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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闭合了,却还红肿着,露出其间含着的一丝白浊。擦去那一点异色,还有新的白液缓缓流出来,擦之不尽似的,展锋好想想到了什么似的,一只手按在她小腹上一只手撑开xue口,轻轻一按,便有浓白流出,就像失禁了一样!所谓香艳无边,莫过于此。而最让他感到满足的,是弄脏她的东西,是他的。这真的超出了时惜惜接受的范围了!扭着腰挣扎起来:“别。”“别动!”展锋手一用力就按得她动惮不得,只能任由他施为。定了定神,他软了语气:“很快就好了,再忍忍,好吗?”你也知道这要“忍”吗?时惜惜抬手遮住了脸,死死咬住下唇不发出一点呻吟。展锋言出必践,说很快,的确很快。时惜惜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烧起来了,连忙床上了自己的里衣,展锋就着水草草清理了自己,一回头,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打横抱起来。“哎……怎么……”时惜惜下意识得环住了他的脖子,这么亲近的距离让刚刚的旖旎记忆再一次浮现,时惜惜脸上的潮红就没散去过。“我送你回去,还是说,你现在还走得动?”展锋温声说道。时惜惜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快要蒸熟了!虽然他说的也是事实,现在的她双腿酸软又像撕裂了一样,的确行走艰难,可是……可是……她还没可是完,展锋已经把她放在了客房的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来。同床共枕,这样的亲昵似乎和肌肤之亲又有不同,哪怕缠绵时她都有勇气暗示鼓励他,现在却怎么也放不开。可展锋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惜儿,我床脏了。”“我……我去给你换上……”说到这里时惜惜突然想到一件事:没有干净的床褥了。这里本来就是一个落脚的别院,连个看屋子的人都没有,还能指望谁来收拾呢?会拼凑出三套床褥已经不错了,可是现在……一套洗了,一套脏了,唯一一套干净的只有……“被子还是干净的,你抱过来吧。”想到这里,时惜惜也没说谁打地铺之类的傻话,展锋是不可能让她打地铺的,这里是普通的民宅,地上没有石砖木板,都是夯实的泥地,连层稻草都没有是没法睡的。当然展锋是江湖人士,皮糙rou厚不在乎这个,但是时惜惜也不可能真的这么苛待他。“真的可以?”虽然这就是他的目的,但是真的听她说出口,展锋还是喜出望外。“左右……都已经睡过了。”时惜惜羞红了脸,还强自镇定。床不大,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哪怕隔着两床被子都仿佛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气息交织间,仿佛连梦境都在相互渗透。PS:距离下一个加更还有17个收藏哦!加油!第十一章初见时(收藏200加更,撒泼打滚求猪猪!拒绝单机!)<桃花依旧笑春风(1V1H)(紫月玉宫)|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第十一章初见时(收藏200加更,撒泼打滚求猪猪!拒绝单机!)似乎,还是初见的那日。“住手!”一声厉喝之下,长剑如同跳动的光影横扫划过rou体,三四个青壮男子都被拍的站立不稳纷纷倒飞,却不见一丝血迹。原来用的是剑脊。时惜惜第一次见到展锋,正是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发丝散乱衣衫不整,脸蛋沾染了灰痕眼中还有惊恐的水光。而他,明烈昭昭,恍如神兵天降,救她于水火。照不进阴暗小巷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就像给他镀上了一层光晕,让那英朗俊挺的五官耀眼得不可思议,简直不像凡俗中人。“姑娘,你没事吧?”随着他一步跨进,连这阴暗的小巷都像是明亮起来了,都说男儿眉眼英挺是为剑眉星目,原来真的有这般如剑眉锋,如这般含星瞳眸。“没……没事。”时惜惜知道自己此刻的遍身狼狈,羞窘让她下意识得低头,仿佛这样就能不让自己此刻狼狈映入他的眼,迟疑了一瞬,她却想起了一事,“他们是拐子!莫要让他们跑了!”展锋原本无意伤人,小惩大诫也就罢了,可是一听少女言论,眉峰登时凝了起来,足尖一点,几星碎石从地上崩起,直直击向那几人的腿弯,连最远已经堪堪跑到巷口的男子都立时扑倒在地。展锋不滥用私刑,拐子自然是送到官府发落,为怕有人徇私枉法,他还特意请托了当地有名望的武林宿老,务求律法公正。对于时惜惜来说就像是天塌地陷一般的劫难在展锋手中不过须臾就化为无形,待他处理好一切,她在客栈才刚刚洗漱过把自己收拾好。“时姑娘,时辰不早了,若是你收拾好了,还请尽快启程吧,宫里的人寻你都寻急了。”刚刚不过惊鸿一瞥,见她当时虽然形容不整,但是不过是外衫被扯乱了,虽然受了惊吓,但是幸好没有受到什么实际性的伤害。她是要进宫的人,不能有伤名节,他自然得处理好了拐子那一边方才能把她送回去。此时她整理好了,展锋一见,登时在心中赞了一句,不愧为嘉州第一美人。杏眼含雾似含情,眼眸却极清亮,二者相合便让她有一种奇异的明媚气度,桃腮粉面,琼鼻微翘,下巴圆润,嘴角仿佛天然带笑,面部线条极妍,两颊却有一丝润润的婴儿肥,平添了几分娇憨稚气。极美,却美的毫无攻击性,看着就让人想亲近的美。他是守礼君子,不会盯着女眷看,匆匆一瞥就挪开了视线,只见得是小巧玲珑的身形,身高不过到他肩膀。不料时惜惜听得他的话顿时脸色大变:“你是他们派人来抓我回去的?”“抓?”展锋听得诧异,她是圣旨钦定要入宫为妃的人,虽然行到半途驿馆着火事情必有蹊跷,她受了惊吓中途避出来也情有可原,可请托他帮忙寻人的世伯也不过是说伤了这未来的嫔妃娘娘他担待不起,也不曾听过她是犯了什么错,又何谈一个“抓”字?“姑娘说笑了,驿馆火情已然平复,不过是担心姑娘安危罢了,何谈抓捕?”时惜惜却双目含泪,神色慌急,竟然似危在旦夕慌不择路一般求他:“求少侠饶我一命!就当未曾见过我可好?我若是回了驿馆,必定性命不保!”“纵火的歹人已经受缚,若是姑娘担心这个大可不必。”展锋口中说着,心中却疑虑骤生,这时姑娘名气虽大,又是时家少医女又是云州第一美人的,可论家世不过是太医院医官时家的旁支女子,非嫡非长,因一手女子中少有的好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