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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去了吗?”“动物们已经回去了。”雍有有听了便十分神往。都怪自己在沙漠里耽误太多时间。找了块空地把帐篷放下,程扉回头见她还一脸遗憾地望着那几个人离开的方向,便说,“想看的话,我们可以多留一天。”“真的吗?不会耽误你时间吧。”雍有有又高兴了。真是小姑娘,程扉摇摇头,就着昏暗的灯光和篝火开始搭帐篷。雍有有见自己帮不上忙,便往露营区的餐厅去。走进去,里面聚集着各种肤色的人,讲什么语言的都有。见她进来,大家纷纷自然地跟她打招呼,在国外自助旅行就是这样,雍有有一路已经很适应了。“你们怎么来这么晚?”有人问。“在沙漠里看日落忘记时间啦。”雍有有哈哈大笑。见她性格开朗友好,又是个极漂亮抢眼的年轻女孩,一些人便围过来跟她攀谈。雍有有一边随口应对,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坐在餐厅里的人。无意间,视线扫到一张东方面孔。是个女生,正和几个外国青年坐在一起。在这样的地方,遇到同胞的几率很小。不过,即使只是看着像华人,也够让人觉得亲切的了。雍有有正想过去攀谈,却听见程扉在身后叫她。她转过头,对程扉大声笑道,“程扉哥哥,我给你顺来了两瓶啤酒。”程扉站在门口,正要说她两句,视线不经意在餐厅里扫过,突然顿住。大概只有几秒钟的时间,程扉收回目光,对雍有有说,“回去吧,吃点东西睡觉了。”雍有有其实还想多待一会儿,她还是爱热闹爱交朋友的年纪。非洲实在太大了,公路上好几个小时几乎只能看到自己一辆车在开,只有在露营点才能见到这么多人。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还是起身跟其他人告别。程扉已经开了一整天车了。她才刚考到驾照,这里的路况,前方与地平线相接,视野里只有无穷无尽的沙海。像她这样的新手开车,很容易就犯困睡着了。嘻嘻哈哈地拎了两瓶酒回去,程扉正在用一口小小的锅煮意大利面。全程自驾游,又是在热带,不能要求更多了。看见她还真抱了两瓶酒回来,程扉淡淡道,“一个人在外面不要吃别人给的东西。”“知道了。”雍有有吐吐舌头,真啰嗦,像个老人家。本来就是给他拿的,反正她也还没到法定喝酒年龄。把番茄酱罐头挤在煮好的意大利面里,拌匀,两人简单快速地吃完。雍有有抢着要去洗碗,程扉也随她,叮嘱了两句别乱走,他便拿了衣物去淋浴。雍有有去水池边洗了碗,看到有几个帐篷前正点了篝火在烧烤,还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她有些羡慕,恋恋不舍地回到帐篷边。程扉洗过澡回来,看到雍有有正趴在垫子上,从手机和相机里翻看白天拍的照片。这是她每晚睡觉前的固定行程,有时候甚至为了发一个ins一直修图弄到一两点不睡。从100张里大概选出了五六张,雍有有把手机递过去给程扉看,“这张和这张,选哪张?”“第一张。”程扉头也没抬。“这个滤镜和这个滤镜,哪个好看?”“浅色的好看。”“哇哇哇,你根本看都没看。”就知道是这样,雍有有抱怨着抬头,程扉靠坐在她身侧,正拿着便携灯看书。雍有有皱皱眉头,暗自腹诽。虽然从小就喜欢着这个男人,但她从来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没有ins也不用Facebook,不玩社交媒体,不暴露个人隐私,生活健康规律,除了工作就是看书,也压根不爱凑热闹。本来像这样的旅程,多么适合交朋友啊。仿佛没看到她偷偷翻白眼,程扉翻书的手停下来,提醒她,“快去洗澡。”“等一下嘛,我先发完。”雍有有继续趴着,两条光滑的小腿向内勾起,随着动作不安分地晃动。“等下可能会没热水,而且,”程扉故意停顿了一下,“熄灯以后就看不到墙上的蛇了。”“啊啊啊!”雍有有跳了起来,拎着洗漱包冲出去了。程扉轻轻笑了笑。书又翻过去一页,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把书合上,起身走了出去。在公共洗手间外点了支烟,程扉站在树下,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帐篷前。火光中,前方人影绰绰,语焉不详。他淡淡望着,心绪如夜晚的潮水。雍有有用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出来时,程扉在门外正好抽完一支烟。想到他一定是专门给她守在这里的,雍有有顿时又觉得很甜蜜。没有认识新朋友又怎么样呢,她有他就足够了啊。她三两步跑过去,抱住程扉的手臂,拖着他一起回了帐篷。君想(大学校园H)17你是华人!17你是华人!两人各自一个睡袋。雍有有缩在睡袋里,双手举着手机,又拨弄了一会儿,终于选到最满意的四张照片,发了出去。有一张他们在公路上与动物同行,还有一张她坐在沙丘上裹着纱巾看落日的背影。打上了非洲的tag,没多久,底下就刷出来一大堆恭维赞叹的评论。雍有有刷了一会儿,又突然觉得有些无趣,转过头,程扉还在看书。她眼珠一转,把手机扔到一边,从睡袋里一点一点挪过去,像一条毛毛虫一样蠕动着,蹭到了程扉身上。瞥了眼还专注在书本上的男人,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悄悄拉下程扉睡袋的拉链,伸了进去。手指刚触到他棉质T恤的一角,就被男人坚定有力的手隔着睡袋按住。“有有。”淡淡的,警告的语气。雍有有把手抽回来,扁扁嘴。怎么会这样?跟她预想中的一点都不一样。当程扉答应趁着他赴任前的休假带她来非洲玩,作为她的成人礼时,她简直高兴坏了。对成年,独立,自由的向往,再加上能全程跟他在一起,没有任何人干扰,简直百无禁忌。一度光想想就激动地睡不着。她好不容易等到20岁了,正是对性事感到新奇、想要冒险的阶段,这几天里几次试探着,跃跃欲试想要把他扑倒。偏偏他像个道德模范一样,从头到尾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害她又羞又窘,简直丢尽了脸。想想还是很不甘心。雍有有索性从睡袋里钻了出来,坐起来,伸出细长的双臂缠上程扉的脖子,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