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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本就心中顾虑重重,这等荤话仿佛在嘲笑她浪荡,更是在她心中狠狠扎上一刀,更别说是从展锋口中说出来,那简直字字都沁着血。若说他粗暴些或者玩些别的什么花样也罢了,她忍羞都能受着,可这等辱却是受不得的!“怎么会怎么会!”展锋本是想起了避火图中的桥段随口一说,意乱情迷间哪能过了脑子,却不想戳了她的痛处,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自责,“我错了,惜儿,我嘴欠,你可别当真,我知你心意知你情意,你也知我真心,哪里会起这样的坏心?”江浣溪抽噎着,胸口的软rou重重得颤了两颤,抬手捂着眼险些哭出来,连着身下的软rou都绞得更紧了。展锋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更小心得抱着她,更真心得爱着她。江浣溪到底不是只会耍小性子的女子,按下心中委屈环住他的脖颈:“我没有别人,再没有别人,只有你只能是你,你别疑我,好不好?”“我哪会疑你?惜儿,是我乱了口舌,回去就把那些书都扔了,你别生我气,好吗?”展锋诚心歉道,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身下还在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总让人觉得他这话不真切。江浣溪埋首在他怀里“唔”了一声,软了身子弓着腰配合他的冲撞,这样一闹展锋也仿佛没了兴致,趁着她第三次喷出潮水也放开了精关,抽出欲龙便把白浆喷射在她的小腹上。潮水白浆混在一起,湿黏黏糊开好大一片。第四十三章胡不喜(想要留言想要讨论想要珠珠,想要小可爱来聊聊天)<第四十三章胡不喜(想要留言想要讨论想要珠珠,想要小可爱来聊聊天)昨夜欢爱缠绵,之后清理了狼藉便相拥着睡去,怀里的软玉温香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宝,拢在抱着拥了一晚都舍不得松开。睁眼的时候天色未明,展锋却知道他必须得走了,不然一会儿那两个起了床,发现他在她房中过夜就不好了。爱怜得抚了抚怀中人的长发,她像个小兽物似的蜷在他怀里,羽睫滴泪,眉眼疲倦,昨日的欢好看来也是累惨了她,露出的香肩也沾着青红玫印,那是他昨晚孟浪留下的痕迹。这样的美景难得一见,天知道他有多想每一日都能这样,一睁眼便能见到她在他怀中安睡,若是能不蹙着眉就更好。他一动她就醒了,抬眼看了他一眼,不知是羞是气,转身过去背对着他,可却也没移开,赤裸的背脊紧紧贴在他怀中,白皙的身子在这片黑暗中也能看出斑驳,蹭的他欲物都顶着她的臀缝。“溪儿,你可曾喜欢过我?”展锋从后面抱住那个柔软的身子,环着她的腰,靠在她的肩窝上,是全然紧贴的姿势,一分一厘也舍不得分开似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江浣溪被他硌得脸红,闻他这话还有些迷糊,脱口而出的便是心底真言。说完之后脸也红了,一愣之后随即大大方方得应承,也没想过收回这话儿。“那嫁给我,好不好?”展锋却当她还迷糊着,诱哄到。江浣溪的声音再一次没了温度似的:“展少侠,你该走了。”被她的那话一冰,展锋觉得心里被塞了冰碴子似的,做什么都有些打不起精神,没两下就被路游之看出了端倪。“你是被妖精吸了精气吗?”路游之这破嘴从来不知道收敛。“那你呢?是纵欲过度还是肾阴亏虚?这么点小伤怎么这么久还没好?”展锋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有这大灯笼,他也不会被江浣溪赶出来。“我想纵欲过度也有人陪我纵欲,你有吗?”路游之也乐意扎他心肝。我有!展锋真想吼他脸上,可还是蔫了下来。“又在江姑娘那碰钉子了?”路游之不用问也猜出来了,这些年他顺风顺水,就在江浣溪那里吃了闭门羹。“你不是说请你小师妹来帮我问问吗?忘了?”展锋其实也忘了。路游之:……真忘了。不过这也容易,路游之拉着宁宁儿叮嘱几句,两人就抛下伤员去寻大夫了。然后展锋就被以“路先生哪儿不能没有人照应”为由赶了回去。“江姑娘,展少侠对你这么好,你就不心动吗?”宁宁儿打量着展锋被江浣溪哄走的背影,总觉得有几分心酸。江浣溪笑了笑,并未正面回答:“展少侠家世出众,乃是将门之子,姑娘可知晓?”“嗯,这也不是秘密,师兄也同我提过。”宁宁儿点头。“我不过一介孤女,无父母亲族,无亲朋故旧,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生无名一般的孤魂野鬼,又是如今这般容貌,哪里配得上他呢?我即不愿做妾,他亦不可能娶我为妻,既如此我也不该让他日后的妻子心生芥蒂才是。”江浣溪的杏眼微垂,凝满霜雪,不知是寒凉,还是凄凉。如此现实的问题让人哑口无言,宁宁儿扪心自问,若是师兄娶她会有麻烦,她会嫁吗?应该……是不会的。她怎么舍得连累师兄呢?宁宁儿回头就转告给了路游之,言辞中颇有些意动。“说这么多不就是没追到吗?”路游之撇嘴,嘲笑展锋,“说白了,你的身份家世太高,高到她没有安全感,只能以距离自保吗?宁宁儿也是个小怂包,你以为我是怎么让她点头的?”“怎么点?”展锋问道。“平时不是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儿变傻了?她没有安全感你就给她安全感,一来别让她觉着你高高在上是完美圣人,你我都是凡夫俗子,不比她多只眼多双手,让她别怕;二来让她知晓,你那将军府却不是洪水猛兽,不会吃人你也护得住她。”路游之出主意。不得不说,路游之虽然不知晓全部事情,但是他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展锋琢磨了片刻,当晚就再一次跳进江浣溪的闺房和她说了路游之的嘲笑。“还没追到?嗯?惜儿,你要是再推开我,可就连路游之那小子都看不起我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笑过呢。”展锋逼近了时惜惜,极具磁性的嗓音回旋在她的耳侧,就像那些荒唐而yin乱的夜晚,他在她耳边的喘息。又是安静的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靠的太近,江浣溪本能得有些慌了手脚,潮红逼上了脸颊的每一个角落,嚅嗫着手足无措:“路先生怎么……怎么……”“他就是那么个人,你也别理他。”展锋毫不在意得挥了挥手,就像挥退了一只苍蝇,他关注的是时惜惜的态度,“溪儿,你说,我有没有追到你?”“我自然是你的,此生不变,可是你也该另有妻室……唔……”江浣溪话都没说完就被他以吻封了口,后面的话都被堵回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