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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着眼小胸脯一耸一耸得,连着那胸蕊都在晃着,小屁股缩着挪着,不知是逃避还是求欢。像只被渔夫捕获抛上岸等待处刑的鱼,挣扎着,却无力着,只能挤出身体里的水分做着微弱的反抗,那水是这么多,他竭力张嘴也吃不下,溅了他一脸。第三十四章欲难填(H,1000收还更~~)夏执符抹了把脸,让她心甘情愿的味道在脸上涂开,提着她的小屁股抵在自己的胯间,那rou刃早就已经杀气腾腾得挺翘着,恨不得立刻把她剥皮拆骨,吞吃入腹。被扒开的蚌rou间,粗大的蘑菇头随意得擦划着她的溪谷,寻求一个最方便进入她的角度。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又脆弱,却偏偏能感觉到他的凶器的威胁,他每碰一下她就哆嗦着吐出一股花液,仿佛那小肚子里装了个玉净瓶,装着的花水儿怎么也流不干净似的。可她明明是惧的,身子深处却奇异得升起了一股空虚感,似乎那刚刚才被他用舌头顶开花缝,来回刮擦四壁的xue径还在不知足得渴求着,仿佛她的身体天生就缺了一块儿,正在渴求着什么东西来填满她,最好比那舌头更粗,更硬,更长。她的心里甚至有一种疯狂的想法,想着那东西越大越好,能把她撑坏最好!这疯狂的想法把念念自己都吓了一跳,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还可以这么不知羞。念念似乎对他的身体还陌生着,他却已经再熟悉不过她的身体,顶着的rou刃都不用伸手扶着,顺着那不断流水儿的花洞就挺了进去!它的rou刃强硬得破开她不断紧缩得内壁,一发便透了底,对着那松软得宫口发起了了癫狂的进攻,掐着她的小腰小臀不知疲倦得一次又一次把那粗大的guitou撞在她松软的宫底上。他要的实在太凶猛,身子酥软着疼了起来,念念受不住了,哀鸣着求饶:“别……别……轻点,你慢点呀……”可原本对他千依百顺的夏执符此刻却跟变了个人似的,她求的声音都哑了也没有半点儿作用,她拉着他的手臂撒娇,他却cao的更快更狠,绷紧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冷冷的狠厉。此刻的他和白日里温柔的他不同,仿佛一只不知飨足的兽,眼里满是掠夺和凶残的光,紧贴着念念的腹肌紧绷着巨大的能量,rou刃一次次被挥出一次次开辟她的身体,仿佛一只永远不知满足的饕餮吞噬她的一切。念念透过那朦胧的眼见着他此刻的脸,觉得实在是奇怪,同样一张脸,为什么白日里笑着的时候是那么的爽朗阳光,此刻绷紧了就是这么的狠厉凶残;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在白天黑夜床上床下能有这么大的差别,却觉着不被尊重的委屈,加上身下一波一波得快感刺激,就捂着眼呜呜得哭了起来。夏执符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念念掉金豆子,那惊吓记忆太深刻,他绝不向再重温第二遍。连身下狂放的欲望都被压下几分,忙按下动作搂着她:“念念不哭不哭,怎么了……”他虽然不动了,那硕大炙热的物事还在她体内狰狞着,撑的念念难受:“你……出去……”“好念念,这样出去我疼啊。”夏执符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语气,“你舍不得让我难受的,是不是?”念念撅着嘴,只觉得他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又不动,有一股莫名的难受,似乎内壁想要有人狠狠得摩擦,偏又怕了他兽一样的索取,不知如何是好。念念的态度不坚决对他来说便是有了可乘之机,一边耐着性子哄着她,一边轻摇慢顶:“念念也舒服的,是不是?不疼的啊。”念念也觉得奇怪,要说舒服吧,那么大那么粗的棍子插在身体里,怎么可能会舒服?可要说不舒服吧,她又的确不排斥那真正酥麻的快感,就像有蚂蚁爬进了她的心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眼泪不受控制似的往下掉,她只能哭着,摇着头,却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在拒绝什么。夏执符见念念不是真心抗拒,登时知道有门。他也想就这么放开了欲望一逞痛快,可是他好不容易把她骗上了床,为了日后的福利,他得让她也尝到情欲的妙处,可不能再吓着她。于是他强压着快进快出的欲望改变了策略,粗大的蘑菇头扫的更加仔细,四处挨挨碰碰不知道在寻着什么,念念只顾着哭,觉得不疼也不拦他,直到他突然碰到一点较硬的软rou,她突然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全身泛着潮红弓起腰来。夏执符知道自己寻对了地方,对准那一点死命研磨勾缠,念念一边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他捅穿了,一边又觉着有一股电流在她身体里乱窜,瓦解了她全部的防御和抗拒,哆嗦着身子不想推开他,反而想把他抱得更紧些,让他要的更重些。第三十五章急风雨(H)她的身子早就得了他的开垦,又有水液润滑,他进出得极是畅快,得了她的准许,自然是越入越深越来越快。她是xue底有个凹陷,他的欲物有个尖儿,每进一次他的欲物都会戳进她的软rou里,让她的身子缩一下,却又反过来将他紧紧得含着,吸得他浑身酸爽。前世虽然与她欢好过,却也仅仅只有那么短短时日,尚不及今生次数多时间长,他自己的经验也只是比她多了前世的那几次而已,对欲望对两个人的身体都还称不上了解,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进了她的花心。但是他却能感觉到,被开了性子的她也是尽了兴的,抽搐着呜咽着,却也享受到了情欲的妙处。“念念,舒不舒服?嗯?告诉我,舒不舒服?”可是她身体上享受到了夏执符还不满足,还要她亲口承认,让她真的打从心底里认可情欲的美妙。这是最好的机会,念念喝醉了,意志薄弱,平日里说不出口的话儿此时此刻就可以撬得出来。那酒里干净,现在说了什么明日她还能记得,而这种事,只要开了一次口,以后就容易了。念念一点残余的本能让她紧紧守住了那带着暧昧色彩的字眼不肯吐出。可她的坚守哪里扛得住他的固执追问?在他一下一下得进攻中,在他一声一声地询问中,终于架不住他的逼问,颤着唇吐出了一声:“舒服~~”有了一声就有第二声,他再接再厉,换着角度寻她的弱点:“是这样舒服,还是这样舒服?嗯?”粗大的冠头在她的花xue里逡巡,寻着截然不同的触感。她的花xue软滑,细嫩处却不乏褶皱,只是被他的粗大都一一撑开了,让他换着角度寻着不同的刺激,这里软一点儿,有时也会碰到一块硬一点的地方,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特别敏感得哆嗦起来,口中发出的呻吟带着求饶的感觉。可她却会在这个时候,颤着呻吟说:“后面的舒服点。”后面一次他碰的正是让她不断求饶的那一块硬些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