有限,只有六表哥,即使是千里迢迢,也会因为她的委屈而登门兴师问罪。继母不是个好女人,她常常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慢慢的,她知道,自己必须也强硬起来,只有这样,她才能不为他们拖后腿,才不会累及表哥。她性子越来越冷,越来越硬,她甚至和祖母说,我的事儿,我自己做主,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别想左右我的人生。祖母脸色青黄不接,她知道,祖母最是偏心,也对她多多不耐。狠下心肠,她说,即使我没有能力,别忘了,我还有母亲那边的亲人。从此,她才在苏家清净下来。就在她满心的期待成为表哥新娘的时候,表哥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人叫胡敏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这个女人不适合表哥,她的眼睛里有着和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