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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一辈子的特殊体验。然后他的吻便堂而皇之地探入她的唇间与之激烈纠缠,殷绯寒睁大著眼,知道自己的情欲又被他勾起。她害怕这种沉沦,失去自己的感觉,可当她的唇舌被他的热情缠绕时,总能让她无法遏止地娇吟出声时,她的坚持完全不经一击……当初占有她的动机,他也说不清是什么,只知道他想要让她留在他身边,因为她总是在他耳边吵着要离开他。“我要你陪在我身边一生一世。”殷孤城啄了下她的红唇,爱不释手的抚着她的身子。“一生一世?好长的时间,我不信哥能对着一个人这么久的时间。”她的心里好甜。“有你在的地方,我的心才有安生立命之处。”他说着誓言。她浅浅一笑,偎入他的臂弯,想要藏住她不确定的心绪,其实她并未像他一样乐观,虽是富家女,但毕竟是个女人。在许多时候不免忧虑起来,再说殷孤城从来没有说过爱她的话,所以她不想让自己陷入无法自拔之境,女人总是受伤最多的一方。她仰头看星星,洁白脸上的柔情媚态,看得殷孤城眼睛都舍不得眨。他动情的拥她入怀,雪白身子在他指尖下漾着樱红,想在她窄窒的体内与之缠绵终夜。“今夜,绝不再冲冷水了。”他住她的耳垂喃语。她的身子轻颤着,“为什么冲冷水?”“夜里想要你,又怕吵醒你,所以不敢上楼找你,害我只能靠冲冷水让自己降温。”他说的坦白。“别在这里,我怕让人看见。”她红了脸,因为不好意思而紧紧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地轻眨着。“羞什么,只有月娘和星光看着我们。”她柔顺地偎着他,像是她原就属于他一般。她还没法子对他全然信任,她不知道他心底确实是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了,他的心早已被她彻底地掳获了。夜深露重,他们的缠绵几乎如燎原大火,快感让她连趾尖都蜷了起来,逼得彼此都喘不过气,却也更加渴望对方。他的吻更大胆的探入她的唇间,勾住她的舌,与之激烈纠缠,绯寒睁大著眼,不知自己为何总是如此轻易便被勾起情欲,她不喜欢这种没有自己的感觉,可当他灼热的吻缠绕着她的唇舌,费心地让她无法控制心智的娇吟出声时,绯寒发现她完全受他摆弄。☆☆☆她特地买了殷孤城喜欢吃的香草蛋糕送到公司,想给他一个惊喜,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心血来潮去做一件事了,喜欢一个人就是要为他做他喜欢的事,就像此时此刻,她想见他,他一定也想见她吧!兴高采烈的冲进殷氏的企业总部。“大小姐。”杨巧书喊住她。殷绯寒停住脚步。“殷先生不在办公室吗?”杨巧书面有难色、欲言又止。“在忙是吗?”殷孤城没有一刻不忙的。杨巧书叹了一口气,“大小姐,我想老板现在应该不希望有人闯入他的办公室吧,他刚刚交待,闲杂人等不论是谁都不可以擅入。”“不可擅入?包括我吗?”殷绯寒以为自己应该不在闲杂人等的范畴吧?如果她连这点自信都没有,那么她和他的关系随时都可以结束了。没想到杨巧书居然朝她点点头,“显然也包括大小姐。”“还有谁在里面吗?”她问,心跳飞快。杨巧书不语,瞪着大眼看着她,殷绯寒不接受这样的答案,她非要弄清楚端倪不可。她举步艰难的走向总裁办公室,不顾杨巧书的阻拦,转动门把,几乎无声的将门扉露出一个缝。他在办公室里,不过不是独自一人,而是两个人,他是很忙,忙得不得了。背抵着办公桌,忙着跟李娜像两条蛇似的缠在一起,那只昨夜才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掌,正忙着在李娜的背后摸来摸去,李娜抬起头,看见了她,缓缓绽出一抹胜利的微笑。她用手捂住嘴巴,害怕自己会因为过于悲伤而哭出声音,她眼底含泪的退了一步,又一步,再一步,然后像一阵风似的狼狈逃离现场。她拼命的跑,一心只想逃开那个把她从天堂带到地狱的鬼地方,她拦了计程车,钻进车里便开始伤心欲绝的哭着,一路疯了似的哭成泪人儿,哭得连司机先生手足无措的连闯了两个红灯。回到家,她的泪并没有止住,她抚着胸口,这和一般谣言不同,不是二手资料,没有加油添醋,是赤裸裸的真相,她亲眼目睹的真相。她无法再住下去了,她走进卧室开始整理行李,因为图快速,她不想带太多东西,任何可能让她联想到他的东西,她都不想带走,太残酷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回来了,她一惊,无助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有一种不知可以对谁诉说,无处可去的悲凉。他敲着她的房门,她不想开门,不想见到他,不想听他的任何解释,男人的解释没有一句话是真的,她想要冷静却无法求得。只是最后她还是走过去,在他把门劈开时,打开门。殷孤城抬起头,看到她的时候略吃了一惊。“杨秘书说你到公司找我?”他踏进房门,关上门。“你哭了,为什么哭?”他蹙了下眉。“我买了香草蛋糕……”她说不下去。“我看见了,你放在杨秘书的桌上,为什么不等我自己就跑回家了?”他走到她面前,“你忘了我们要彼此信任吗?”“喔……我忘了。”信任是吗?她的心在流血,没想到他到现在还不跟她说实话,“对不起,我真的忘了与你约好要彼此信任,也许我不是一个能够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吧。”她承认她爱吃醋。他走过来,将她拉起,发现她的身体有些僵硬。“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他不是傻瓜,不会视而不见。他的手掌碰到她的手臂的瞬间,她的身体反射性地往后一缩。“我没有不高兴。”她明明难过的快要死掉,却要对他说他没有不高兴,接着头一歪,甩掉他的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见过她这防卫的神情,身子好像结了一层霜,他拉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