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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佛堂前放声大笑,这可是对神佛的不敬,况且还是当着主持当着人家法师的面前。而老妈则是又惊又喜,一脸喜出望外,赶紧双手合十,朝着佛像拜了几拜,嘴里直喃着今天带小孽障沾着佛气是对的,佛主庇佑,这小孽障的病根算是没了。我低着头,忽然感觉到整个人被一阵阴影所笼罩着,前头一阵淡淡的檀木清香,正想抬起头来,却发现小孽障的额上多了一只修长玉白的手掌。猛地抬头,却看到那泩无法师就站在我面前,嘴角含笑,一脸缱绻温柔的望着我怀中的小孽障。不过说也奇怪了,自从他抚上小孽障的额头之后,小孽障居然也就不笑了,只是好奇的睁着一双大眼睛瞧着抚摸他的人,但也没有拒绝或厌恶他人的碰触。看着小孽障安静下来后,那人又把手给撤开,但倒好了,那手一离开小孽障,小孽障就立即蹙起了眉头,在我的怀中挣扎着。那法师了然轻笑,抿着柔和的唇,清秀如玉瓷无暇的脸上始终泛着一层柔意,于是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他摘下一直悬在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放在了小孽障的怀里头。此时他的手离开后,小孽障也不闹了,就安静的用小手好奇的抓着那佛味,似乎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于是也跟着虔诚向佛,嘴角弯弯的,安静乖巧。“大师,这佛珠……”“施主不必介意,佛珠也不过是身外之物,心中有佛,即是有无佛珠便也能向佛。”我听得是云里雾里的,只能感谢的点了点头。“各位施主,我们继续讲义。”苼无法师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双掌合十后对着底下的人行过佛家之礼后才柔声说道。所有的人也跟着双掌合十,端正了坐姿,堂上便又变得安静下来。我瞪着小孽障怀里头的佛珠,看他似乎得到珍宝一样捏着,心底一阵郁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小孽障有慧根?之后一个小时的讲义里,我坐得腿都麻了,可是又不好意思站起来说自己要出去,只能偶尔绸整一下坐姿。况且我这人又是极其没有耐心的,要我真的安静做下来一个小时都听那经文,实在是要命哦。不由得又抬头看了那讲义经文的人,瞧他年纪轻轻,在寺庙里的地位却不低,就连主持对他也是颇为尊重的,只是不知这样的人可会有破戒的一天?人究竟是人,总不能真的成了神佛,是人就应该会有烦恼,会沾染上五毒十戒,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但前面的人却让人觉得遥不可及,无法碰触似的,他身上渡的那层佛光太过耀眼,似乎远离凡尘,早已出世。于是将那视线又收回来,转而睨向其他人。老妈倒是听得有滋有味的,也不懂她究竟听明白了多少,而其他人也一脸虔诚的听着。我后边右侧的朝阳低垂着眼,也不懂究竟是不是在听,跟他一起前来的那男人此时脸上倒有了不耐烦的神色,看来跟我一样受不得这般一直坐着。忍不住斜眼看了身边的焦闯,本以为她会跟我一样也不耐烦的,谁知道她轻咬着唇,眼神一刻也没离过上面,那视线一直落在那法师的身上。不知是否我的错觉,瞅着那视线,却有股欲语还休的东西,而后又看到她忽然拧着眉,脸上神情一阵恍惚。很少看到焦闯这个样子的,见过她疯癫闹惯的样子,可现在瞧着她明显的失神发怔,倒让我有些担心起来。过的那么十来分钟,终于是停止了经文的讲义,众教徒跟几个香客正在询问佛理,那生物法师皆一一的解答之。“苼无法师,我想问下,修佛之人是否应当断掉七情六欲,戒五毒,抑十恶业?”带着笑意却听着有些许调笑意味的问道。看到焦闯已经从蒲团上站起,弯着嘴角看向对面之人。那林朝阳正睨着她,似乎对自己这个妻子的举措有些生趣。“自然,若一心向佛,必要断掉施主所说的这些,可世间万物,皆存有情,情不等同于欲,世间人皆有情,只要不违背佛礼,不是yin邪之意,佛所说的大情是指慈悲,博爱,平等地关心等等。情在这里不是佛陀所讲的大情,而是指人情,是感情,是指世间一切让别人能感觉得到的各种情绪。”“那若是男女之情呢?”焦闯忽然笑道。那苼无法师抿唇淡笑:“若是男女之情,便未曾断开六尘,便不可修佛。”“哦?是这样啊……多谢法师讲解这些。”的焦闯看着他,眯起眼睛,眼睛的弧度很漂亮,有种魅惑的味道,可却又是稍纵即逝的,让人看得不太真实。临行前,几个小沙弥还有那苼无法师正在发心经给今天到这里听他讲义的众人。我暗地里揉了揉自己早已发酸的双腿,心情那是一个轻松,想着终于结束了,要不然可真是要坐着都要生锈了。那茎无法师走上来,从小沙弥那里拿了一本心经,递到了焦闯面前,眼中含着大慈悲悯的笑意。许是将焦闯当成了真心向佛之人吧。焦闯朝他笑过,原本以为接着就没事,谁知道那妮子一双柔荑就覆上人家生物法师玉白的手背,似在轻轻抚摸撩拨着那佛家的戒律,有那么一小段的时间没有接过那经书,而是眼底一片春水,就那么柔柔的睨着眼前的人。但又更快的在那双清秀的双手抽回去之前接过了那本经书,苼无法师一怔,随后却是微微垂着头哦,不着痕迹的退了一小步。我就站在一旁看着,身边的人都没有注意到,除了……林朝阳?看到他也用一种寻思的目光打量着焦闯跟生物法师,似也没想到她会这般做。虽然看似不经意的动作,但我这边却真切的感觉焦闯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将那指间滑过人家苼无法师的手背。“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焦闯忽然低声喃了那么一句,也不知道究竟是说给谁听的,是她抑或是其他人。看着她跨出佛堂后,似乎忍不住似的,又回头看了一眼,说也奇怪了,那两人就像是心意相通,对面之人恰好也抬起温润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神。“焦闯?”听到我喊她,焦闯才收回视线,再也不回头走出那佛堂,走得很是急切,似是想要断开什么。下了山,老妈跟我自然是打车回去的,本来焦闯就是跟他老公来的,而棒朝阳身边的军官出了佛堂后就便说有急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