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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阖上眼,欲缓解疼痛。车子平缓地行使,窗外的风声隔得好远,她呼吸渐重,绷着的神经无意识地放松,她微微歪过头,睡得不安稳。霖初集团在C中和别墅的中途,老王今天没有直接将车开回目的地,而是载着净初,在霖初集团某道门那儿停了几分钟。沉霖今日应酬喝了酒,没有开车,便打电话让老王顺路过来接。老王到的时候,西装革履的男人正边走边接一个电话,神情冷峻。“沉先生。”老王神色恭敬,连忙下车去去为他开门。他迈开稳健的步伐过来,目不斜视,绕到老王为他打开的左后门,正欲上车。座位的那头,净初脑袋倚在右边的窗户和门上,蜷缩着的身子歪歪斜斜。她双眼紧闭,眉毛皱着,脸白得如同一张纸。男人看她两秒,很快挂断手上的电话。“怎么了?”他眸色沉沉,盯着净初,低声问老王。“小姐身体好像不太舒服,一上车就睡了,”老王心生惶恐,声音也放得很低很低,生怕吵醒正沉睡的女孩,“我见小姐睡了,就没好问。”沉霖点了下头,他上车,关好门。外边吹进一股热流,净初小腹发紧,头也更痛,昏睡的她因为温差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此时已近黄昏,但夏天的白昼显得漫长,空气闷且热。净初在女生中,身形偏高瘦,有些单薄。她身上是夏季短款校服,露出细嫩的胳膊和腿。人在睡梦中体温会降低,尽管空调温度适中,她仍旧觉得冷。身体内又是热的,这种矛盾的内外温差让她极度不舒服。车子再次向前行驶,车速平缓,但她的脸还是因着发动的车身而蹭了蹭车窗,她扭了扭身子,难受地哼出一声。她像处于太空中,身体疲倦,想躺下来,却悬空着,又踩不到实处。“老王,空调关了。”耳边传来男人的嗓音,低低沉沉。她额上冒出薄汗,手脚却发冷,神色愈发憔悴。可睡梦中的她,听到那道声音,又莫名觉得安心。好想要靠近,想依偎在这个人怀里,汲取他的温暖。直觉这样提醒她,但她太困乏,思绪零零散散,身体的每一处,似乎全由不得自己控制。这时,忽然有厚重的热源从左边靠近。一只大手跨过来,轻轻置于她前额上,覆住半晌。好温暖啊。那只手又缓缓朝下,有力地从后拥住她的半边肩膀,将她的身体往左边的热源处拨了拨。她一丝力气都无,想也不想地倒过去,下一秒被那人安放在怀中。熟悉又有些疏离的气息弥漫在鼻端,她无意识地嗅了嗅,蹙着的眉目松懈几分。*关于女主为什么叫“净初”:我人生读的第一本小言,是一本古言,女主就叫净初,姓什么倒是忘记了。写这本书最初,取名字时脑袋里就浮现出这个名字,觉得温暖,便选了她。净初,洁净如初。愿经历所有的风霜,归来依旧能够返璞归真。这算是我对自己,也是对她的美好期待吧。小盆友们,问题来了,你读过的第一本小言叫什么名字呢?20<净初h(花满溪)|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20<净初h(花满溪)|PO18脸红心跳20今天是别的阿姨负责做晚饭,春姨清闲得很,便坐在婴儿房的浴室中,给小姐的黑猫阿来洗澡。阿来乌黑的一团,不吵也不闹,乖巧地蹲坐在水盆中。春姨不太懂猫的品种,但她猜,这猫必定很珍贵。春姨怜爱地摁一团猫用洗浴液在手中,揉成泡沫,轻搓它的身子。真像在伺候位小少爷。她面目慈善,心里有些为自己的想法而发笑。这猫咪的性子像极净初小姐,安静恬淡。细绸的毛发绒绒,一双黑溜溜的眸子泛着光,迷人又慵懒。春姨笑着揉它的脑袋,亲切地唤它阿来,她用温和的清水将它冲净,再用浴巾将那湿漉漉的小猫儿裹起来。抱娃娃似的,将它搂在怀中,去卧室给它吹毛发。阿来任她鼓捣自己的身体,待吹风下的身子终于干燥了,春姨才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床上放下去。“阿来可真乖~”春姨笑得满面春风,她盯着那可爱的猫儿,心里嘀咕着:若沉先生再生一两个小少爷.......这家里头该有多热闹啊!阿来却不知道这些,它甩甩身子,在地板上直直伸了个懒腰,前肢试探地迈开两步。它鼻子蹭着地板朝前嗅了嗅,似乎闻到了些什么。它瞬间精神抖擞,摇着尾巴细细地“喵”出一声。春姨随着那声叫唤,也朝向门外。阿来飞快地从门那儿蹿出去。“喵~”阿来跟了净初好些年,极有灵气,它几个飞奔,雀跃地出现在别墅门口。它的猫眼看见夜灯下,高大的男人横抱着一个女子,正下车往屋里走来。春姨洗净手,再过来时,稍微晚点儿。她站在阿来身后,也撞见这一幕。沉先生从没带外边女人回来过夜的先例,这还是头一次。她拘谨的面色透露出些微诧异,不禁对那女子产生些好奇。那女子身上盖着件男士西装外套,脸则埋进沉霖怀里。身形莫名有点儿眼熟。春姨本还想细看,却见沉霖抱着人大步过来。她马上恭敬地低下头,抱着猫进屋,退到一边,没敢再多想什么。“喵~”沉霖路过春姨时,怀里的阿来仰起头颅,伸出一只猫爪,朝着沉霖怀中的女子细细地叫了声,说不清地依恋。“沉先生,饭菜已经做好。”春姨上身微倾,没敢抬头,抱着阿来后退一步。有沉霖的地方,气息总被压得很低。下人们都是经过选拔后才被高薪受聘,她们大都谨慎小心,把细密周到看作最根本的事。当初签的合同中,第一条规定便是:主人的私事绝不可过问,无论何时何地。春姨深记于心,且恪尽职守,一日不敢忘记。“加个红枣粥。”沉霖在佝偻着的春姨面前停下,目光中,那黑色的猫正执着地在嗅着他拎着的手提袋。他神色冷上几分。那猫仿佛被他身上的气息吓住,委屈地缩回脑袋,爪子软趴趴地放下,整个蜷进春姨怀中。沉霖将手提袋丢给春姨,迈开步伐往楼上走。“处置了。”春姨抬头,只见沉霖的背影消失在二楼梯拐角处,而她手里的纸提袋中,是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她琢磨着“处置了”这三个字的含义。“喵~~喵~~”阿来在怀里不安分地叫,春姨蹲下身,一手将它放在深色的地毯上。春姨把纸袋中叠得整齐的宽大外套拿出来,扯撑,灯光下,眼尖的她瞧见衣服正后方有一片干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