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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那只小屁眼儿还裂着寸许长的口子。刘辩机这一气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个标致的童子,却让这班贼囚抢了鲜,还弄得如此鲁莽,不知能不能将养过来。「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刘辩机抖着鼠须喝道。白英莲小脸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几日的遭遇直如噩梦,吓得他心胆俱碎,犹如行尸走rou,也不知怎么过来的,此时听到刘辩机一喝,身子不由一抖。赵霸过来陪笑道:「先生别生气,都是这帮混帐,让小的抽他们几鞭,给先生出气。」说着,把刚才骑在英莲身上的囚犯拉出来,举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抽。见着赵霸,白英莲抖得更厉害了。那日赵霸强行开了他的后庭,当时就将他干得晕死过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气,等赵霸弄完离开,也上来抢着玩弄。刘辩机抱着英莲的身子就不舍得放手,干脆连地牢也不去看了,赶紧回房查看英莲后庭的伤势,看能不能弥补。出门时,两人正好与孙天羽擦肩而过。英莲入狱后就没再见过他,此时如见鬼魅,身子紧紧缩成一团。见着他股间的鲜血,孙天羽也是一惊,这班家伙真够狠的,他原本想着吓英莲几日,等安份了,再挪到里边的小号去,只瞒了丹娘,等结了案再作理会,谁知才三两天时间,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为什么把你生得这么俊俏了吧。想起丹娘,他心里又是一阵火热,因说是去罗霄山,来回少说也得六七天时间,这几日他躲在狱中,不敢露头。憋了两天,忽然想起白雪莲,既然干不着丹娘,玩玩她女儿也是好的。薛霜灵毕竟是练过武功,体质比寻常女子强上许多,用过伤药,伤势已经愈合大半。只是下体虽然消了肿,却变得松松跨跨,再无复往日的紧凑和优美。孙天羽跟何求国打了个招呼,摸着薛霜灵的屁股说:「怎么干成这样了?像是做了十几年婊子。」何求国笑道:「在咱这狱里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当一年婊子受得还多。」薛霜灵此时不在笼内,为着jianyin方便,狱卒从笼角垂下两根铁链,将她双手系住。薛霜灵双臂张开,趴在铁笼上,屁股朝着地牢的台阶撅起,无论谁进来,都能随意插进她体内。孙天羽解开衣服,在薛霜灵臀内慢悠悠抽送着,笑吟吟看着白雪莲。白雪莲脸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国下过泻药之后,她就不再与狱卒对视,谁知道这些卑鄙下流的家伙,还会用什么无耻手段对待她。薛霜灵脚踝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挑断的脚筋再无法接上。她颈中套着铁环,脸颊贴在冰凉的铁栅上,随着臀后的挺弄,身上的铁链发出阵阵撞击声。她神情脸上淡淡的,似乎对jianyin和束缚没有任何知觉。用过枷床之后,这样的姿势算得上是难得的轻松了。白雪莲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闪,正在jianyin薛霜灵的狱卒腰间掉出一片红色,却是一条大红的汗巾。白雪莲仔细看去,不由愣住了。孙天羽随意抽送几下,然后拿起汗巾,走到笼边,他roubang硬梆梆挺着,上面沾满yin液却不抹拭,抖着汗巾低声道:「认出来了?没错,就是你娘的汗巾。」白雪莲霍然抬头,双目喷火般盯着孙天羽。孙天羽笑道:「这可是你娘亲手送给我的。那天干得太狠,等我从你娘屄里拔出来,你娘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无耻!」孙天羽呵呵笑道:「白捕头还不信呢。你娘奶子下面有颗红痣,不知道你小时候吃奶见过没有。你娘的奶子可真够大的,捏起来肥嘟嘟跟油团似的。」孙天羽隔着铁栅用耳语般的声音说:「你娘最喜欢我玩她的屄了,手指一碰就一个劲儿流水。你娘的屄只有最上面有一层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没有,摸起来别提多舒服了。」白雪莲忍无可忍,一口啐在孙天羽脸上。孙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头,知道你娘为什么干得软了要送我汗巾吗?以往我干过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帮我舔干净的………」他手指无意地敲着枷面,此时突然一滑,点在白雪莲颈侧。白雪莲闪避不及,被他点住要xue,顿时动弹不得。孙天羽一扳铁枷,白雪莲身不由己地向前倾去,玉脸贴住铁栅栏,与孙天羽袒露的阳具隔栏相对。孙天羽一手伸进栅栏,捏开白雪莲的玉颊,将她牙关分开,然后挺起沾满yin液的roubang,笑吟吟朝她红唇递去。白雪莲惊恐地瞪大眼睛,薛霜灵给狱卒们koujiao她已见过多次,却万想不到会落在自己身上。眼见着那根散发着yin靡气味的阳具越来越近,她喉头一阵翻滚,几欲作呕。孙天羽挺起roubang,先在白雪莲柔美的红唇上抹拭一圈,却伸入她温润的口腔里。白雪莲被封的是凤池xue,连舌头也无法动作,她眼睁睁看着那根肮脏的roubang一点一点没入红唇,那狱卒小腹碰着鼻尖上。roubang整根进入口腔,guitou顶在喉头的软rou上,堵住了呼吸。他的yinnang贴住自己下巴微微收缩,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觉到roubang火热的温度,还有充血时的坚硬感。棒身从舌上横过,上面湿黏的体液一点点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泌物的气味,使白雪莲浑身僵硬,连眼睛也不敢稍眨。孙天羽捏着白雪莲的下巴,阳具缓缓抽送,低笑道:「白捕头的舌头比你娘还滑着几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莲颌下,将滑软的香舌挑得抬起,贴住roubang细细磨擦。过了片刻,孙天羽用guitou挑起白雪莲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四处搅动,将roubang上的体液尽数抹在她口内,然后托住她的后脑,交合般挺动起来。白雪莲喉头被阳具顶得呃呃作响,忽然眼睛一湿,滴下泪来。孙天羽笑道:「白捕头有什么好委屈的,我这家伙在你娘屄里插过,你娘舔起来还眉花眼笑的呢。」孙天羽一边说一边抽送,直顶得白雪莲喉头生痛,唇舌发麻,满口的唾液无法吞咽,抽弄时发出yin靡的水声。孙天羽越插越快,最后猛然抱住了白雪莲的螓首,阳具在她口中一阵抖动,jingye一股股射入喉头。孙天羽解开了她的xue道,白雪莲立刻咳嗽起来,直着喉咙拚命呕吐。她满脸湿痕,红唇一片狼籍。片刻后,一股浊白的黏精从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着越来越多。孙天羽笑道:「白捕头真是好功夫啊,咽下去的还能再吐出来。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白捕头的口味。」白雪莲咳出浓精,以杀人的目光盯着孙天羽,铁枷在她手上格格作响。孙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说不定这面铁枷也困不住她。何求国在旁看目瞪口呆,这几日白雪莲饮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