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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著我说便可。不要说出去,否则,只以为我如何自以为是了。”“公主!”我看著云娥似乎有些焦急,“云娥说的是真的啊!云娥在服侍您前,已经经历了好多个主子了!她们也算是皇上身前的美人,可是无人可以和公主相比的!”我看著她如此激动,也只能笑笑罢了。美,又如何?终究,只是一副皮囊罢了。母亲的美,在我的记忆中,才是最美丽的。奶娘说过,母亲本是这苍穹的第一美人。可是,终究,只是被良人负,终究只是归於黄土。红颜薄命。终於,她连心爱之人最後的怜惜,都未曾得到。一夜的恩宠,只是有了我这个让她进入冷宫的女儿罢了。若是可以,我倒是宁愿自己没有这副皮囊。今生,我早已无所求,只求为母亲报仇。只盼来生,可以有一副平凡的相貌。生在一个平凡的农户。爹娘恩爱,父慈母爱,我多受到些疼宠。这些,才是我最终想要的。☆、3我不是孽种!十四岁的生辰,早早的,云娥就为我梳了一个成年的发髻。“公主,您真的很适合这样子的发髻呢!”插上了最後一根钗,“您看,真的好美啊!”我看著镜中的自己,一身素雅的鹅黄色,发髻已经是成年该有的了。“云娥,你下去和奶娘一起忙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屏退了云娥,我突然有些想要走出疏琉宫的冲动。我,马上就要成年了。可是,从未出过疏琉宫的宫门一步。这一刻,突然很想出去看看。看看这个皇宫,到底是何种模样。我悄悄的躲过侍卫,我一直知道,疏琉宫有一处可以到外面。只是,那里从来没有人注意到过。看著高高的黄色围墙,这就是一直将我困了八年的疏琉宫麽?在外面看起来,似乎很大很高。可是,谁又知道,里面只是一个笼子呢?突然,几个宫女走了过来,我将自己隐藏在树木丛中。“今天,是素心公主的生日呢。”我听到,宫女们似乎在讨论我。“那个公主真是幸运。本来,母亲都被打入了冷宫了。”那个声音,似乎有些年纪了。也是,若不是有些年纪的宫女,又怎麽会知道那麽多年前的事情呢?“真的吗?那为什麽那位娘娘会被打入冷宫啊?”几个年纪较轻的宫女立刻好奇的问了。“你们轻点!”我听著那个老宫女,压低了声音。“据说,是因为有断言,公主将来会祸朝乱纲。”“怎麽可能?!”“嘘,轻点。”我也开始注意听了,我一直想知道,难道就因为一句话,母亲就该被打入冷宫吗?“其实,这一切都是皇後娘娘的主意。不过,我还听说,其实这个公主,根本不是皇上的!是那位娘娘和别人私通,生下的孽种!”我听著她们似乎还说了什麽,可是,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孽种?我是孽种?原来,我根本不是父皇的亲生的吗?所以,母亲才会被打入冷宫?所以,父皇才会只将我作为一颗棋子吗?我不知道,我是如何走回疏琉宫的。也不知道,我是如何走回房间的。“公主,您到哪里去了?可急死老奴了!”我看著奶娘脸色的焦急。“奶娘,我是母亲和父皇的孩子吗?”“公主,您在胡说什麽!您当然是了!”奶娘的脸色,似乎真的很生气。“娘娘那麽忠贞,那麽的爱皇上,您怎麽可能不是!是谁!是谁竟然如此的侮辱娘娘!”我看著奶娘,只想得到确认。“奶娘,所以……我不是孽种,对不对?我是父皇的孩子,对不对?”如果,我连这一点都不是了。那麽,我到底剩下什麽?“那是当然!公主,不要听别人的谗言!这些,都是皇後为了打击娘娘捏造的!”我点点头,心中的不安和痛苦,慢慢消失了。奶娘不止是我的奶娘,也是母亲的奶娘,她一直跟随在母亲的身边。所以,她不会骗我的。“公主,天色也不早了。”我这才发现,原来,天色已经暗了。“老奴去将面端过来,可好?”我点点头,看著奶娘离去。不一会儿,奶娘和云娥都来了。我们三个人,如同每一年一般,围在一起,为我祝寿。“奇怪,今年,为何皇上没有赏赐给公主任何东西?”饭後,云娥看著我。“或许,是我长大了吧。”或许,是我不再重要了。父皇,好久都没有来看过我了吧?也许,他已经想好了,如何将我这颗棋子,落在棋盘的何处了。云娥和奶娘看我的样子,也没有再说什麽。看著玉兔东升,看著毫无缺陷的玉兔。“不知道,母亲在天上过得好不好。”看著那一轮明月,我的心中,却突然思念起了母亲。“公主要去为娘娘祭拜吗?”“恩。奶娘,你和云娥去准备一下吧。”祭拜了母亲,回到了房中,我正准备歇下。“皇上驾到!”突然,一声尖利的声音,传来。“皇上来了!公主,皇上来看您了!”我看著奶娘和云娥惊慌的出去接驾。父皇……来了?他从来不在我生辰的时候来的。这,是不是代表著。父皇,还是爱我的?还是将我……当做女儿而不是棋子的呢?☆、4父皇,你还要我如何?!“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看著父皇让所有人平身,然後屏退了所有人。“父皇……那麽晚来找儿臣,有什麽事吗?”待父皇落座,我也坐下了。只是,为何父皇只是看著我,却一言不发?他的眼神……为何让我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今日,你成年了。”听著父皇的话,我沈默,不知该说什麽。“抬起头,让我看看。”我吃惊的看著父皇,他竟然勾起我的下颚。我只能与他对视,看著他眼中莫名的神色。“那一句断言,或许没有错。你已经长得如此绝世了。”我只感到,我的心咯!一下。父皇……是准备将我去祸乱他朝了吗?我,终究只是一颗棋子吗?“为什麽不说话?”“儿臣……该说什麽?”我知道,此刻的我,很悲哀,“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