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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得“啪”的一声。她惊愕了。回头一看,她根本就是震惊了。那人,穿着普通的夹克衫,就算是样式普通,也架不住那质地,一看就是上好质地量身定做,不止是衣服,衣服是小事,那张脸,她认得呀,就电视上常常见到的脸,新闻上常常有个介绍词,那就元首。高培德三个字一下子就涌入她的脑袋里头。她还看见高培德一下子就打了高见琛,高见琛的裤子还没拉上去,就倔着个身子,腰间那物事还挺着,阳光下还能清楚地看见那物事沾着的晶莹湿意,——她立马地收回视线,硬是要从别人的怀抱着挣脱出来。她还不知道事儿,就晓得要护人,“你做什么呢,打他做什么呀,他是我丈夫!”听听,她都不知道事儿是怎么回事,就晓得要护人了!把个高见琛听得直乐,反正都到这一地步,他脸皮更厚了点,瞧他家老头子那脸阴青阴青的,反正更乐,“爸,你说说你怎么就养出了这么头白眼狼?”高培德还想打他,可瞧见他打从出生起就被判定不可能有勃起的物事,这会儿到是精神十足,这手就软了,天下父母心大抵都是如此,他只得恨恨指着儿子说,“你浑,就知道浑,她是你妈,你都敢沾她!”这一句,石破惊天,把冯了了惊得白了脸。那张小脸儿还残留着粉色的余韵,被这么一惊,真是立马刷白了。她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看看高见琛,视线又逃不过他还没有软下去的东西,又看看高培德一脸的阴青,她顿时就倒了。人事不知。013半H再没有把人误当成自己的丈夫后发现那人竟然自己的儿子。天哪,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荒唐事,这样的荒唐事竟然还发生在她的身上,冯了了简直想一死了之,偏她哪里舍得死,她最最稀罕自己的命,只得一倒了事。好像真晕了,真能了事似的。她被人换了个抱,那人抱着她,身上有着清新的味道,她竟然还能闻得出一种心安的味道来,这些都让她难以置信,尤其她被精心地抱着进了车里,被呵护的感觉,都叫她有些神经紧张。她一紧张,就容易更紧。此时,她看不见自己的处境,到是能凭着感觉想象得出来——她被放在车里,有一双手温柔地在她发间弄来弄去,还能听得见他低低的叹息声,那叹息声都叫她心颤,她缩在那里,没敢动,装晕就得装到底。讲真,她都如惊弓之鸟般,再不敢随便认丈夫了。刚才得了一个错误的信息,乱认了一回,这回要真是再乱认,她就觉得这都没脸见人了,她晕着,就晕着,一直就晕着,始终没敢睁开眼睛。也就漏掉了元首眼里的心疼。高培德是真心疼。面前的人儿,真是他疼了几年的小家伙。就这么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让那个混小子这么给折腾了,他的手将她发间沾着的杂草屑都给细细地弄掉,瞧着她这身衣服都沾了野草的汁,似绿非绿,似黄又非黄,瞧着特别的显眼。她的眼皮子微微动——就跟过去一个样,做错了事,就爱装。到底是没变,这点真是一点儿都没变。高增德不由唏嘘起来,真是能勾起他的魂。就他这样的人,最忌犯错误,一错误,就跟进了深潭哪里还能拔得出腿来,他瞧着她,两条被分开过的腿,此时虚软无力地垂在那里,雪白的颜色,沾了刺眼的红色,不是血,而是被摩擦过产生的红。分外的刺眼,也分外的叫他心疼。尤其两腿间那一处,粉粉嫩嫩的颜色,此时到是充了几分血,变得艳红起来,被硬生生进入过的闭合处,还是紧紧地闭合着,谢绝一切的探访——他看着看着,眼神不由深幽起来。“开车。”他吩咐着李成济。李成济,刚才就是他抱起了冯了了,抱得都浑身发紧。此时一听,他就开车了,把车开得稳稳的,硬是将太子爷留在原地,叫也没叫太子爷一声,当儿子的硬是碰了后妈,这都是什么事儿!李成济巴不得自己都没长过眼睛——没长眼睛是一回事,可耳朵是长着的,不就听得见后车座那里传来的“嗯哼”,独特的声音,特别的粘人,就像长在他耳边一样,惹得他都几乎不能自己,偏那是元首的小心肝!冯了了就装晕,晓得高见琛被丢在原处时,她心里还有几分暗喜,没等这份暗喜过头,她就惊觉自己的双腿儿再度给掰开了,这会儿,到不是高见琛似的蛮干,而是轻轻地,带着种怜惜的劲儿,将她的双腿慢慢地拉开。就这么慢慢地拉开,她跟中了催眠术一样地张开了腿,也不抵抗了,待得腿中间钻入一个脑袋来,她倏地睁开了眼睛往自己的腿间瞧过去,不由瞪大了眼睛,那位天朝第一人,正在她腿间将他的舌头轻轻地包住她刚受大创的花瓣儿——刚一包住,她的身体就敏感地一泄。如泉涌般,都涌入他的嘴里。如甘露般,他吸吮不止,发出“吧嗒吧嗒”声都不顾。她听得那声音,羞红了脸。他吸得认真,不时还用坚硬的牙齿咬一咬挡住紧窒xue口的花瓣,xue口的花瓣被他豆逗弄得几乎无法自拔,如婴儿的嘴儿蠕动了起来,刚好与他的舌尖一道儿起舞。他在替她去疼。这是件神圣的事。天底下再没有比这个更神圣的事!他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她,即使粉身碎骨都不怕。她就是他的命!014灼热的舌尖,挤开紧窒到羞怯的内壁。她清楚地感受到这些,脚尖蜷缩在一块儿,鞋子也从脚上掉下来,她都顾不得了,眯着眼睛,不敢睁开眼睛看。高培德微微地抽开身,自唇舌间吐出被他爱护许久的花瓣来,只见嫣红的花瓣上缀着几滴晶亮的银露,在他的放肆目光下微微地颤抖着,如最最羞涩的少女般不敢面对他——还记得当初,她可比这会儿大胆多了。他的眼里掠过一丝怀念,怀念她那会儿的胆大包天跟肆无忌惮。她缩在那里,依旧闭着眼睛,颤抖的脆弱睫毛才能看得出她是在装晕。脸色似渲染了最上好的胭脂,映衬着她洁白的脸蛋,分外的勾人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