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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楼,又没真的跟他怎么样。刚要开口辩解,就见他抬手,我心想不好,他大概又要掐我几下泄愤,于是眼睛死死一闭,缩成一团。谁知,他横着将我抱起来,低声说了句“让我亲自教教你什么叫替本将军着想!”说着,飞快地往前走。我紧张地四处张望,双手握拳叠在胸口,发现他这是在往卧室走。擦擦擦!他今天没喝酒吧,怎么又来?!我惊恐地瞪大眼,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从他身上跳下来,他停下,偏头瞥着我,“你想要在这里,我没意见。”一路飙泪,我被他抱回卧室,往床上一放。“呜呜呜……”我拼死挤出几滴眼泪。“这时的眼泪对我是不起作用的。”凉修烈一针见血,拆穿我的诡计,抹掉了我硬挤出来的眼泪,伸手放下了床帘。又是一阵激烈的缠斗,敌来我挡,敌疲我打,敌怒我哭。“啊嗷……”他进入我的时候,我不情愿地嚎起来,冲着他的肩膀就咬了一口,手指在他背上一阵乱抓。凉修烈对这点小疼痛是不以为意的,因为他自知能用更坏的方式报复我。敌进我退,敌退我还退,敌进了又退,敌九进一退,敌三退一进,敌进进退退。他的口中确实没有酒味,也不像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为什么今晚又对我做出这种事?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下意识地扭头不看他,脑中一片混乱。凉修烈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头扶正,停住道:“看着我。”死变态!我暗骂。我不想看他。丫的他现在的模样太TM性*感诱*人了!!我捂住眼睛,他把我的手移开,按在我头顶,俯身吻住我的唇。他的手撑在两旁,不至于将全部重量压在我身上。他的吻跟他的坏性格一样,充满掠夺性,一沾上就好像要夺走所有的空气,如同一只雄狮扼住了猎物的喉咙,不再让猎物有任何逃生的机会。在这样放肆的吻中,我几乎忘了我们互相看不顺眼,忘了这个男人三番五次派人追杀我,忘了这个人在我的曾经印象中是那么的恐怖可憎,乃至于我晚上只要梦见他,都是一场足以惊醒的噩梦。在最后几秒貌似极致的欢愉后,我罪恶而懊悔地蜷缩在床的一角,任他搂着我的腰,把我拉近他身边,让我的头枕着他的手臂。我擦,那真是传说中的顶端么!!我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可能跟言情的女主一样动不动就顶端呢……☆、弯男掰直半夜我被尿憋醒,推开凉修烈,穿上衣服鬼鬼祟祟溜了出去,穿过大厅,在通向院子的走廊里撞到一个人,看身形像是紫楼。我一时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却先一步开口:“看来兰帛说的都是真的。”我尿急,本来还想撇开他先去上个厕所再说,一听他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转身问:“她又说什么了?!”“你与将军……”他说了几个字,忽然沉默了,微叹口气,“随你吧,我没有资格对你指手画脚。跟着将军固然能锦衣玉食,然而众所周知将军他……你且仔细,我不希望你将来难过。”见我衣服穿得不够厚,他把外袍脱了裹住我,“我对你,一如既往。”说着,他撑起伞,走进漫天大雪中。我就知道兰帛总有一天会找到机会跟紫楼说这些,但我没想到,他会说对我一如既往。然而,夏奏之死让我与紫楼之间产生了巨大的隔阂,回到当初那样无忧无虑的,好像再不可能了。而我与凉修烈之间,也是一段让我百般不情愿的暧昧关系,天亮之后,我不知该怎么去面对。“紫楼……”我追了几步到院子里,“我不是那种贪图富贵的人,不会为了锦衣玉食故意倒贴你家将军,你可别听兰帛胡说八道,对我的人品产生什么误会。”(你还有人品?)老天爷都在嘲笑我的人品,我话音刚落,一只鸟噗噗噗的从我头顶飞过,我感觉天上掉下来一个东西,吧唧一下落在我脑门上,还热乎乎的,用手一摸,擦!!鸟屎!我怒了,伸出食指怒指向天空,大骂:“哪来的破鸟!我一定要抓住你大卸八块!”紫楼忍不住扑哧一笑,把伞一扔,“我帮你。”说着就已经一个飞身跳上围墙,以极好的轻功在树尖上跳跃着,居然真的追上了那只鸟,从怀里掏出一把毒粉,往前一撒,鸟儿飞了几下就掉了下去,紫楼捡了,回来交给我。我狞笑着倒提着这只鸟的腿,谢过紫楼,一甩一甩回了大厅。本想马上去厨房拿它开刀,可一股尿意涌来,算了,还是赶紧去茅房吧,我快尿了~我提着鸟回到自己房间,点了蜡烛一看,是一只鸽子。它口吐鲜血,垂死挣扎,哼,活该,谁叫你拉屎在我头上,我的头现在臭不可闻。我扭曲着脸,刚想拔它几根毛,却瞄见它的腿上有一个圆柱形的小筒。“哇哦~”我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说??我把那个小筒解下来,从里面倒出一张卷起来的纸。里面画着什么呀,藏宝图咩?春*宫图咩?品菊花宝鉴咩?我怀着兴奋激动的心情,摊开一看,哇!!!……我什么都没看懂……╮(╯▽╰)╭我垮着脸,把已经断气的鸽子和小竹筒一起用纸包了,打算天亮之后交给凉修烈去。我仔细地搓洗脑门,确定没有粘着鸟屎后,呼呼大睡,也不知睡到几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一只大鸟站在我床檐上,我惊叫一声,整个人被吓醒,发现那是凉修烈的白肩雕。凉修烈戴着厚厚的护臂,坐在我房里的八仙桌前,他好像刚刚进来坐下,黑狐裘毛领上还沾着雪花。见我醒了,他一脸不爽地吹了一下口哨,白肩雕吠了一声,隔着被子啄了我几下,还拍拍翅膀摇摇晃晃地站在我身上,昂首挺胸,一副雕仗人势的模样。看你狂的,什么时候把你的翅膀拔下来做成炸雕翅,哼~我藏在被子里发出阵阵哀鸣,凉修烈总算尽兴地把白肩雕赶走,自己坐在床边,冰凉的手从缝隙里伸进我的被子,硬是往我身上贴,那个难受的,我像一只被筷子夹起来的活虾,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凉修烈掐住我的腰,不让我动,我气得掀开被子,怒瞪着他,他一脸坏笑。今天他怎么不尴尬了?我第一次看见这种强X别人还这么理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