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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和豺狗,连无处可去的乞丐都不可能逗留——可这里泥土的气息又很浓,明显长久以来无人踏足;还有,因为天黑,不远处有光线传来,就在一棵大树的树梢位置,光线很稳,不像是烛火会在风中明灭不定,更不可能是夜明珠——即便是他的主人,帝王之仪九五之尊,也不可能将夜明珠这样珍贵的宝物摆在室外……含宁皱眉,印象中京城附近绝没有哪个地方是这样的,若说是某个隐世不出的高人隐居之所倒有可能,可是他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远离京城呢。更何况,离他不远的地方还竖着一个石碑,看碑的形状,尽管上面的碑文不甚清楚,含宁也能确定那时一个墓碑……乔羽佳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丝诡异的笑意,尽管脸色已经因为窒息而显出一丝黑紫的死气。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确实是她自己无意中闯进了这个地方。乔羽佳以为自己终于还是要死了,手中虽然紧紧握着手机,可是手指却没有力气拨通呼救电话,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紧紧卡住她咽喉的手却突然松开了。眼前的人原本一直占据上风的人,轰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求收求评求包养~~~~上天保佑乃们喜欢这篇文,进来的妹纸都是好人~~~正文第3章奇怪的男人之二乔羽佳以为自己终于还是要死了,手中虽然紧紧握着手机,可是手指却却没有力气拨通呼救电话,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紧紧卡住她咽喉的手却突然松开了。眼前的人原本一直占据上风的人,轰然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乔羽佳惊魂未定,蓦然得了自由,转身就跑,可跑了两步却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不得不说,因为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独立生活,乔羽佳的胆子还是比一般女孩子大的多,变故来的很突然,结束的也很突然,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得去想陆宏谦那个渣蛋,而是皱着眉沉思——她不会是遇到凶杀案了吧。按照TVB的电视剧思路,神马仇恨都有可能成为杀人动机,重要的是,杀人——弃尸——然后“尸体”其实并没有死透……接下来就该是重生复仇……停!乔羽佳恨不得将自己的脑壳拧下来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女孩子,该想的事情难道是这些么?很快另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她的脑海。也许那个人即使开始的时候没死透,现在却已经真的死掉了,刚才不是绊了一跤么,难道自己那一脚才是男人死亡的关键——那么作为“真凶”的自己会不会受到法律的惩处?被杀死的人是有怨灵的吧,死前最后看到的人,会不会被缠上?乔羽佳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为什么满脑子都是这些有的没的。可是现在还能怎么办呢?打电话报警么,那她一个小姑娘深更半夜不呆在宿舍跑到这种鬼地方该怎么和人解释?或者就那样离开?反正人都死了,早晚会被人发现。但如果那个时候再被查出她晚上来过这里,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两个想法在脑袋里激烈的冲突,乔羽佳却始终拿不定主意。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已经和惊弓之鸟没什么两样的乔羽佳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想要关掉声音却不成功,反而不小心触动了接听键。下意识的转身观察,还好那个男人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蜷缩在地上。“喂——”乔羽佳尽量平复自己的心跳,却仍然阻止不了声音微颤。“佳佳啊,你在哪呢?宿舍快熄灯了啊,要缠绵也等明天吧。”舍友菲菲的声音通过听筒传了过来,轻松的语调让乔羽佳重新想起今晚失恋的主题。努力抽了抽鼻子,乔羽佳尽最大努力语声平静道:“没事,今晚我住外面,辅导员应该不会查寝了吧。”菲菲为人是有点没心没肺的马大哈,不过仍然听出了乔羽佳的语气不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你还好吧。”乔羽佳强笑道:“能有什么事呢,不就是个男人么——不过,这事就别跟他们说了,反正明早没课,就说我妈来了。”菲菲在电话那头叹息了一声,一时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好交代一句:“别想不开啊,有什么事明天回来再说,我早就看出陆宏谦不是好东西了,要不找天姐几个给他蒙头揍一顿算了。”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的也就只有菲菲了。奇怪的是乔羽佳却不觉得很生气,一方面早就知道菲菲的为人,另一方面——她回头看了一下地上蜷缩的人影,现在她哪还有心思去惦记陆宏谦啊!深吸了一口气,乔羽佳挂了电话,反身走回到离那人两步左右的距离。“哎,你死了没?”乔羽佳压低声音开口询问,没动静,四下里看看,又从地上捡起一根枯枝在那人身上捅了捅,声音已经带着一丝哭腔,配合着刚刚被泪水洗过一遍的脸庞,“喂,你别死啊……”就这样看着一个人死在眼前会有阴影的啊,不过她还来不及再捅一下,地上的人突然动了。乔羽佳吓得扔了树枝急忙后退,刚才被卡住脖子的让她心有余悸。地上的人看起来却好像很难过,只是轻轻的拧了两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呻丨吟。乔羽佳大着胆子捡起枯枝伸过去,轻轻点在那人的肩上,还好还好,还活着。一直紧绷神经的女孩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地上的人又呜咽一声,听声音很是痛苦的样子。乔羽佳心里一惊,刚才只顾着惊吓,忘了这个人是突然晕过去的,说不定身上还有伤。扔了手上的“武器”,乔羽佳掏出手机,打开手电功能对着那人照过去。该怎么形容呢。地上躺着的是一个男人,穿着一身似布非布似麻非麻的暗色衣服,因为很脏,所以看不出具体什么颜色;身体蜷成一个团,也看不出身高情况;男人的头发很黑很长,绑扎的绳子在剧烈的挣扎活动下松开了,正铺散着。看着俯卧在地上,被头发盖住大部分脸孔的男人,乔羽佳心里竟然有些不合时宜的心痛。现在这样的社会,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整成这样啊。乔羽佳试着凑近一点蹲下来细看,男人的身体尽管被衣服包裹的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