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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心尖似乎被他拿针给刺了一下,虽然不算太痛,但却有些难受,那带着笑意的眼神仿佛有毒一样,狠狠的就穿透你整个人。我撇过头,不愿意再多看那张有有毒的脸,有毒的眼睛,那种人,真的是只消一眼就能让你神魂俱灭的。看到我的动作,他不由得嗤笑到,但却是真的放开了手。便听到他又继续说道:“关于把你身份弄成黎蔓的事情,青跟储是不知道的,他们也清楚我在暗地里做的事情,唯一知道的就是我找到一个很像你的女人,这就是他们所了解的实情而已。”“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们不是好兄弟的么?”这下倒是我不明白了,竟然他们三个人都曾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感情自然深厚,但邪这次却隐瞒了青跟储,究竟是想做什么?“你忘记我曾经跟你说过么?我的东西从来不愿意沾染上其他人的味道。”他笑答。看了他好一会,我吐出一口气,似乎那就是我心底的怒气。原来如此哦,原来如此哦。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那时候邪就说过的,女人对他而言不过只是玩物,他不过是不喜欢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玩物而已。除此之外,再也不是什么了,我刚才还有一瞬间的以为他对我动了感情呢?真是傻,真是很傻很天真啊。心底这般想着,我不禁就笑出声音来。邪看着我笑,脸上的表情也未褪色,还是抿着唇淡淡的笑,漫不经心的笑。就在我们一个人安静的不说话,另外一个人含着笑意不知道心底在打着什么主意的时候,我开口了。“我留下来,不过生完孩子就离开,到时候我还是要离开的,谁也不能阻止我。”我一边找鞋子,一边嘴里喃喃着。忽然身子被人从后面抱起来,顿时让我心头一颤。被他给抱着坐到床上,他拉过一旁的吊针,又拉过刚才护士留下的药水跟胶布,仔细的替我重新把吊针的针管给插回去。此时看他动作温柔,倒不像是一个把女人当成玩物的人。可惜那只是表面而已,本质还是不会变的。“喂,如果我不回去的话,我要住哪里哦?工作又没了,银行卡又没带,又不能去找他们,我会饿死的,饿死在马路上的!”我嘟着嘴巴气呼呼的说道。他抬起头,看着我生气的模样,笑答:“我养你,你跟我们住一起。”“……废话,这本就是应该的。”我斜睨他一眼。后面又道:“我每个月都需要花钱的,女人总是喜欢买东西,而且花费还不少。”我继续呼啦道,这话其实有一半算是真的。每个月工资一下来,隔个几天我基本就成了月光族,可却没有买什么名牌的习惯,就算是喜欢逛街,经过那些奢侈品牌的时候最多是进去欣赏一下,绝不会狠下心来买,这点性格常常被老妈说是大婶。邪转过身子,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下一刻我的手中却是多了一张金色的信用卡。还果然是金色的,闪着耀眼的光芒,就跟真的是黄金做的一样。我迟疑的咬唇问道:“全球通用?无额度限制?”他笑道:“只要不是把一栋大厦买下,我想还是有可能够你用的。”差点没给自己的口水呛到的,手心颤抖的攥着那张金卡,眼神黏在那里便离不开了。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一手攥着那金卡,一边爬到床头那里,指尖点着床上的病人床号以及姓名。“黎蔓”两个字果然在上面,自己现在还真是成了黎蔓了?“呀,没想到还真是黎蔓啊?”转过头我着邪有些好奇的问道:“那个女人跟我长得真那么像么?”邪点了点头,笑道:“七八成,不过后面微整形之后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嗤,就算是一个模子,那些男人也不可能会被骗到,一个两个都是人精。”我有些嘲弄的说道。“我自然是晓得,不过如果加上受到撞击致使失忆这个借口,我想段时间内还是没人发现的。即使发现了,他们也无从查起,毕竟那女人的档案已经全部销毁。她现在就只是郝色而已。”我瞪着眼睛,真是恨不得把这个男人给撕烂。“那那个女人万一想起以前的记忆了呢?不就全都露陷了么?”我又问道。“至少在半年内不会,在带走她之前,已经给她注射过从美国那里研制成功的控制精神的一种药,现在她完全就认为自己是郝色这个人。”“还高科技咧?那你说她整个人的生活习惯会跟我一样?也会跟我一样在吃饭的时候喝水,喜欢睡觉的时候仰躺睡么?”我现在倒是对这个女人感到好奇起来,让我联想到未来人一样,还被人给精神控制了,真够可怜的,不过最可怕的却是此刻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就在我还想多问的时候,忽然传来敲门声。我跟邪对视一眼,我眼底是好奇,而邪的眼底则是了然,只是有瞬间那笑意沉下很多。坐在床上,便看到不一会儿,有人推门而入,还是两人——青和储。也是呢,来的这两个人还能是谁呢?刚一进来,青就怔在原地,就连储也有些不可置信的淡淡蹙着眉头。病房内只有邪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的。没等我紧张过来,青就一股劲的冲上来,狠戾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我,然后有些许嘲笑的意味说道:“没想到还真是一模一样。”之后又抬头对邪说道:“邪,你竟然还真的弄来一个这样的女人。”说完之后青便习惯性的从口袋摸出打火机跟香烟,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刚想要敲开打火机,邪便淡淡的,但却让我觉得似乎夹着些微不悦的语气说道:“这里是病房,况且她有孕了,烟味对孕妇不好。”青的动作一滞,储则是将眼神顿时投向我这里。我赶紧给垂着眼,忽然一阵惊慌失措。这个要命了,还得在他们面前装成不是郝色。68做人真是忒不容易的,自己是郝色的时候得躲着逃着这些男人,自己不是郝色的时候还是得处处防备,生怕露了馅。模仿别人那是一个容易的,可要让自己不像自己,那可真是困难的事。不能多说话,怕露陷:视线也不能对上他们,怕被人瞧见眼底的惊慌,拼命的装成沉默的样子,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