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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一字一句的咬着牙,“辰初云,你,永,远,不,配,和,浔,相,比。”他脚下踉跄,倒退两步,脸色惨白。我轻轻放下浔,站起身与他对峙着,“纵然有一日你发觉爱我比瞳玥更多,纵然有一天你肯再拥有那颗龙珠里的记忆,我都不会再接受你,因为我不会忘记,是你亲手放弃的我,错过了,就不可能再回头。”低头看看依然在沉睡着的浔,我的声音出奇的温柔,“若是浔不记得我了,同样也只爱瞳玥,我也不在乎,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来寻找他的灵魄,因为我知道,浔在坚定的等待我,总有一天,我要让他的魂魄归来,让他回到我的身边,不论与谁开战,我紫涧都不在乎。”辰初云没有说话,只是垂着头,涩涩的挤出几个字,“我,知道了。”寒风刮过,浔的长发在风中轻颤,我的目光一窒,死死地盯着他的睫毛。是风雪吹的吗?为什么我看见了那细密的抖动?是我眼花了?还是我的浔就要醒来了?只是那一颤,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我呆呆的望着,燃点起的小小火焰又一点点的熄灭。衣袂声动,同样的雪白,被冰雪遮掩着直到眼前我才看清,瞳玥与师傅并肩立在我面前,瞳玥的目光直直地看着被我搂着的浔,而师傅,担忧地看着我,刚一落地,手指已扣上我的手腕,另外一只手,飞快的往我嘴巴里塞着什么。牙齿一咬,清香扑鼻,师傅的珍藏,这段时间都被我浪费光了。“怎的如此逞强?”师傅的眼角,扫过地上的浔,终于落回我的脸上“才好一阵,又重了。”不敢和那双黑色的深潭相视,我讷讷的低下头,“我想浔了。”师傅还未曾说话,身边已有一个颤抖的清丽开了口,“他,他是浔?是……”我抬起眼,与瞳玥对视,“是,他就是当年为了你被雪山冰封的浔,现在,他是我的浔。”|派派论坛killylei手打,转载请注明|第一百一十七章紫浔重生瞳玥轻轻第在我身边蹲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怀里的浔,一言不发,长长的睫毛一眨,晶莹的泪珠淌下,呼吸急促,带着小小的抽泣。“对不起,都是我轻信了爹的话,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真的要与你成亲的,我不该,不该喝‘洗尘水’的……”“一千年,我让你在雪山重冰冷地睡了一千年,真的对不起……”空气重,只有她哀哀的哭声,柔弱的背影抖动,几欲昏厥。我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师傅和初云,一个清瘦,一个高贵,一个若有所思,一个愁容满面,似乎都忘记了,他们的爱人,正悲痛欲绝。她看着我,满面哀求,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紫涧meimei,我,我能不能,能不能抱抱他。”生怕我拒绝般飞快地加上一句,“我只是想抱抱他,不会,不会与你抢的。”谁说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的最好武器,看着她这般的神情,我居然说不初一声拒绝。我小心翼翼地将睡在我怀抱中的浔扶起,她赶紧靠上,让浔倒在她的怀里,莹白的手指摸索着浔的面容,不断有泪水滴答在他的脸上。我在一旁看着,在瞳玥的失态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未曾忘情于紫浔,一切潇洒不过是表面,她对紫浔的爱,不会低于师傅和辰初云。师傅他,早就知道吧……浔的睫毛一颤,我的心头又是一跳,才刚刚迈出一步,就听到瞳玥惊喜的呼唤,“浔,浔,你醒了,你醒了是不是?”浔醒了?我飞快地蹲下身,伸出手,而此刻的瞳玥,激动得不断叫着,死死地搂着浔的身子,亲吻着他的脸颊。我的手,伸在半空中,无法落下……浔的眼皮轻动,慢慢张开一丝,琥珀色的双瞳,我熟悉的温柔,在眸光中展露无疑。“我的浔,浔,你看见我了吗?看见我了吗?”瞳玥更加激动,抱着他,叫嚷着。而我,只是望着那双眼,欣慰地笑了,笑意中,脸颊已湿了。他的唇,渐渐有了血色,微微张翕着,吐出没有两个声音的字,那唇形,让我身子一晃,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冰冷。瞳玥……我清晰地看见,他的唇形,描绘着这样两个字,瞳玥!辰初云的话应验了,浔他,心心念念的,是瞳玥……可是,那琥珀色的温柔,却停留在我的脸上,呼唤着,瞳玥。“我是瞳玥,我是瞳玥啊。”她不断地拭着腮边的泪水,“浔,我是瞳玥,我回来了,我来实现我们之间的约定。”回来实现约定?我的唇角,扯出轻轻的笑意,嘲讽而冷然。离汐师傅爱瞳玥胜过我,我放手了。辰初云爱她胜过我,我也不再争抢。但是浔,我不会松手。“瞳玥……”他从我身上抽回目光,投射在瞳玥的脸上,虚弱地出声,“瞳玥,我终于,终于等到你了。”她点着头,“再也,再也不离开我的浔,再也不离开……”他轻轻地阖上眼,轻声道:“瞳玥,让我吻吻你。”没有丝毫犹豫,瞳玥俯下身子,我看见她的两瓣红嫩贴上他,轻柔地吮吸着,我看见他微启着唇,迎合着。我轻巧地站起身,掸掸屁股上的雪花,仿佛什么也没看见般转身,“他才刚醒,带回去慢慢亲吧。”手臂被人一扶,我侧脸看见辰初云担忧的表情,从他掌中抽出手,无所谓地一撇唇,“我很正常,你扶错人了。”“紫儿!”师傅轻轻握着我的手,我没有抗拒,反握上那双清凉玉润,展露笑颜。“师傅,我真的没什么,不用担心。”突然发现自己的承受力竟然如此之强,他们两人在我面前拥吻,我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的疼痛,瞳玥她,是在宣告属于她的所有权吗?只可惜,我从未想过要松手。接下来的日子,我继续被师傅强关在床榻间,填喂着各种药丸,然后独坐在我的枕边,如哄孩子般拍着我,亦或是闭上眼,恢复曾经石畔的他,微微仰首,蹙着眉头。偶有夜晚,我在睡梦中醒来,晕黄的灯光下,银丝闪耀,冰白的指尖擦过纸张,发出清脆短暂的‘呲啦’声,他的面容在烛光中明灭,清瘦的背影孤绝寂寥,我静静地望着他,他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一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