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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眼神特朦胧:“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酒极则乱?”朵朵这名字很好啊,怎么会恶俗呢?自己的取的名字被鄙视了,魔尊大人想泪奔。“但是,才一小口……”楚涟神情呆滞地看着杯中物:“难道是本性问题?”不过没关系,只要肯做他的王后,他很乐意做妻管严。朵朵彪悍的样子,也很可爱不是么?回到房间,见紫嫣的儿子睡在床上,陛下只把好醉得脑子成了一团糨糊的某朵安置在软榻上,然后去拧毛巾想给她擦擦脸。突然,床上八个月大的元斐哭了起来,在榻上滚来滚去把自己当成一个球的某朵,立马就跳了起来,几个大步冲到床边,大喊道:“何方妖孽?!”小元斐被她夸张的叫法吓了一跳,迷惑地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努力看着这个和平时不一样的漂亮jiejie,怯生生地咿呀学语:“呀……啊呀……”“哟呵,还敢念咒语!”说着,就顺手拿起紫嫣放在床便矮几上的奶嘴瓶,冲无辜的小元斐使劲喷奶:“哼,妖孽,居然敢诅咒我,看老娘今天不收了你!还不快快现出原形!”等到奶瓶里滴奶不剩之后,看了看一直哭哭啼啼,却没有现出原形的妖孽,水润朦胧的眼睛突然睁大,恍然大悟般喊道:“士林,儿啊,原来是你!”她以为自己是白素贞。被她抱在怀里,小元斐“受宠若惊”地嚎啕大哭起来,这时候,她坚信自己就是白娘子,看自己这一身白纱裙就知道了,她不是白娘子还能是谁?以为“小士林”是看到了娘亲而哭,不知怎的,她也很入戏地流下了伤心的眼泪。陛下拿着毛巾,满头黑线地看她表演,不是不想解救小元斐,而是此时某朵完全沉浸在泪流成河的悲伤里,他根本就插不上话。“士林莫哭,为娘这就带你去金山寺见爹爹!”说完,“啪”地跪下来,学着白娘子为救相公围着金山寺跪着走的画面,抱着元斐跪几步磕一个头,这一磕,元斐头上给磕了好大个包。知道这时候跟她也说不清楚,陛下赶紧送她怀里夺过哭得快咽气的元斐,让风音抱出去给紫嫣,再闹下去那就是红果果的谋杀了!“我的儿啊!”凄厉地惨叫一声,“白娘子”向陛下扑了过去,抓着他的双臂使劲摇晃:“大师,我白素贞虽是蛇妖却从未害过人,你放了我相公吧,求你了!”陛下无奈得嘴角直抽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想把她安置到床上:“疯丫头,你可真能折腾。”抱怨的话却说得分外温柔。脚一离地,某朵觉得自己似乎坐上了飞机。飞机?!老娘畏高啊,赶紧抓住陛下的衣襟,大喊:“快!大家快系上安全带!飞机要起飞了!”陛下腾出一只手阻止她两只谋杀的小爪子,一边咳,一边轻哄道:“咳咳……朵朵,乖一点,放手好吗?你再这样就要勒死父皇了,咳咳……”手脚并用地挂在他脖子上,如蜘蛛般紧拽蛛网,对着陛下怒吼:“不放,就不放!放了我就要摔下去了,渣都没得剩!”就算是醉了,某朵还是有着无与伦比的危险洞察力。陛下除了黑线,还是只能黑线,但女儿抽风的性格由不得他不屈服,略一思索,清清嗓子,薄唇覆在她耳边柔声低语:“各位乘客请注意,各位乘客请注意,您所乘坐的TUFL250航班已安全着陆,请乘客们解下安全带,依次下飞机,谢谢合作。”啊?安全着陆了,终于安全了!深深地吐了一口气,陛下动作轻柔的把酒疯子放在床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揉着她的太阳xue,似怨似心疼地说道:“朵朵,以后不准再喝酒了。”陛下此时忘了某朵根本就不想喝,是他把人家给卖了。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呜呜……”闭着眼睛,泪水顺着粉嫩嫣红的脸颊流下来,双手没有目的地乱挥,如受了伤的小兽般呜咽不止:“白马王子,你在哪儿?白雪公主吃了毒苹果,呜呜呜……我就快死了……”“什,什么?”陛下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凑近耳朵贴在她唇边,等确定刚才不是幻听头,纵是淡定如他,也被某朵毫无逻辑,毫无线索可循的闹腾给逼得无语了,白雪公主友情客串?床上小人儿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陛下无奈何地握住她的手,柔声轻哄道:“我的公主殿下,王子没空,父皇来救你,所以,不要哭了,好不好?”好温柔的声音……只是,怎么没听见马叫呢?父皇……白马王子他爹?那也行!“王子他爹,你有白马吗?”“白龙马算不算……”陛下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xue:“祖宗,我是你爹……”白龙马?我爹?白马老爹……也行。“亲我……亲我!快快……”白雪公主是在一个骑白马的男人亲吻下渐渐苏醒的。亲你?陛下只愣了那么一秒,然后慢慢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不对不对!要亲嘴才能醒过来!”不得不说,喝醉了某朵很神奇,白马老爹可以将就,一个吻却绝对不能将就。亲嘴?喝了不少酒的陛下,脸微微泛红,那娇艳欲滴的粉唇那般诱人,受蛊惑一般,慢慢低头……近了,更近了,一个轻柔,又略微控制不住情绪的吻浅浅落在她的唇上。唇与唇接触的瞬间,陛下震撼了,他没有想到,只是轻轻吻一下,就会有这么强烈的心跳,这么强烈的想要更近一步……一直压制的渴望在蠢蠢欲动,极力想要冲破最后的防线,理智与欲望打得不可开交……唇和唇的摩擦,没有达到预想中的克制,反而加重了自己的呼吸,他的公主慢慢睁开了眼睛,迷离的水眸就那样痴痴的看着他,他心里一痛,大手挡住她的眼睛,低低的声音是无法忽略的暗哑:“不要诱惑我,朵朵……不可以,明白么?”不知是在提醒她,还是在提醒自己,一直一直说着“不可以”。“……帅帅?”脑子仍是一团糨糊,可是,酒醉三分醒,闹腾一阵之后,便醒了五分,她爱这个覆在她耳边纠结痛苦的男人,她清楚地知道他想逃,同时也知道他对她有欲望……这个发现让她恨不得痛哭一场。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那股熟悉的火又在体内燃烧起来,浑身燥热难耐。深吸一口气,酒壮怂人胆,突然就发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