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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我红杏出墙啊!呵呵!“元一---这孩子,这么大了,还蹬被子---今天天气这么好,还想着把这丫头的被子拿出去晒晒的---”俺老姑绝对有洁癖,三天两头就喜欢把被子拿出去晒,搞地我总睡不好懒觉,眼睛闭地紧紧,装得睡的那个死,坚决赖床到底了!“小姑,别吵醒元一了,我先抱她去我房里,再来帮您晒!”“也好,唉--看我们家这丫头,又能吃又能睡,怎么办喏---”才不在意老姑的倒嚼咧,我一身的细胞都去感受柴鹤渐进的气息,感觉被他轻柔的抱进怀里,一阵清爽之气扑面而来,那个赞啊!嗲地够可以,故意娇气地磨蹭磨蹭了脸,唇边一抹憨足的笑----“我们家的小丫头,又开始装赖了--”耳边宠腻的低吟,让我躲在牙缝里的小得意再也藏不住,坚决不睁眼,笑容却是慢慢扩大,“还装是吧?小姑!--”“哥!”连忙睁开明媚的大眼,带笑地双眸里充盈着柴鹤宠爱的笑颜,多么迷人的面容,多么亲昵的呼吸,咫尺间的诱惑,让我----过路的大神大仙啊,赐我柴元一一副“包天”的“色胆”吧,我要吃掉他!----“元一,再这么看着我,小心你哥变成狼啊!”点了下我的额头,柴鹤站起身俯视着我,那种姿态,那种神态---突然让我感觉有如高潮般地震颤,“小东西!”他的笑容真的很魔魅,是我哈昏了头,还是柴鹤故意的?----我怎么感觉----他在和我调情?咬着指甲,我是越笑越色情,“你哥的爱情给了撒旦----”搞不好,我哥就是个魔鬼哦!我哥是个魔鬼吗?一上午就跟着他屁股后面转,眼睛就是滴溜溜地围着他转,还是很优雅,很清朗,找不到半点儿早上那丝勒死人呼吸的邪气与放荡,莫非真是我“春心荡漾”到产生幻觉?柴元一,你个小荡妇!----狠狠掐了下自己的脸蛋,我决定放弃“追踪”,邋遢着身子,就往厨房晃去,找点吃的先,家里已被小姑晾这晒那,翻了个水泄不通,厨房可以说是唯一能正经坐着的地儿了----“元一,是不是肚子饿了?”还是俺老姑了解我,定板,醒了就要吃的,“今天学校有个课题调研,我得赶过去,没做饭,正好,你赵伯伯六十大寿,今天在太子轩请客,我也没时间过去了,让柴鹤带你去,我跟赵伯伯打个电话----这下都解决了----”小姑看来是真赶时间,连跟柴鹤都没细交代,带着资料就出了门,“哎!小姑--哪个赵伯伯啊----”可真难为了俺们兄妹,柴鹤是才从英国回来,我呢,家里那些亲戚友人一个都不上心,就算有“家庭集体活动”,也全是在家里人的直接领导下参与,冷不丁冒出个“给赵伯伯拜寿”的“外事活动”,可放倒了两个说是大人的孩子,“哥!去不去?”我的主意全是柴鹤拿,“怎么不去,你肚子饿了不是吗?”牵着我的手,柴鹤直接带着蹭饭去咯!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土霸王”,出了俺们家住的那片儿,转了弯,就只有路认识我的份儿了,整一“路呆”!柴鹤一去英国就是四年,四年里,武汉大街小巷都不知挖了填,填了挖多少遭了,早翻个跟斗似的变化,他也不知道太子轩怎么走,开着车绕来绕去,好死不死,那车中途又抛了锚,停的个鬼地方,半天也拦不上一辆的士,背气死了!再好的性子,我也给磨烦了,噘着张嘴给柴鹤牵着,他倒好气,坚决要打听到太子轩,可走了好久,都找不到我们要坐的车,突然看见一辆环卫车从身边而过,我开始拼命的招手,他挺奇怪,问我干嘛,我很正经地告诉他,“给你打车啊!那个车就是专门搭废物的嘛!”我哥确实愣了下,随即笑的那个开怀----“我meimei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这主意我怎么没想到?恩,等会再路过一辆拖粪车,把你也捎上----”“哥,你很过分诶--”“哈哈,过分吗?是你先拐着弯骂我的----”两个人仿佛一下子回到童年,彼此嘻嘻哈哈疯闹起来,他明明知道我怕痒极了,还故意来咯吱我的腰侧,我象只小呛虾,呵吱呵吱只往后跳,笑地上气不接下气,一个踉跄,幸亏柴鹤及时环住腰----“小疯子,还是和小时侯一样----”捋过跳漾在唇边的发丝,柴鹤温柔地抚摩我通红的脸蛋,如果我们是情侣,我想,现在,他该吻我了----恶魔的色心又开始浮动,它在翻动着,它在期待着,它也在羞涩着----眼睛不敢去看他的眼,我努力稳住呼吸平视前方,却被眼前的小东西彻底震呆了,全身的温度急速冷冻----他身前的吊坠----上面清晰的刻着一个字----单!单?是单晚嘉!几乎不做它想,吊坠间那歪七八嗦稚嫩的字体,肯定是小妈的笔墨,“我姐的字体挺幼稚,当时,所有的美术字全是柴鹤加工的呢------”心中一阵刺痛,还有什么好猜想的,这不是证据吗?他们彼此心心相应,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许是老爸横刀夺爱,许是他们间有什么误会分了手------咳!总之,就是一幕悲情剧目,可怜啊!单晚嘉!可怜啊!柴鹤!可怜啊!--最可怜的就是我柴元一了!极力想参合进这类“家庭丑闻”,却连门都没摸着,就被踢出局----自哀自怜地咬了咬唇,再看向柴鹤时,依然笑地灿烂,可是假地够可以----“怎么了,元一,笑地太难看!”又要抚上我的脸颊,却被我侧脸让开,“走拉!半天都搭不上车,当然笑地难看了!”象个赌气的孩子转过身拉纤似地拽着他的手拖着就走,心里那个难受啊----“哎呀,你看柴老一双儿女----柴鹤,听你小姑说,你在英国是读设计的----”“是的,原来在国内读的就是美术设计,出去也没想着换专业----元一!”偷溜不成,我只能乖乖报备,“哥,我想上厕所!”也不在乎外人面前什么礼节,我皱着眉头凑向柴鹤耳边嘟囔着,“要不要我带你去?”“哥!我不是小朋友了!”娇嗔地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呵呵,元一还是象个小孩子---”“是呀,长不大哦--”无聊地撇撇嘴,那个什么赵伯伯知道什么嘛,和你又不熟----如今这生活水平是见长啊,太子轩这么高档的饭馆,也会人满为患,到处都是嘴油溜的食客,心里烦!----柴元一,你才烦地巧,人家来这吃饭又没碍着你什么,你是失恋了,看什么都烦----失恋?天呀,别把这么大个帽子扣在俺身上,无辜啊,我可连柴鹤半点油都没揩上咧----就是这更让人窝火,就象思音说的,动了十年“luanlun”的心思,还没行动呢,就被枪毙了,我窝囊啊我,都是那个死陶白,什么“你哥的爱情给了撒旦”一句话裹地我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