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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走。”男人的语调虽仍淡淡的,嗓音却带了点沙哑。“也许我可以帮你。”虽然他的冷淡有些刺人,却无法阻止她。“……帮我?”“我会一点岐黄之术,无痕教我的,她的医术高明,可惜现在不……”原本只是想劝服他,忽然想到之前无痕对他与她做的事,念离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呵……”一直压抑得出奇的男人忽然笑出了声,“又是顾无痕……”男人睁开了琉璃般的眼睛,深邃的光芒好像要将人吞噬一般望著美丽的女子。“如果我说,我是中了你那个情郎顾无痕的暗算才变成这样,你还愿意帮我麽?”又是无痕?念离忽然不敢回视他炙热的目光,没有理会他话中嘲讽的语气,也来不及思考他口中的“情郎”指的是哪番,只是静静地问:“她怎麽暗算你?”男人看著这个又变得古井般平静无波的小女人,薄唇间忽然带了点笑意。“他下了蛊,让我离不了女人。没有女人让我发泄的话,也许很快就会死了……”此刻他嘴角的笑容令俊美的男人更添了几分邪魅,“是不是很有意思?”“她……”无痕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什麽?念离看著男人忽然变得陌生的俊颜,也为好友所做的事感到几分歉意。“怎麽,你……还想帮我麽?”绿眸的颜色似乎一点点地变深了,“你的情郎下蛊,你就负责解蛊,是不是天经地义?”24.她的“献身”“你需要吗?”没有男人预想中的尴尬或羞恼,女子只是睁著一双璀璨的明眸回视著他。只要是他说的,她就愿意相信。如果他此时真的需要女人,这山里……除了她以外,还哪里能找到女性呢?“……”男人一时无言,俊颜上的表情愈发的高深莫测,而後他忽然语气平淡地开口,“只要是他的事,你都愿意负责?……昨天……就算不是我,换做随便哪个人,你都会那麽做,对不对?”“……对。”她是对自己说过──就算他不是“血魂”,她亦不能眼睁睁地看著一个不懂咒术没有灵力的人,枉死在这孟湘山中……“那你……有没有怨过,那个破了你身子的人,是我?”浑身的血液越来越烫,游走得越来越急,心里一阵阵钻心的痛,却仍不甘地想要让自己再痛一点,痛个彻底。“昨天的事,我已经差不多都忘了,无所谓怨不怨。”怨?她怎麽可能会怨他?可是她应该说什麽呢……他说叫她忘了,她却仍想著把它当做一个虚幻而美好的梦境,珍藏到心里的最深处……就当做,是她偷藏的,最珍贵的秘密吧……“忘了……呵,还真是无情的女人……”痛,那该死的蛊!干脆就让他痛到死去吧!可是在那之前,却想要与已经占据了他的心的女人──同归於尽。“既然是这麽随便的女人,那我也不介意用这美丽的身子,做我的解药。”男人忽然轻轻一抬手,纤细的女子已经从岸边落到了溪水之中,“我想,你那yin荡的身子,可没这麽快就忘了它的第一个男人!”清晨的天气最凉,溪水的温度也显得格外刺人。念离原本就感到虚弱,一进了水中更加的难受,纤瘦的身体不停地发抖。身上的衣物都被贴在了身上,冷冰冰地触著肌肤。男人此时丝毫不见昨日的体贴温柔,反而全身都被诡异的戾气所笼罩。一双有力的大掌已经在剥女子的衣物,薄唇里吐出的话亦不含半点的怜惜:“很快,你就会想起来自己有多yin荡,很快……你又会求著我快点上你!”她身上的衣物一瞬间就被粗暴地撕扯成了碎片。念离脸色很白,却没有反抗。一双水盈盈的大眼一直望向远处,眼前浮现的,仿佛是之前男人为她穿上衣物时那冷淡的温柔。那温柔,终究还是如过眼烟云,消散得那麽快。可是她却愿意一直藏在心里,谁也带不走,饶是他,亦不行。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袭上了她娇嫩的胸乳,狠狠地揉搓捏弄著,将饱满的乳rou掐成各种形状。念离却只是任他施为,什麽反应都没有给他。“怎麽,今天不是攸关性命,就不乐意让我碰了?或者,你还想再尝尝那春药的滋味?”男人用力扯著两粒小小的乳尖儿,将娇嫩的樱粉小点拽得更加红肿。念离终於将眸光落在了男人此刻邪魅得可怕的俊颜上,却仍是没有说话。“呵,你放心,今天不会再便宜你,好心对你用媚药。你,就好好地感受一下,被我cao,到底是什麽样的滋味吧……”25.沦为他的“解药碧澈的溪水仍轻快地流淌著,从不为人的喜怒而有所驻足。男人带著侮辱性的话语,仿佛一点也没有被美丽的女子听进耳里,她只是克制著身体的颤抖,竭力让自己不在男人粗暴的触摸之下跌进水中。他们现在所处的地点,是溪水相对较深的一个小潭,她常会在此洗浴,而男人就是在这里浸泡了一夜。此时他高大的身躯直起,溪水只能到他腰臀之间,但是差不多要淹到了她的胸乳。凝脂般的挺秀双乳差不多刚好暴露在水面之上,在碧波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白嫩诱人,甚至给人感觉在水的浮力作用下轻轻地晃动起伏……而男人粗暴的蹂躏使得这对秀乳变得异常红肿,甚至可见清晰的指痕。媚情蛊真的发作了。男人原本已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心底下断不肯伤害这令人怜惜的女子。兀自在水中浸了一夜,也不想自己再对刚破身的她做出更多禽兽不如的事情。可是,这蛊确有蚀人心智的效力,往往能挖掘出人心下最为不堪的一面,或者是利用心底最脆弱最在乎的地方,使人激动,使人迷惑,使人连发梦魇,抑或是直接令人发狂。越是在意的人,就可能伤害得越深。念离好像能够感知到男人此时的痛苦。她知道,他并不想。他并不想碰她。他的眼睛里虽然有著疯狂的欲望,却不是真正的情欲,而是──强烈的掠夺与摧毁欲。所以她相信,他真的被无痕的蛊给控制了。他,其实也身不由已。如果不是这样,他怎麽可能会说那些邪肆不堪的话语,怎麽可能,再碰她呢……所以,他宁愿忍受著痛苦,在冰凉的溪水中浸了一夜。所以,他叫她走。所以,他在实在忍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