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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把坚挺肿胀的欲望捅入她的身体,粗暴野蛮不带半点怜惜的冲撞,那一刻,我又是个威猛的男人了。她被我弄醒了,却还是那样隐忍着,压抑着,其实她的身体极为敏感,稍一撩拨就会有反应,只是她不肯出声,不肯像在曲离风身下时那样哭泣哀号,我就是讨厌她这样,凭什么?凭什么你在曲离风身下就像个正常的女人,到了我这里就要做哑巴?我继续折磨她,想尽一切办法羞辱她。她却还是老样子,我的折磨和羞辱在她的隐忍面前就像小孩撒泼一般可笑!于是我想到新的办法。我告诉弟弟,我要用她做礼物,和那些富豪们交换我们想要的。弟弟默默的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叹了口气:“这半年里,我已经把她送出去两次,可她还是老样子,回来之后,我上上下下给她洗干净,连浣肠都做了,她就这么由着我折腾,等我折腾够了她就倒头大睡,睡起来时我去公司了,她就在家弹琴,不吃不喝坐在那里弹一整天,晚上我回来了,就把她拖回床上去,再对着她那副死样子,看着她我就想起那两个男人,我......”弟弟停顿了一下,眼里突然射出凶光:“我想起来就心烦,干脆叫人把他们收拾了,知道他们完蛋了,我才心情好点......”不等我说话,他眼中的凶光突然又变成一种疑惑:“你刚才一说要把她送出去,我......我又开始觉得心烦了,我不想把她送给别人,悠,你说我这是怎么了?”我想起自己这半年来的惶惑,再看看弟弟现在这副迷茫的样子,又想起她那张漠然的脸,心里突然一阵狂躁:“还不是因为她那副死样子!我也是一想到她那样就心烦!干脆再把她送出去,换点实在的乐西!”弟弟想了想,也觉得我们两个的烦恼都是来源于小可怜,就同意把她送给一个南方来的富豪,那个人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看了就讨厌,把小可怜送给他,看他还能不能装下去!在送她走之前,弟弟给她打了一针迷魂剂,弟弟说,万一那个人会虐待她,有了迷魂剂的麻醉效果,她也不会觉得很痛。她......会痛!想到这个,我的心脏突然抽搐了一下,怎么想到她痛我会觉得不舒服呢?以前,我不是最喜欢看她痛的吗?来不及深究了,她已经被两个保镖抬走了。刚一离开,我们两个就开始坐立不安了。但,谁也没有去把她追回来,直到看到监控录像上传回的画面,我开始后悔了。把她送出去是一回事,看见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又是一回事,除了一种莫名的愤怒和酸意,我和弟弟还很惊讶。一开始,他的确是我想像的那样,扑在小可怜身上就是一通发泄,然后他想换个姿势,把小可怜翻过来从后面来,那时,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因为弟弟曾对我说,折翼天使的纹刺方法,是他师父用尽一生心血所创,用这样一副纹身来激发人类潜藏于灵魂深处的兽性,具有强烈的精神暗示作用,无论你是多么道貌岸然的人,只要看到它,就会唤醒所有不为人知的欲望,就会不由自主的被蛊惑,想尽一切办法折磨被纹身者,前面那两个人,就曾经把小可怜折磨的死去活来,只剩下半条命!小可怜受得了吗?我真的后悔了。可这个人却没有像我们想像的那样,他居然没有像恶狼一样的扑上去,而是愣住了,然后,他蹙着眉头看着那副纹身,满眼的心疼,后来,他温柔怜惜的抱着小可怜,用一种近乎膜拜的神情吻着她的背,吻着那个纹身,然后他抱着她,让她蜷缩进自己怀里,他没有再碰她,让她睡了个安稳觉......怎么会这样?!他居然不受诱惑?!可一开始他看到小可怜时不是这样的啊......我和弟弟却没有再去深入细想,因为,小可怜在他怀中的睡态彻底激怒了我们!她居然在那个男人怀里睡的如此安详!那么恬美可人的睡态,从未对我们展露过!我们没有抱她睡过觉,每次发泄过之后她总是自己一个人起身,回到属于自己的房间,至于她回去之后是否睡着,是否安眠,我们根本想都没有想过!我和弟弟一夜无眠。天亮时我叫人去把小可怜接了回来,弟弟盯着小可怜身上的吻痕,狠狠的说:“我要给他点教训!我要他死!”他抱着小可怜去了地下室,我知道,他是要对小可怜进行清洗,这个清洗的过程,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折磨,这样的天气,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用冷水冲洗她的身体,还要浣肠......小可怜,她怎么受得了?我发现自己居然讨厌弟弟这样的做法,更厌恶自己把她送给别人!这究竟是怎么了?我像个被关进兽笼里的老虎,狂躁不安的在房间里转圈,然间,那个所谓的爸爸对我说的话在我脑海里盘旋:“有多爱,就有多恨;有多恨,就有多爱!”我这样的折磨她,究竟是因为仇恨,因为讨厌她,还是因为,我......爱她?!为什么我总是想起她?为什么看到别的男人碰她我会难受?为什么只有见了她我才是个男人?还有弟弟,为什么他在把她送给别人后会觉得心烦?为什么他会设计杀死那两个碰过她的人?为什么这一次他甚至不想将她送给别人?因为......我们爱她?!她从一开始就是如此的抗拒我们,我们也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是恨她,讨厌她的,可是反过来,这难道不是我和弟弟为了让她把我们放在心里才用的手段?如果,我也象这个男人一样,温柔的对她,她会不会也安然的睡在我身边,那纯真美好的睡颜也只得我一人能见?我在想什么?!这是什么荒唐的念头?!不,不可能!我不会爱她!我不会爱任何女人!我压抑着心里的烦躁,和弟弟按照商定好的计划行事。那个男人,居然敢向我要她!要我的......小可怜?我的?烦闷的心情突然被这样的认知冲淡,有一种柔软温暖的东西在我心里蔓延,这种感觉,好奇怪......那个男人根本没能力应付我们的手段,他愤恨且失望的离开了。小可怜却病倒了。她昏昏沉沉的发着高烧,咳嗽的很厉害,医生说是急性肺炎。我想起弟弟用冷水冲洗她的身体,顿时对弟弟有了埋怨,难道不能用温热的水吗?弟弟反唇相讥:“我早说过不要送她给人,你非要送,起因就在你这里!”我噎住了。是的,如果不是我执意把小可怜送出去,她就不会生这场病,罪魁祸首是我......弟弟看我不说话,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