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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又吸。舌根有些疼,惹得我一下又冒出了眼泪,我“呜呜”地闷哼着,干脆伸手去拽他的头发——连续几下后,他显然吃痛,终于松了口。我气喘吁吁,眼中还噙着泪,眨巴了两下后,忍不住哽咽控诉——“你凭什么对我生气?你凭什么拿提多罗咜来威胁我?你都要跟别的女人跑了,你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闻不问……”也许是出于某种女性的直觉,还也许我就是这种爬杆随棍上的人,这一刻,我似乎发现了他某一处的柔软,便毫不客气地见缝插针,委屈地连连抱怨。我带着nongnong鼻音的话听得释迦一愣,他掰过我的脸,抵着我的唇,回道——“你已经跟别的男人跑过了,难道还不允许我生气?”他的声音有点冷,语气也不算柔和。我微愣,竟然无从反驳——所以,这就是我和他之间的死结,他无法释怀我和湿婆离开,而我则接受不了成为他的后宫之一。思及此,那一腔酸软的委屈,瞬间就淡了许多。我抿住的唇角,垂下眼,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察觉到我忽然的冷淡,释迦讥讽一哼,再次用力将我压在了门上——他的胸膛压着我,一条腿也嵌入我的腿间,他几乎是将我顶在门上,而我则快无法呼吸。被锢得太紧,我只能虚弱地挣扎,他压在我身上好一阵后,终于在我耳边低道——“你赢了,花怜。”似乎带着某种极度的恼恨和不甘,这五个字几乎是切齿而出。下一瞬,释迦猛然放开我,与我拉开了些许的距离——他似乎在就着微弱的幽光看我,而我却依旧看不清他是何表情。“明日,会有人接你去毗沙门的宫里,在我回来之前,你不允许离开那里一步。”一听他要将我安排进毗沙门处,我顿时目露抗拒——还未来得及开口,却又闻他道:“他的宫里我下了特殊的禁制,毗湿奴也无法进去,由毗沙门看着你,我才放心。”他的声音有点疲惫,语气也不如方才冷厉。我的心一动,突然想点亮房间里的灯火,一探他此刻的神情——忍不住,我伸手捉住了他的衣角。就是那般拉住了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拽在手心。我不知此刻我望着他,脸上是充满希冀,还是小心翼翼的祈求,我甚至不知我应对他说些什么——是为他的霸道的决定而继续争执赌气,还是抓住那若有似无的一丝柔软,再努力一次——“只有这一次,花怜,我不会像罗睺那般没用,一次又一次给你逃跑的机会……”他缓缓开口,音色低沉。“在我这里,你只有一次机会,不要再让我失望。”这般沉重又决绝的反复强调,不知是在警告我,还是在说服他自己。听得这许多,我终于、大概、也许明白了他是何意——心里忽然有了一点底气,我松开方才小心翼翼握住的衣角,转而伸手抓住他的衣襟,我抬头直视着他,毫不客气道:“只有一次机会?只有一次什么机会?”释迦眯眼,低头扫了眼被捉住的衣襟,语调又寒了几分,“不要明知故问。”“你在施舍我?”我轻嘲一笑,有些落寞道,“可惜我并不需要。”释迦不语,但他身体的僵硬,似乎表达了他又将涌现的怒火。“你要解散后宫?”我再次开口,“为什么?”他继续不言,只身体微顿,略有诧异。“是毗楼勒迦告诉我的,他说……你是为了我。”“是这样吗?”一番方才软弱的姿态,我接二连三的问题,让他似乎有点难以招架。释迦一哼,忽地用力抓我的双手,接着另一臂锢住我的腰,回身几步,将我带上了寝卧里那张华丽又宽大的床——当我被他压在身下,我终于再次看清了的他的脸。依旧是那般隽美如仙,清艳出尘的容颜,只眼神太过复杂和压抑。再一细看,那紧抿的双唇和紧绷的面容,此刻他似乎还有些愤怒……他被我瞪大双眼直视,我毫无畏惧,甚至还带了一丝隐约的优越感,他撑起身体,与我拉开了些许距离,又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中——“你,不要自以为是。”这句话说得冷硬,但似乎有点外强中干。“噢,那是为了谁?舍脂吗?”瞥了他一眼,我冷冷嘲讽。【第十册】修罗浴场第四百五十八章谁赢谁输见释迦再次不语,我默了默,轻哼而笑,“若是为了她,那我就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我说过——你不要自以为是!”他终于怒了,一把揪住我的衣襟,几乎将我从床上拽起——我推了推他的手,无用,干脆放弃挣扎,斜眼看着他冷笑——“难道不是吗?前一刻你还拿鱼目比珍珠,将我视若珍宝,后一刻就对我横眉竖眼,说尽难听的话,你恼我在天敬城逃跑,那你可知当初我为何会走?”过了好一阵,释迦有些干涩的声音传来——“为何?”我垂眸,有些苦涩地开口——“我从来都没变过,我要的只是一份对等的感情,曾经,你不能给我,现在,你能给我?”我再认真不过的回答,亦是最深刻的疑问。然而,却惹得释迦怒极而笑——下一刻,他松开我的衣襟,猛力一扯,粗暴地将我的衣衫撕扯得七零八落。我一愣,心下随之黯然,又是这般避而不答,以占有代替语言的结果?好在,他只是冷笑着发泄某种怒气,撕裂了我的衣衫,并未有更进一步的举动——“我已经说了,你赢了,你还想要我说什么?”将脸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伸手重重地抚摸着我裸露的肩头和胸乳,他阴测测的语气,似来索命的厉鬼——我忍下颤抖,不断思索,我赢了,我赢了什么?我每一个坦率的疑问都得不到正面的回答,让我除了心浮气躁还有更多的颓丧。我躲开他的手,拒绝他的触碰,然而他的手掌却更加用力,在我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指痕——这样的疼痛又让我眼角湿润,我沙哑着嗓子,有些难过地开口——“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累……”释迦一顿,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似乎连呼吸也屏住了。我看不清他躲在黑暗中的脸,却能感受到他的视线,正灼灼向我——“不论你是尤洛伽还是释迦,我从来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有什么目的,你好象是有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