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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些,却还是无能为力:“嗯?你说什么呀……”“新年第一次,”许墨吻她,含糊不清地解释,“要你。”平日文质彬彬的男人,头一次说话这么直白,简诗整个人瞬间又红了一个度。她哆哆嗦嗦地答:“你不许说话了!”小姑娘以为自己板起了脸,好像气极了的样子,却没想到这样衣襟半解、面含桃花的自己,做出这种表情,更能让许墨心弦拨动。不说话便不说话。许墨沉默着将小姑娘抱到浴室,简单擦了擦脸,才开口提醒自己单手抱着的女孩:“抱紧我,我要松手了。”虽然不知道他说的要松手是什么意思,简诗还是怕自己摔到地上,赶紧双腿紧紧缠上了男人的腰。然后在内心悄悄感叹了一句——真细。脑科学教授都这么闲的?还有时间把身材练得这么好吗?小姑娘脑子里在想什么,许墨自然不知道。在确定她抱紧了之后,许墨才松开了手,他像是在准备做一个极其精细的实验,将修长的手在水里反复清洗了数遍,才用干净的毛巾擦干。“我、我快没力气了……”简诗本来就刚醒,现在又要在没有许墨的支撑下这样面对面地攀在他身上,才一会儿就没了力气。她越没力气,小小的身子就越往自己身上靠,许墨倒是坏心眼地希望她再没力气点。但当着简诗的面,他还是不能将这个想法说出口,只重新托住了她:“抱歉,夫人久等了。”简诗没有时间思考“久等”的含义,许墨就用足以扰乱她思绪的亲吻让她明白了她“等”的到底是什么。他的女孩,当然等的是一场足以让他表达所有感情的疼爱。简诗重新被压到榻榻米上时,终于鼓起勇气说道:“不、不趴着好不好?”许墨本就不打算再像昨晚那样放纵,但小姑娘一开口,他还是故意地做出了要把她翻个身的动作:“怎么了,不喜欢?”“没有……”简诗说话声越来越小,“我想看着你。”她想看看,她爱的男人,在这场征伐中,到底会用什么眼神来看自己。第一次亲密,自己傻乎乎地中了药,回忆全都是断断续续,未曾将他看清。而昨晚更是全程都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只能听着他的喘息,一点点地在内心中描绘他动情时的模样。不,她要亲眼看。看他偏白的皮肤,染上和自己相仿的微红。看他修长的脖颈,因为自己的挑逗冒出微微的青筋。看他漂亮的眼眸,全是自己,也只有自己。许墨抬手脱去了女孩身上的衣物,吻上了昨天他留下的吻痕,似安抚,更似挑逗:“好,想看的话,你就看吧。”满足了小妻子的愿望,许墨才将柔柔的眼光重新投到了她身上。该是满足他的新年愿望的时候了。当修长的手指在身下作祟时,简诗才懂了刚才男人洗了那么久手的原因。她变成了专属于许墨教授的实验品,且,仅限于情事。而这个男人,温柔地吻她,耐心地跟她解释着他现在所做的事:“这里,怎么一碰就变成这样了呢?”凌乱的水声,柔软的内壁将男人的两根手指紧紧缠住,似乎很是欢迎它们来此做客。但简诗早就失了理智,她得了许墨的指点,趴在他胸口,伸出小舌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小姑娘不回答,许墨便替她回答:“因为你喜欢,对吗?”简诗害羞,又不敢顶嘴,只好作恶般地咬了一口男人的乳首。“嘶——”许墨这次是真的没想到她的胆子会大成这样,抬起她的下巴便狠狠吻了下去。已经亲密过两次,他早就知道小姑娘最喜欢被触碰到哪里。手指或轻或重,转眼间便染上了甜腻的香味。“以后还敢不敢,”许墨眯起眼睛,哑声问她,“嗯?”而随着这个反问字,简诗眼前终于泛起了白光,娇呼一声彻底软在许墨怀里。女孩大口喘着气,整个人软得倒真像团小棉花了。许墨突然想起之前要抱她时碰的壁,抬手捏了一下他的小棉花:“以前被我抱的时候,怎么那么不开心?”简诗还没从那场极致中回过神,自然是他问什么就说什么:“肯定是讨、讨厌你啦。”男人沉默着,没有回答。简诗纳闷,抬头看他,却在一瞬间天旋地转,整个人便坐在了蓄势待发的男人身上。“那现在呢?”许墨抿唇笑了,在女孩失神的片刻,重重地闯入了她。现在?简诗哪还记得回答他。她在至深、至幻中,想到了曾经在网络上看过的战神模样。传说中的战神Ares,五官英俊深邃,却暴虐嗜战。而面前抱着自己沉溺的男人,却用她最爱的那双眸子凝视着她,像是在无声地说爱她。简诗是见过许墨作为Ares的模样的,而就是见过当时他的冷漠,才愈发觉得现在这番疯狂和热情,是那样珍贵。她心甘情愿被他征伐。许墨却想做他心中女神的战马,被她驯服,为她洒血疆场。他一次次将她抛至快乐的边缘,又一次次看着眼含热泪的女孩娇呼着重新回到他的身旁。直到她愿意成为他的主宰,红唇轻启,在清晨的阳光下,媚眼如丝:“老公,给我……”简诗哪知,他早将他的一切,好的、坏的,快乐的、悲伤的一切一切,均双手奉上了。“乖一点,”许墨抬手轻轻遮住了女孩的唇,身下却愈发疯狂起来,“不要出声哦。”最后的最后,简诗还是没有做到。在难以自抑的娇吟过后,她红着脸去亲男人的薄唇:“对不起呀,我错了……”许墨却在她温柔的吐息中,再一次被这柔软却强大的爱捕获。他俯身抵住她汗涔涔的额头,轻声问她:“还记得吗,去年11月15日你在做什么?”简诗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提起这个,强行打起精神想了一会儿才答道:“不记得了。”“那天,我问你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饭,”想起当时的囧事,许墨倒是先笑了起来,“你说,你宁愿饿死,都不跟我去。”被他提醒到了,简诗也挺不好意思的:“抱歉,我当时真的……”许墨吻她小巧的鼻尖,又亲呢的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才笑道:“那天其实是我生日。”“我……”简诗感觉自己身体都僵了几秒,鼻子顿时酸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而也就是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当时说的那些违心的话,不仅是伤了自己,更是伤了他万分。怀里本来还娇娇软软的小姑娘,突然眼泪又快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