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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今日若无事,退朝吧。”群臣行了行礼,“是。”在朝臣的视线相送中,施淼带着小皇帝回了寝宫。姬无忧今天竟然没有来上朝。这句话在施淼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小眉头越蹙越深。莫不是昨夜连夜赶进宫,感染了风寒?在这个幻境中,他的身份设定是凡人,而凡人生老病死本就是常态,感染风寒是经常的事。想到此,施淼心中微微唏嘘,也生出了要去看看他的想法。她脱下这身厚重的衣服,找了几身进宫之前穿的衣服,又让御膳房准备了些避寒的药汤,便带着小宫女出宫了。…幻境制造出的凡间还挺像那么回事的,长街上商贾林立、人头攒动,叫卖声络绎不绝。当初她和姬无忧去过人间都城汴京。这里的热闹可以和汴京相媲美了。马车一路向前,半盏茶的功夫后,停在了国师府外。小太监一副狐假虎威的模样,“通知国师,太后来了。”门口的守卫先是盯了盯马车,又连忙点头哈腰。随后,国师府中的管家就亲自迎了上来,恭声道:“太后,国师就在东阁院,奴才这就带你过去。”施淼嗯了声。国师府的院子极大,亭台楼阁、雕梁画柱,修建得精致雅观。毕竟在这个幻境中,姬无忧位高权重,一人之人万人之上,家境自然不会贫寒。而且他这次是真反派,那些勾结贪官,陷害忠良的事他都一一参与了。不仅如此,他还一心想要小皇帝坐着的那个位置。在小厮的带领下,施淼很快便到了东阁园的书房。房间里燃着寥寥熏香,清新雅致。此时,姬无忧正在作画,见她进来,也只是礼貌性地行了礼。“太后金安。”施淼打发掉小厮,脱下披在身上的长斗篷,湖蓝色襦裙完全遮不住她窈窕的身段。书房点了炭火,就算脱下外套也不冷。姬无忧面色如常,“太后来找微臣有何事?”施淼提着食盒,施施然走到他面前,粉唇微微勾着,“今早上朝时,哀家听闻国师感染了风寒,想着是昨晚上半夜叫国师进宫时感染上了风寒,便让御膳房熬了药汤,又亲自送了过来。”她乖乖巧巧的,声调也添了些活泼,更像是在向主人讨巧的猫儿。姬无忧喉咙微微发紧,他垂眸敛神,“多谢太后关心。”施淼仔仔细细地看着他,像个流氓一样,手贴在他的胸口,眸中波光流转,“国师可要好好养病啊,要是因病瘦了、身体垮了,哀家可、可是会心疼的。”姬无忧看向她贴在自己胸口的手,一把抓住。她纤纤小手细腻白嫩,捏着就像是握着一块上好的软玉,期初带了凉意,然而越到后来越爱不释手。姬无忧不由得想起,昨晚上捏着她玉足时的触感,似乎跟这个一模一样。他喉结不可察觉地滚动了下,声音低沉喑哑,酥酥麻麻的撩人心弦,“好,臣知道了。”施淼猫儿眼愈发地清亮,她打开食盒,将药盅端出来,“国师,那哀家喂你?”“不用了。”姬无忧沉声拒绝了,从她手里接过了药盅,“微臣自己喝。”施淼倒没说什么,看着他端起药盅,一饮而尽,又询问道:“味道怎么样?”姬无忧放下药盅,不怎么走心道:“苦。”施淼哼哼两声,“我就知道。”说着,她又打开了食盒的暗格,端出了一盘干果蜜饯来。姬无忧忽而有些哭笑不得。她是把他当做三岁小孩?施淼从盘中拾起了一块干果,递到他唇边。姬无忧看着干果,没动。“听话。”她软软地开口。她莫名地想起了姬无忧喂她吃葡萄、吃烤rou的事了。如今风水轮流转。“你不吃,哀家可要生气了!”姬无忧笑了声,他舔了下唇瓣,低头含住了她手里的干果。顿时,干果的香甜蔓延至口腔,然后再偷偷地进了心口,使他心口也变得甜乎乎的。“好吃吗?”“甜。”施淼啧了声,“国师大人,可真难伺候。”姬无忧:“……”施淼喂他吃了几颗糖果,又垂眸看向桌上未完成的画作——是一只猫儿。白色长毛、湛蓝色眼睛,还有额头上那一弯没有画完的月亮。施淼当即愣住。他想起来?“这画的是……”姬无忧见她一直盯着画,便收了起来,声音突然冷了些,“是以前家中养的一只小猫。”他侧脸对着施淼,看不清眼中的情绪。施淼噢了声,又恢复娇娇艳艳的模样,她轻轻一跳,便坐上了书桌。她按住姬无忧收画的手,“国师将这猫儿画得如此可爱,不如也给哀家画一幅如何?”姬无忧看向她的眼睛。似乎在从她的眼中寻找着些什么。继而他又面无表情道,“宫中有不少画师,各个都比微臣出色。”施淼勾着眉眼,猫儿眼灵动清媚,她半斜着身子,轻纱外衣因为她的动作从肩膀上滑落,一截白嫩的香肩露了出来,莹莹如玉,移不开眼。姬无忧目光移到她的肩膀上,皱紧了眉头。“可哀家喜欢国师画的。”施淼按着他的手,丝毫不松,手心的温度传到了他身上,他心口却莫名地颤了颤。察觉到姬无忧的视线,施淼慢慢地拉起了衣服,娇媚地笑着,“难道国师忘记了吗?国师要乖乖地听哀家的话噢。”姬无忧看着她的眼睛,清晰地看见了她眸中的自己的倒影,心中微动。“国师?”姬无忧反手摁住了施淼的手,靠近了她,两人的距离不过半尺。“臣、知道。”“臣也会听太后的话。”第70章你说呢下了早朝,施淼换了身素净的衣服,又让宫女准备了一壶上好的雨前龙井,便百无聊赖地等姬无忧过来。这几日应她作画之邀,他时常会进宫见她。每次施淼想调戏姬无忧几句,结果都会被他反调戏回去。久而久之,施淼就没什么兴趣了。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姬无忧便姗姗来迟,他已经褪下了朝服,换上了一件竹青色的直坠长袍,衬着身姿如玉,挺拔如竹。他长袍腰间还挂着一环形玉佩,走起来如珠碎玉,叮铃作响。施淼撩了下头发,眨了眨娇媚的猫儿眼,“国师大人可让哀家好等噢。”姬无忧垂眸看向她,眼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打量,“既然太后要