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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第五部紫玫111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后。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么妖怪?刚转过身子,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么也叫不出来。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rou体。「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于是停住动作。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后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的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我……我是宫里的奴婢……」「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说了几句话后,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么会放过你?」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的,想找爹那是难了。」他忽然抬手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乳立即跳跃而出。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这么大的奶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rufang,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么会这般年轻。」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那人一愕,目中露出了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后厉声问道:「现在的宫主是谁?」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后宫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后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了……」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后延伸到那人背后。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yin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yin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她拼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前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么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底层?为什么不杀他?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么高。衣衫尽碎,干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指甲刺入rou壁。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么把胎儿给扯出来!」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阴长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