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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女在面前luanlun,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翘一翘,那根白白的玉茎在晴雪娇艳动人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交合。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luanlun的孽种兄妹再度luanlun,听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望着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yuhuo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兽根深深插入红嫩的菊肛。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臀迎合。滑嫩的菊肛彷佛一个紧密的rou套,挺动间,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茎yingying卡在晴雪rouxue内。隔着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彷佛是把夭夭套在阳具上去干晴雪,同时jianyin着慕容龙的儿女。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人的柔情。静颜俯下身去,隔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嫩的唇瓣上。第七部雪芍43云雨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静谧的石室彷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袭击。」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yin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着无数眼睛。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白玉鹂瞟了一眼,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罗都发现得这么快。」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未有僵硬的痕迹。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是被人封了xue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rou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众人看着艳凤潜入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月,再还你好了。」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yin奴。此间情由,还请两位护法见谅……」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回过教内,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yin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会看上这么个……」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