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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苍帝冷冷地反问,一时间恨不能食莫夜的rou,寝他的皮,喝他的血。“对啊。”她狡黠一笑,双手往海苍帝身上一推,轻松容易地将他推倒在软榻上。☆、第八十六章春睡海棠(二)“苍,逗我是不是很好玩啊?”江七巧压在他身上,手指顽皮地在他光滑的脸颊上滑动,“很像逗弄小猫一样有趣吧?”吼──十年风水轮流转,如今她终于也一尝压男人、逗男人的滋味了。吼──果然好爽!“是为夫大意了,忘了小猫也是有爪子和牙齿的。”海苍帝懒懒地睨向她,面颊上泛起春情的红晕,俊美阳刚的五官逐渐熏染出情欲的迷离。“苍,平常都是你服侍我的,今次也让我服侍你一次可好?”她凑近他,粉唇摩挲着他发烫的脸颊,娇声道。一抹幽光从海苍帝阴沈的眸中闪过,“那是为夫的荣幸。”他口里淡淡答道,努力压住在心底不停翻滚的情欲和燥热。“那苍的眼睛为何如此阴森,活像要扒了我的皮似的。”江七巧不满地揪揪他的脸颊,这男人满眼的狠戾阴森,哪像中了春药的样子?如果不是感受到他guntang的身体和逐渐开始不稳的气息,她都要怀疑莫夜是不是拿了过期产品糊弄她。“苍,我是你妻子,偶尔让让我有什麽不好呢?干嘛非得和我较真。”她委屈地瞅着他,抱怨道。海苍帝的眸色更加深幽,带着点点无奈,他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栽在一个女人手里,难道还不准他咬牙怨愤下麽?总不会还要他这个受害者笑容满面地嘉奖这春药找得好,下得妙,让他这个武功卓绝的男人也只有沦为黏板上鱼rou的份儿吧,那也太强人所难了。何况,他还不够让着她吗?又什麽时候真的和她较真了?江七巧将他眼中的无奈收入眼底,尴尬地摸摸鼻子,好吧,算她的怨言师出无名。不过,这男人摆着这样的眼神,真的是让她不敢下手啊。不管那麽多了,先摧毁他的理智再说。心一横,她埋头吻上男人性感的薄唇。海苍帝的唇与身体一样也炙烫得吓人,她用舌尖细细描绘着弧线绝美的唇形,贝齿轻轻啮咬着,在察觉到两片唇瓣不由自主地张开后,调皮的舌尖才缓缓从唇缝里溜进去,里面全是芬芳火热的阳刚气息,那根灵活柔韧总是戏弄她的舌此刻无力地蜷缩着,心里得意一笑,小舌使劲挑起男人的舌,从舌根开始,毫无遗漏地舔着,吮着,间或刷过火热的口腔壁和齿龈,耐心地寻找开发男人口中的敏感点。这个小妖精。海苍帝心里咒骂着,浑身愈加无力。他亲吻过的女人至始至终只有压在身上的这一个女人,平日里的亲吻,通常都是他强势侵入她的口中,霸道索取她的甜蜜。此刻,自己的口里却被这女人肆意翻搅,丝丝酥麻沿着筋脉游走,浑身竟涌起说不出的舒畅和绵软。叹息一声,身上的女人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永远对她筑不起坚固的心墙,使不出狠辣的手段。罢了,巧巧要干什麽都随她,事后再好好和她算账。他的神智逐渐放松,开始顺应烫软的身体发出难耐的饥渴。听到海苍帝喉间溢出的饥渴呻吟,江七巧邪恶满意地笑了,缓缓移开唇,小舌从他口中拉出一条yin靡的银丝。“巧巧……吻我……”粉艳的薄唇吐出欲求不满的火热气息,黑金色眼中的幽暗阴森被情欲的烈焰焚烧尽殆。“好,吻你。”她再次俯下头,这次却不是深吻,只像小鸡啄米似的在粉艳的薄唇上啄了几下,惹来男人不满的咕哝。她嬉笑着偏头躲过男人努力抬起的手,拉开他腰间的束带,敞开雪白的棉袍。淡青色的布单上盛开着凌乱的雪莲,而雪莲中心躺着一个浑身浅铜色的赤裸男人。在情欲的煎熬中,浅铜色的肌肤晕染了淡淡的红晕,饱满额上微微的汗湿将夜明珠的光晕折射出迷离的光芒。散乱的墨发,微蹙的剑眉,情潮氤氲的黑金色眼眸,翕张的粉艳薄唇不断吐出媚人的低吟,优美刚健的脖颈,勾魂的锁骨,厚实宽阔的胸膛,挺立深红的茱萸,精悍柔韧的腰,肌rou结实的小腹,茂密深黑的丛林,高高扬起的雄性器官,修长笔直的腿……她逐一缓缓看去,浑然不觉有两道鲜红顺着人中悄然流下。一直知道海苍帝是俊美绝伦的,却从没机会看过深陷情欲中的他。此刻的他很美,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充满勾魂摄魄的美。这美是雄性阳刚的,这美是妖娆魅惑的,这美是性感迷醉的,这美是超越性别的。是个女人,无论是八十老妪,还是待哺女婴,都会丧失理智地扑上去;是个男人,看见这样的媚惑,十个直的恐怕有九个都会变弯,剩下那个是阳痿不举且天生无肛的残疾。她,江七巧,绝不是性冷感,身为一个正常的女性,身为这副极致勾魂躯体的合法持有者,如果不趁此大好时机做点啥,那就真的是暴敛天珍了。一对不起生她养她的父母,二对不起在腐文事业上奋斗的诸位作者,三对不起腐圈里的各位仁人志士了。色向胆边生,她抬袖抹去鼻间的鲜血,急吼吼地转身打开海苍帝带来的檀木盒子。里面的隔箱有一壶酒,一罐蜂蜜,一盒透明药膏,一支大号碧玉狼毫,还有……一根十五六厘米长的成直线的宋代双头白玉yinjing。江七巧先是一窘,接着这点点窘迫被狂热的兴奋席卷而空。虽然从未实践cao作过,但看了那麽多H文,这理论知识不敢说学富五车,怎麽着也达到了汗牛充椟的级别。首先提出那壶酒,放到鼻端嗅了嗅,很醇厚的酒香,唇边的邪笑拉得更大,她居高临下地站在软榻边,对着在榻上难耐情火,身体微微扭动的海苍帝淅沥沥地倾倒下去。冰凉碧绿的酒液倾洒在海苍帝翕张的口中,倾洒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沿着起伏的身体四下流溢,有的没入雪白的衣袍中,有的往下积洼在椭圆性感的肚脐眼里,有的则流进茂密的丛林中。江七巧看得直吞口水,绿油油的目光跟着酒液在男人身上四处巡逻,直到对上一双迷离的黑金色眼睛。“巧巧,你可满意了?”被冰凉的酒液一激,海苍帝迷乱的身体得以短暂抑制。粉艳的薄唇凉凉勾起,带着几分讥诮和戏谑。这死女人,多半从初上岛时他对她使用情趣东西后就一直惦恨在心,这颗春睡海棠是早就蓄谋用在他身上的。向自家夫君下春药,这事恐怕只有这个色女人做得出来,也只有她敢恬不知耻地做出来。“满意,夫君的身体为妻非常满意。”江七巧对他的讥讽毫不在意,挑眉一笑,弯下腰,小手温柔地抚上他烫红的脸颊,清脆的嗓音变得诱惑低柔,“苍,这春药不会让你丧失神智。但我会努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