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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手扯了黎莘的手腕,一勾一带,便将没有防备的她揽进自己怀里,顺带进了屋子。门又紧紧的阖上了,除了几个小小的脚印,一如既往的平常。但屋子里,却是别有洞天了。黎莘被抵在门上,面上染了几分未褪去的惊惶。她埋在崔子瞻的怀里,鼻翼之间,都是属于他干净又清冽的气息。崔子瞻一手勾着她的腰肢,一手捏着她下颌,缓缓抬起:“当真是不禁逗。”他凑近一些,含情的桃花眼直直的望进了她的瞳仁深处,眉梢眼角,皆是说不出的蕴藉风流。黎莘暗骂一句妖孽。他亲昵的摩挲着她的下颌,行为大胆,哪儿还有初见时的恪守礼节。说实话,即便到了现在,黎莘都不知道崔子瞻怎么会改变态度。她的确有意激起他的同情心,便有意让他看清崔君实的真面目,学着他娘的作态来。她很清楚,以崔子瞻的的性子,绝对不会对这样的她坐视不理。可她也没想过立刻就让他心悦自己。所以,她还是觉着云里雾里。黎莘又怎么知道,崔子瞻其人,最不放在眼里的,便是规矩。但凡有一丝心动,他便要寻摸个仔细。若是假的,弃之不理。若是真的……他可是很乐意去探究到底的。那日他大发雷霆,回了院子又见到朱颜,平生厌恶之心。可对女子冷漠如斯的他,在黎莘做出那样行径的时候,不仅没有阻止,反倒颇觉……心旌动摇。黎莘那时说的没错,的确是心旌动摇。崔子瞻厌弃了自己一段时间,可在黎莘走后,脑子里偏又都是她的身影,叫他心烦意乱。庸人自扰,他不愿做庸人,索性放任自由。嫂嫂又如何?只要他想,他便能夺过来。不是不争,不过是没有碰着想争的罢了。说他狂妄自大也好,放浪形骸也好,人生短暂,随心便是。娘亲让他冷心冷情,却不曾让他绝心绝情。他也想看看,除了有朝一日功名加身,还有甚能让他,悦之若狂。黎莘不知他心里的小九九,皱了眉就去挣脱他的桎梏:“还不放开我!”某亘:小叔叔的个性你们都知道了咩~这货就是个不把规矩放眼里的~下章打擦边球~土豪小家碧玉Xsao气伪渣书生【二十五】情迷(微h第三更)某亘:rourou就在明后天~啦啦啦~饿久了吧~(//?//)崔子瞻却不放。他俯了身,鼻尖蹭在她鼻尖上,缠绵着呼吸,但迟迟不吻下去。只是那拇指从下颌抚到了她柔软的唇rou上,轻轻的按了按,似是在感受这份饱满和诱惑。黎莘垂了眸,眼睫密密的一排,有些不安的颤抖着。“我落下了什么,”他笑了笑,唇角轻扬,携着几分微哑的撩人,“卿卿不知吗?”崔子瞻不再叫她嫂嫂,重重咬着卿卿二字,从他唇齿间逸出,醇郁的扣人心扉。黎莘提了气,抬眸直勾勾的凝着他:“你不同我说,我便不知。”她眼中晶亮的一片,眼廓圆而大,瞳仁黝黑,含着几分决然的倔强。崔子瞻愣了愣,半晌,更是愉悦的笑了。他双手揽住黎莘腰肢,微一使力,就将她窈窕身子抱了起来,安安稳稳的放在书桌之上。黎莘下意识的攀住了他肩膀,待回过神来时,两人的姿势已很是暧昧。她勾着他的腰,他则埋首于她颈项,细细嗅闻:“卿卿熏的是什么香?”崔子瞻的呼吸就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温热而陌生,拂起了一层薄薄的疙瘩。偏他磨人的不落在实处,只是用这样模糊的语调,肆意挑拨着她的每一处神经。黎莘觉着,她低估对手了。这男人的手段,实在高明非常。可她不是个轻易认输的性子,即便身子有些敏感的反应,气势也不能输:“肃之喜欢?”既然崔子瞻不唤她嫂嫂,她也懒得和他装规矩。她柔了嗓音,蓄意不管他羽毛似的抚触,双眸低垂下来,只眼底深处,泛着几分狡黠浅光。崔子瞻闻言,掀了眸看她,含笑凝睇:“卿卿身上的,我都喜欢。”语罢,竟是不轻不重的在她颈项上咬了一口。黎莘:妈的!祸水!她感觉自己心口中了一箭。若要她说,崔子瞻当真是男人中的尤物,生的好不说,就是勾人的手段都浑然天成。看看崔君实,再看看他,多么惨烈的对比。黎莘咬了唇,素齿衬着朱红,媚态横生:“你……不许乱来。”她娇赧道。女子的嗓音细细弱弱的,带着一股子糯糯的撒娇意味,听着就让人耳际麻痒。崔子瞻瞳色微黯,徘徊在她雪色颈项,在那清浅的牙印上又咬了一口。些微的刺痛,更多的却是酥麻。黎莘低低的在他耳侧轻吟了一声,瓮声瓮气的像只小猫儿,却能调动出男人心底最为深沉的欲望。崔子瞻的唇滑过她咽喉,来到衣领交襟处,对着当中的缝隙,吐出一口灼热的呼吸。“卿卿这里,似乎香气浓郁些。”他笑得低沉。藉着窗外大好的日光,那一处阴影被清晰的照亮,他伸手松了松她的领口,视线所及之处,是蝶戏花的水红色肚兜。随着她呼吸的起伏,两团圆鼓的形状就愈发的明显。松垮的衣襟滑落肩畔,崔子瞻伸指勾住那纤细的绑带,顺势一挑。那丝滑的面料就顺着白瓷似的玉肌滑落下来,半遮不掩的挂着。黎莘不自觉的往后一侧,崔子瞻就上前一步,以牙齿咬开盖在面上的肚兜,乍现春色。某亘:次爪爪,我觉得我要被打~顶锅盖先~另:小叔我的嫁!情话MAX!!Σ(|||▽|||)土豪小家碧玉Xsao气伪渣书生【二十六】春情(口口h第一更)某亘:会有几次比较rou的擦边球,但是真正的rou要等一等~黎莘下意识的伸手去捂胸口,她两团嫩乳尖尖俏俏,叫日光笼了一层轻纱,粉腻清浅的颜色,缭花了崔子瞻的眼。只是做了这动作,她身子就失去了支撑,直直的朝着桌案上倒去。崔子瞻护住她后颈,却没有拉她,而是随着她一同下去,揉皱了一铺宣纸。笔架被挤着歪倒在了一旁,黎莘恍了恍神,侧过头,便抵到了一枚硬物,冰冰凉凉,犹带一缕墨香。时值夏日,烈阳焦灼,屋子里摆了冰盆,散去了大半暑气。但两人身体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