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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火了。当然,小可怜的怒火是没有用的,我和弟弟毫不在意。弟弟把她的四肢分开,用领带固定在床上,这中间,她仍旧不反抗,眼里的怒火渐渐退去,又恢复成一片死寂空洞。弟弟用酒精棉擦拭着她的胸部,做纹刺之前的消毒,然后,开始在她胸脯上用细软的毛笔构图,勾勒出一幅桃花的轮廓,然后,用一根闪着乌芒的长针刺入她的皮肤,她瑟缩了一下,然后,咬紧嘴唇,默默承受着针刺的痛苦,当行针到锁骨时,那种剧痛终于使她颤抖起来,弟弟让我按住她,说否则会影响纹身的效果,我用手压住她的肩头,于是她连颤抖都不能做到了......整整三个小时,这支桃花纹身终于完成。也许是沾了弟弟身上的杀气,原本柔弱的花儿看上去居然有一种肃杀凌厉的妖娆,配在那片尚存血丝的肌肤上,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弟弟扔掉了针,又扑向小可怜,挺身进入。我也不例外,将欲望塞入小可怜温柔可爱的小嘴中,死命发泄......我真是太大意了。被小可怜迷得神魂颠倒,居然忘记她刚才张牙舞爪时的凶狠,她居然死命的咬着我的命根子,想活生生给我咬断!我一掌抽到她脸上,疼痛使她松了口,命根子那里火辣辣的疼,渐渐萎靡下来,我快要气疯了,这个小可怜,居然敢这样对我!我把她吊起来,用沾了水的皮鞭打她,她仍旧不说话,不出声,不求饶,只是用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盯着我,怨毒,鄙夷,唾弃,痛恨……林林总总汇于她的眼中,然后,又化成是一片死寂漠然......我只抽了几下,弟弟就不干了,他说那个纹身那么美丽,这样的打发会毁掉这个纹身,于是我把她反过来,黑蛇一样的鞭子抽打在她雪白的背上,她还是生挺着,最后,终于疼的受不住昏了过去。弟弟看着那血淋淋密麻麻的鞭痕,不住的埋怨我,说这样美好的背部应该纹刺上最美丽的图腾,而不是鞭痕!我不耐烦听下去,一摔门走了,打了她一顿,我一点也不开心,甚至越加烦闷,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只是一想到那双空洞的眼睛,心脏突然就有些发闷的抽痛,然后,我像着了魔似的,叫手下人去买钢琴,去装修一间最好的琴房,想到她可能会因为钢琴的陪伴而有点生机,我心里那种奇怪的闷痛渐渐缓和下来,可我不想见她,那双死寂空无的眼睛,那张苍白的脸,那神血淋淋的伤,那支妖娆的桃花......想到她,我会很烦乱,乱的要命!我决定离开一阵子。我回到旧金山处理帮中事务,同时,我还发现一件可怕的事,我居然不举了!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在我面前,我的命根子都是软塌塌的,萎靡不振的样子,作为一个男人,如果雄风不再,那简直生不如死!可是,想起她的时候,我又是有反应的,当我在有反应后叫别的女人来,想验证一下自己是否重振雄风时,却发现那家伙又很不争气的软下去了。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我想回去找她,想在她身上试试自己究竟还行不行,可我又不敢回去。如果在她身上还是不行的话,那她会怎么看我?幸灾乐祸?活该倒霉?鄙夷轻贱?我不愿意想下去了。我也不敢再想下去了。我留在美国,一待就是半年。半年后,弟弟打电话叫我一定回去,说要给我一个惊喜。他的声音很兴奋,好像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我在想,难道这家伙要结婚了?49替meimei出头曲离风、赫连离悠、赫连离漠走出了电梯。走廊上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赫连离漠一边从衣袋中摸出一副黑色手套,不紧不慢的戴上,一边懒懒的笑,“这么安静,真是杀人见血的好时机呢。”曲离风却摇摇头:“你就知道喊打喊杀的。”“莫非老大另有安排?”赫连离悠问。曲离风笑而不答,眼中的寒意令人心惊。院长办公室在走廊尽头,曲离风举手叩门,里面一个醇厚磁性的男声响起:“请进。”叶宇骋正在写一份报告,他没有抬头,只是说了一句,“先坐一下,我马上就好。”“叶医生真是大忙人啊。”曲离风自然不会理会,径自走到他面前。叶宇骋终于感觉不对劲,抬头发现曲离风站在自己面前,顿时一惊:“曲先生?”曲离风淡漠一笑:“叶医生最近好吗?”“我......还不错。”叶宇骋不清楚他的来意,只能虚以应对。“不错?”曲离风讥诮的撇了撇嘴角,“你的宝贝儿哦外甥瘫痪了,以后也不能画画了,一个天才少年就此殒灭,你居然还能过的不错?”叶宇骋的嘴唇一下变的发青,他生硬的说:“曲先生,你找我有事吗?”曲离风微笑:“只是来感谢你,顺便向你介绍,”他指了指赫连兄弟,“这是我的两个弟弟,赫连离悠,赫连离漠。”赫连离悠露出洁白的贝齿,笑出两个俏皮的酒涡:“叶医生,谢谢你帮我们把小妹找回来,只可惜你那宝贝外甥想做的事没做到呢。”叶宇骋看看这俊美不凡却阴冷邪佞的三个男人,突然从心底感到一种寒意,他们,来意不善啊......他心念一转,微笑着看向赫连离悠:“不必客气,能帮到你们是我的荣幸。”那只专门用来拿手术刀的右手,不动声色的按向桌底的警铃......可惜,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他就能按下那个红色的救命按钮了,一道银光闪过,叶宇骋捂着右手一脸痛苦的看向赫连离漠,“你……”“别紧张,”赫连离漠轻松的笑起来,“我只是用一枚硬币打了你,你看,都没有流血呢。”叶宇骋的手的确没有流血,但他已经摸出,自己的右手已经从食指指骨劈裂到掌骨,若不及时救治,恐怕以后都拿不得手术刀了......他满眼恐惧的看着这三个男人,他们,似乎就是来毁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